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的,各家各户的人都是早早的关上了门窗。连带家里平日里都舍不得点起来的油灯都没有熄灭。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入睡了。
并且还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塞了一根铁棒或者菜刀,少数人更是直接早早的从忍具商店购置了苦无。
虽然说他们也知道假若真的生什么的话。
他们的这些东西并没有丝毫的用处,毕竟敢来木叶闹事的能由几个人是庸手吗?
不过人类依旧还是本能的会觉得。能够握着武器的话会更加的有安全感。
能够让他们睡得更加的踏实。
宇智波一族的家族驻地之内。此刻可丝毫没有往日的那种欢声笑语、嬉笑怒骂的现象。
整片巨大的驻地,此刻都笼罩在了一片难言的震怒之中。震慑着那些族人们就算是走过有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时,都会特意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
生恐出一丁点的声音。
大家伙都意外的沉默,就连那些家里十分受宠的小孩子。此时亦也是因为家里大人的约束,而不敢多过吵闹。当然了这些小皮猴子,那乌溜溜的大眼睛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的灵动,明亮。
小孩本能的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气氛。但是他们又不知道该如何的表达
“说说吧!拉乌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长着一头银白色的头的老者,单手抵在自己的脸颊之上。用他那布满了犹若是一道道沟壑的脸庞说道。
语气中无悲无喜。毫无波澜!
令人丝毫看不出这个老人此刻正在想着什么事情。
被其叫道的宇智波拉乌,瞬间出了一头冷汗。随即站了起来,借助高度的帮助。拉乌清晰的看到了。那个老者状似毫无用力情形的肘关节部位。
此刻已然是不知不觉的深深的嵌入了,他依靠着的那张由一种铁桐木的硬木所慢慢磨制而成的办公桌子上。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正襟危坐。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垂垂老矣的老人家。其昔日在忍界大战的战场上可是被人们称之为‘死之猛兽’的男人啊!
据传闻。与他交过手,至今为止能够生还下来的人。
至今为零!
宇智波拉乌,暗恨的咬了咬牙。
他的眼睛还没瞎,这些王八蛋。特别是那几个他的竞争对手,此刻哪一个不是眼底不住的跳动着名为幸灾乐祸的神光吗?
“该死,混蛋们。你们给我急着,只要我这次没事。我宇智波拉乌,以宇智波之名起誓。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他已经苦哈哈的在村子里巡逻了一整天了。
但是却完全没有找到任何的行迹诡异的男人。
对此拉乌他自然是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那个挑衅者躲藏的有多么隐蔽。不然的话人家来村子的时候想必都不会生冲突了。
既然如此,那么还有什么能够比用敌人来打击自己的竞争者。这种大家伙都有些玩烂了的手段更加的准确的呢。
宇智波拉乌敢保证,那个该死的混蛋。至今都可以逍遥法外,绝对适跟眼前的这几个该死的家伙脱不开关系。
甚至于那人现如今就在,眼前这几个人的家中做客!
要不是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的论断的话,他都想要直接带着人去搜查他的那些个对手的家里了。
“抱歉族长大人、是我无能了。”在这里再多的辩驳,都已经显得有些疲软乏力了。
门卫是他推荐的没错。
然后带着宇智波一族的人手,大街小巷的搜查了一整天的是他没错。
最后搜索了一整天,连一根鸡毛都没有找到的亦也是他。这也没有丝毫的问题。
就算是此刻他有再多的话想要辩解,但是这些话却都是通通一个字都无法被他倒出喉咙。
解释,只是败者的不甘罢了。
他就算是输,也要输的堂堂正正,他宇智波拉乌输的起。
那个端坐于位,满头银的宇智波一族的长者。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很好,宇智波拉乌因为其举人不当的缘故,致使我宇智波一族蒙受滔天大辱。
从此刻起,我正式宣布。宇智波拉乌正式被除去族长的竞争选举之中。并且勒令,必须要在七日之内,给全族一个交代。
那么宇智波拉乌,你有意见吗?”老者静待着那人的回复。
“启禀族长大人,拉乌心服口服!”他狠狠的咬着牙,从自己那因为用力过猛。而硬生生的被他挤出了几缕猩红的牙龈缝里面将话吐了出来。
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知道,从今天开始之后。宇智波一族,族内的族长之位的竞选再也已经跟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了。
当然了也许他也该热烈的庆祝一下,至少在来开会之前他就已然做好了。这个批斗大会中被罢免族长竞争权的机会了。
不过至少它还没有被赶出权利中心不是吗?
继而老者,转将目光对准了另一侧一直在暗爽着的某些人身上。
若无其事的说:“宇智波终究是宇智波。在家族的荣辱面前,我希望你们也能够为了家族的颜面而站出来。”
显然这个老者也是有些怀疑着的。
怀疑着是否是这些人,为了族长的竞选。而特意包庇了那个人。
当然了他没有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只是给了他们这些人一种,你们好自为之的眼神。
瞬间原先那些心头暗爽的人,瞬间就不淡定了。天可怜见,对于今天生的事情他们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拖后腿的打算。
原因也很简单,对于这种直接当着全村人的面。让宇智波丢尽脸皮的事情,已然是足以扳倒宇智波拉乌了。既然如此他们干嘛还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这次可真的是,那个敌对的人。太过油滑了。跟他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显然无比的,这话就算是他们自己对着自己说。自己都会有些不信。
‘叩叩叩!’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一个身上,沾染了不少血红色的污渍的男人。轻声的将头伸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