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太快,我也有些懵,怎么好好的,我就抱住小雅了,手还放在人家身上。
可不是嘛,我兴高采烈地推门进来,马上就看到小雅上吊似的站这么高,然后是她看到我叫了一声,紧接着尖叫一声从空中摔下来,我想都没想地冲过去接住她,被压到地上,好巧不巧地,爪子就……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根本就没那时间反应过来啊。
呃,好吧,说了这么多,也难逃我耍了流氓的事实。
静!
绝对的安静!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安静……
我们四目相对,怔怔地看着对方。
两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张口啊的一声尖叫!
我靠!小雅这是要我的亲命啊!如果被别人看到,那我一世英名还不得扫大街去了?慌忙之中,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呜呜呜地再也喊不出来。
“嘘……”
我示意叫她不要乱叫。
小雅的力气和我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再加上她估计也被我的动作给吓蒙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惊恐又很害羞地看着我。
咕噜,我吞了一口口水,小雅现在的这个样子,像一条任人宰割的羔羊,无力挣扎,默默忍受,太他妈容易引人犯罪了!
我以自己莫大的定力,下了好大的决定,才把坏坏的想法扼杀到脑海里面,放开小雅。
她是个乖巧的女孩,果然就没有叫了,只是咬着唇,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面对她的这种眼神,我真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好想给自己来一个耳光,暗骂一句:禽兽!
我一直把小雅当成了自己的妹妹,甚至过几天就要结拜兄妹,而我现在却在占妹妹的便宜,说是禽兽,那都宽容了……不过不得不说,越是有这种罪恶感,那就越刺激,或许说,这就是人类的贱性了吧。
小雅的俏脸红得跟个红苹果似的,离得不远的我甚至能感觉到从她脸上传来的热量。也难怪,本来就容易害羞的她,现在被我这个禽兽哥哥袭胸了,她没当场羞死都算她反常了。
虽然我没她那么夸张,但我也是老脸一红了,悻悻地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小雅,文哥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小雅先摇摇头,看到我脸色一边,然后马上又慌忙地点点头,很细声地嗯了一声。
我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尼玛幸好小雅够善良,要是换了别的女孩,估计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骂我是无耻流氓了。
然而小雅紧接着又比苍蝇飞行都大声不了两个分贝的声音,弱弱地道:“文哥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啊?我不是放开了……”
我话说到一半,没能说下去了,因为我身体僵住了,尼玛死的心都有。
十分钟后,我换好了烧坏掉了的光管,身手敏捷地从椅子上跳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干干笑道:“换好了,以后有这种事情,就不要自己做了,等我回来,或者叫雄仔弄。你一个小姑娘,干不了这活的,万一要是触电了,可就不妙了。”
小雅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下去,眼神还是闪烁不敢看我,好像我真的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似的。
“嗯。”她轻轻地点头,然后把手里的纸巾递给我,却畏畏缩缩,见我把纸巾捏住了,咻的一下把手缩回去。那种胆战心惊,防狼一般的姿态,让我着实有些蛋疼。
记得上一次出了个乌龙的表白事件,小雅就和我冷战了十几天,躲我跟躲债主似的。而现在我吃了她豆腐,我估计她要躲我一年了我擦!
气氛有点冷场,大家都很尴尬,我装模作样地坐在办公椅上心不在焉地玩着电脑。而小雅也是不在状态,她坐在沙发上,看似很认真地看着杂志,其实她已经有快十分钟没有翻页了。
“咳咳!那个……”
我话还没说完,小雅居然像被电着了一样,啊的一声叫出来,她身体明显颤了一下,手一抖,杂志被她甩到地上去了。小脸先是从慌张再到羞涩欲死,从煞白变成了通红……
“啊!文哥,什,什么事?”她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把头低到胸口去了。
我只觉得好无奈,没想到她竟然成了惊弓之鸟,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或者说进来之前先敲门了。
“嗯,去倒杯茶给我吧。”我尽可能自然地说。
小雅估计真的是六神无主了,她连我脸上受了伤,贴了三块小型卫生巾都没有看到。
这个尴尬的气氛,直到半个小时后曹翔的到来,才被打破了。
“文明,我草你大爷……哟,小雅也在这里啊?”
