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了云忍村周边地带之后。
“我接下来做的事情会很危险,我们就分开行动吧。你可以随意的以观光客的身份进入云忍村之内。”红鸣对着天天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啊?你要做什么事情吗?”天天不由的有些紧张了。
眼前这个暗找真是年龄来算比自己还小上那么一岁的少年。可真心不算什么能够让人放心的主。惹事的能力绝对是一流的。
不然的话,他那年纪轻轻的岁数。是如何夺得,忍界唯一的ss级通缉犯的呢。
那可不是像什么所谓的,大名子嗣一般的身份可以承袭的。
而是靠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强大的惹是生非能力,一点一滴的打出来的。
就连现在,她一想起。那些木叶忍者们的枯骨都不由的有些胆颤心惊一股莫名其妙的罪恶感。就好似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亏心事一般。
“怎么担心我的安全吗?放心吧,现在的忍界。我打不过的人确实是有,不过想要留下我的命吗?哼哼绝无可能!”一股强烈到了极点的自信心涌上少年他的心头。
那是由于一名强者对于自身,实力强烈的自信所产生。
“切谁关心你的死活啊!我只是想说假如你死了,谁送我回原来的世界去啊!”天天头一扭。语气有些别扭。
“噢,原来如此。我知道了。”红鸣转身离去了。
走出了几十米之后,突然转过了头来:“恩,对了。还是由你先进村吧!我晚上才会进去!”
“哦我知道了。还有注意安全!”天天最终还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入夜过后,红鸣他借着月色十分愉悦的突入进了云忍村的城墙之内。
随后随便的在一个巡逻队之中,将其中居于末尾的那个男人,直接拐进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随即双手上下翻飞,不出十秒。其人影已然再度的远远的吊在了。
其前方的巡夜部队之后。
借着夜色的掩护,以及消写颜之术的便利。他完全没有担心过自己身份是否会暴漏的话题。
直接就那么随意无比的跟在了人群之内。
欣赏着沿途的夜色,不过不得不称道的一句就是。雷之国不愧是一个以武装力量为主的军事大国,这个习惯性依靠着武力和兵力向外扩张的国家。
对于夜间的巡查秩序之类的绝对是其他国家严密程度的数倍之上。
至少他在木叶时候,所遇到的巡查兵士的数量就绝对远远的少于在这里的。
虽然说还称不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但是红鸣他可以确定的就是,没走出百余米就必定会有数道并入寒铁的目光,与自己等人的身上一扫而过。
连带自己人都如此的戒备,更无论是其他国家呢?
由此可见五大国,雷之国的云忍村在后世能够成为忍界最为强大的忍村也并非是不无道理的。只可惜这个世界的主角注定了不会是他们。
就算是他们变得在如何的强大,在世界主角的压制下。依旧只能够屈居第二。
过去有着柱间和斑的碾压,现今有着木叶诸强的压制,未来又有着两位六道之子的克制。
这样想来的话,这个云忍村还真是有点可怜。
纵然能够有着五大国最强的军事力量,依旧是没有一点卵用。
在夜幕的笼罩之下,一切都显的如此的安静。以及诡秘。
此刻完成了,大约两个小时的巡逻任务的红鸣等人。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等人的换班时间。
只不过
“呵呵还真是让人不爽啊!真是的我是如何暴露的呢?”红鸣他有些不满的瞅了瞅,那个迎面而来的长着一头怪异头,挺着一个巨大的将军肚的老男人。
要说这个老男人最让人为之记忆深刻的地方,应该当属他那一双惨绿色的双眼,以及他左胸口的那一道。裸露在外的。像是闪电一般的伤痕吧!
“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如此大摇大摆的闯进了我们云忍村之内。真以为我们会毫无察觉吗?还不束手就擒!”老男人的声音里充斥着一股凶暴异常的狂躁。
显然虽然说他们是逮到了红鸣这个人。不过对于,自家的后花园被人入侵依旧是令这个老男人暴怒不止。
“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而且你确定,我会束手就擒吗?”红鸣也是毫不慌乱,不以为意的说道。言辞间满满的都是那一股股浓烈到了极点的讽刺。
“哼给我上!”身为云忍村的领,外敌入侵他站出来主持战局是应当的。但是假若什么事都让他这影处理了。那么他还要养着那一群上忍、中忍、下忍干嘛?
是以对于这场战斗,这个凶暴的老男人并没有参战。
“啊!”一群人当即挥舞着自己手里的刀剑冲了上去。
“雷遁.黑斑差!”
“雷遁.雷缚!”
“雷遁.雷球!”
当然了除了云忍村的特色刀剑之外,与其一同抵达的还有,另外的另一种特色。雷遁忍术的攻击。
黑色的闪电魔豹,电光爆闪的雷电锁链,向着四周散着无数电磁力的雷电魔球。
一道道毫无间隙的向着红鸣他的方向轰去。
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等人的同伴也正朝着他跑去的情况。
不过想想也对,毕竟是云忍村的人不是吗?假若是惧怕雷电的话,那还不如直接早点回家洗洗睡的了呢!
面对着声势惊人无比的雷霆攻击,就算是强如红鸣亦也是被惊出了一头冷汗
少年就那么不闪不避的硬生生的站在了远处,就好像是被吓得动弹不得了一般。随即在一阵电闪雷鸣的雷电轰击之下。
直接被狂躁的雷电轰飞出去了数十米之远。
“切,只是一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吗?”三代雷影一看红鸣如此轻易的就被自己的部下所击败.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无趣的神色。
转身就准备离开。
“哎呀呀三代雷影大人。您这是准备去哪里吗?”悠的在三代雷影刚刚抬起脚来,准备离开的那一刻。一道轻佻的声音。顺着夜半的微风飘荡进了他的耳蜗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