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配合调查!”赵虎面无表情,他冷冷的看着那女子。
林安,人称安姐,是这一代有名的酒水商,所以她经常出入于酒吧,并不是来游玩的,她今日也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才过来的,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想到,自己还被牵涉到了杀人案。
“安姐,这只是走个场子,今天的给你带来的不便真是对不起啊!”酒店经理感觉过去安抚,对于这个安姐他还真不敢得罪,只是这酒吧死了人,若是不尽快查清楚,恐怕是闹得人心惶惶,以后酒吧的生意哪还能做,谁还敢去得。
“好吧,我也是一个爽快之人,我就交代个清清楚楚!”林安那双褐色的眼眸锁住了赵虎,对于刚刚赵虎的态度她并不是很满意,但是自古官场不好得罪,她是知道的,“大概七点五十分,我进入了包厢的洗手间,当时包厢就我一个人,但是待我进入洗手间,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在敲我门,我当时还应了一声,结果那人倒是一直敲,越发敲得厉害,嘴里还一直喊着要喝酒,我当时就意识到遇到了一个醉酒的女人撒泼,也就没有理会她,没多久倒是没有了敲门声,但是我听见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我起初并没有在意,出来的时候倒是看见了那地上躺着一部手机,所以就捡起来交给了前台。零↑九△小↓說△網】”
“这么说,蔡琴曾经在七点五十分闯入的包厢?也就是说蔡琴是在七点五十分被杀的?”赵虎仔细听完林安的话,她解释到,酒吧的包厢都是没有锁门的,因为林安一直和酒吧有生意往来,所以他们长期在靠近前厅的地方给她安排了休息室,前厅人很多,又都是喝得乱醉,顾客闯入林安的包厢也不是第一回了。
“那么你可还记得她进来或者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其他的生意,或者特别之处?”李笔问到,他望了一眼蔡琴的脚上的鞋子。
“没有,只听见敲门声,还有那女子含糊不清地声音。”林安回答到。
李笔的眉毛一挑,在心里思索着什么。他转身凑到了那酒店经理的面前低估着什么,那酒店老板的表情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么你们都交代一下七点五十分以后,你们都在哪里,谁可以作证吧!”赵虎说到,现在法医也已经到了现场,他们开始着手检查尸体,记录现场数据,赵虎也开始给他们录笔录。
“那我先来吧,七点四十分我从包厢出来给李先生倒水,冰水在前厅,我就绕道前厅去了,但是前厅比较复杂,最后我迷路了,这期间蔡琴还给我打了电话,含糊不清的大概在说‘喝酒’,我当时还叫她玩累了就早点回来!大概在七点五十左右我遇到服务员,他可以给我作证,后来是他领着我回到包厢的。”楚芸芸第一个说话,她很清楚的交代自己的行踪。
“从前厅到发现死者的楼梯口需要七八分钟,若是按照这么推论他是在接近八点以后被杀的。”酒店经理提示到,他熟悉这带的地形,“当时我正在吧台交代他们注意事项。”
“当时,我们一直在房间里,姚麦,李先生还有我。”江语回答到。
现在只剩下饶小花了,她有些犹豫了,说到:“我从七点半开始就在另一个包厢!直到九点才回到原来的包厢。”
“谁可以作证?”赵虎抬起头,扫过她一样,这个女子看起来就是一个风骚的女子,胸口的衣服开得很低,化着大浓妆,面对这般情景,却显得处事不惊的样子,他第一眼觉得眼前的女子很可疑。
“没有人可以作证,当时就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那女子说到。
“你为何要一个人到另一个房间去,那个房间是几号房,你有没有消费记录。”赵虎开始盘问着他。
“哼!因为原来的包厢呆得我不舒服,所以就到下一个地方解解乏。”她双手抱胸,不屑地冷笑。“那房间是一个男人开的,不过他今晚放了我鸽子。”
“你懂的!”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赵虎。
“我问你在几号房!请如实回答!”赵虎还是铁面无私的样子,严厉问她。
“小帅哥,你这脾气我真喜欢”她笑得更欢并没有被赵虎影响情绪,“当时我在101房!”
“101房?”酒店经理有些震惊了,那正是自己的老板所在的房间,他只知道老板在房间里保养了一个女人,却不知道是谁。“那是陈懂的包房!”
“哼。没错!”那女子憋了他一眼。
“那么有人可以证明你在七点半以后就没有离开过101包房吗?”赵虎介绍到。
“本来有个人可以证明,可是他今天没来!”饶小花和赵虎饶着口令。
“饶姐姐,原来你每次出去都不是真的去洗手间,而是而是”江语说到嘴边的话就不敢说下去了,她突然想明白了饶小花为何每次都要来这家酒吧,也终于知道她为何没错都要出去一个小时,“原来你一直拿我们做掩护”
“那又如何,收起你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你以为这世界就想你想的这么单纯,就说你,年纪轻轻,刚毕业,就到了这个公司上班,你是以为为什么公司会选择你而不是外面经验老道的人?还不是因为你可以做掩护!”饶小花冷哼一声,她这辈子最讨厌看见清清白白的女孩,不因为什么,只因为她没有,这很大程度上就是她的一种嫉妒吧。
“饶……”她正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饶小花一脸鄙夷地样子,她突然什么也说不出口了,那一双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她知道饶小花一向不怎么搭理她,但是她看得出来,饶小花每一次都是帮着自己,却没有她表面是看起来如此的坏。
“即便是如此你还是没有办法证明你在八点到九点之间有没有离开厢房……”赵虎接着说道,他再一次提示饶小花,这一次他的语气更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