曹翔一进来就先骂了一声,等看到小雅也在,立刻又斯文起来,尼玛比我还人渣。
小雅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就细声地说:“文哥,办公室的茶叶没了,我去买一点回来。”
什么茶叶没了,她就是找借口离开这个尴尬地,不想看见我这个无耻之徒了。
“文明,你大爷的,昨晚你……咦,你脸怎么了?”
我摆摆手,无所谓道:“没什么,昨晚摔了一跤而已。”
曹翔没多追究,咧嘴就骂,“大爷的,你不是说房租四百吗?”
我愣了一下,“是啊,怎么了?难道那胖子给你涨价了?”
他满脸的不爽,“他说要五百!大爷的,我和他理论,他说是你答应了的!”
我:“……”
骂了几句,曹翔认真说道:“明天晚上就要开战了是吗?”
我先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一定,如果张三北来,他真敢动手的话,那我们就把他留下了。如果他不来,或者来了不敢,那我们就不用管他。主动权,在他手上。”
想到了什么,我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其他的兄弟,就自己知道可以了。”
“为什么?”曹翔不解问道。
我眯着眼睛,“因为这样才能引张三北上钩!”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又一天过去了,我们事先要赖明给张三北放假消息,就把刀放到桌子上看着他打电话,他出不了古怪。
开着扬声器,我们能听到张三北那个讨厌的声音,在电话里的他很严肃和冷静,收到了信息,马上就挂电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今晚是我的‘生日’,我戴上了一副喜庆高兴的面具,逢人就先笑两声,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很开心。
整个狼头,也就看哥和五个堂主,外加一个曹翔,以及完全信得过的五个兄弟,一共加起来十二个人而已。
我们事先都把刀藏在桌子底下了,只要有动静,第一时间就能拿到家伙,直接开干!
狼头目前一共一百二十八个核心成员,全部到齐这里,为我庆生,总部只留了五个外围成员在看场子,比空城计还要空城计。
全部入座了,菜也上齐了,看哥举碗站起来,哈哈大笑道:“大伙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
立马好多人应和:
“知道啊,今天是文哥生日啊!”
“是文哥的好日子!”
看哥打雷一般的声音压倒全场,笑得十分地豪迈,“哈哈哈,看来大伙都知道了!没错,今天是阿文的生日,过了这晚,阿文这狗日的就二十三了,他娘的,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老子二十三岁的时候,还在给人打杂呢,哈哈哈!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前江后浪推前浪啊!来,我们敬阿文一碗!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我站起来,抱拳谦虚说道,“看哥这话客气了,我阿文今天有的一切,都是看哥你给的,都是兄弟们的支持,如果没有看哥和兄弟们,就没有今天的阿文!这一碗,应该是我敬大家!”
说完,我不等他们反应,直接就一口干了,喝完之后把碗面朝下,示意见底了。
这酒好歹也有三十多度,一口干了,喉咙跟火烧了似的。
雄仔和阿根坐在我对面,一脸崇拜地望着我。没错,在狼头来说,在他们两个心目中的地位,我比看哥还要重,因为我才是他的直属老大。他们是我的心腹。
“好!”看哥大喝一声,“阿文够意思,我没认错这个兄弟!来,我们回敬阿文一碗,干!”
气氛十分地热闹,我这个假生日是做得有声有色,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我不断穿梭在各张酒桌之间,不断地和兄弟们吹牛逼,接受他们的祝福。但我却没有怎么喝酒,因为我不能醉。
有一种预感,我觉得张三北今晚会来!他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有这种机会,哪怕是个坑,他都没有会来试上一试!
在开始的时候,看哥就吩咐了,今晚要喝到半夜两点,大家悠着喝,谁要是先喝醉了,就把他扔到街上过夜,所以大家都不敢放开了喝。
猛然,在抬头吃菜的时候,我看到了对面一个阴暗的角落,有人影晃动!
心中顿然一喜,尼玛,张三北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