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起来,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赎罪,只是恰巧帮助了你们家。要说感谢,我也应该感谢你们。是你们让我有机会可以赎罪。”善良的娟子赶紧过去家那瘦弱的男子牵起来,他说了一番令大伙目瞪口呆地话。那一群责骂娟子的人早已经低下头,鸦雀无声。
“对不起,啊姨,我们说谎了,其实是我们先动手的,林华后来才还手的。”那个孩子低着头认了错。
连孩子都已经认了错,那个带头的男子也变得扭捏起来,他抓了抓头发,上前一步,别扭的说道:“孩子他妈,刚刚是我们不对,我在这里替大伙给你陪个不是,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女人,刚刚说的话别往心里去,你就要留在这平民窟里吧。”
“傻蛋儿,你凭什么替我们大伙给她赔不是。”刚刚那个骂得很什么凶的大婶说道,她一向心直口快。“孩子他妈,这次的事是我们做错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并且留在这儿给我们一个赎罪的。”
“对!我们集体给你赔不是!”
“没错,这修建了儿童服务站的老板,曾经给予我们帮助,如今他的妻儿受难的,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大伙都纷纷表态,到底也是思想单纯善良淳朴的人了。零↑九△小↓說△網】
“谢谢你们。”娟子眼睛里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流,她望着天空说道:“孩子他爹你看到了吗?我们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别人的肯定。我们再也不会给儿子丢脸了。”
……
昆州人民医院。
“孩子现在已经睡下了,他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他患了有轻度的抑郁症,以后要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孩子,给他足够的爱,让他尽快走出心里阴影。”林医生说完就出去了。
“娟子,你不要太过于担心了,孩子会好起来的。有一个这么好的母亲,他一定会好起来的。”李笔安慰道,他们已经将林华送到了医院做治疗。
“好,谢谢你。”娟子感激地看了李笔一眼,又回头去照顾自己儿子了。
“娟子,其实我这次去平民窟,是有其他的事情想问你”李笔蹙眉,他不想这个时候打扰他们母子,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说:“关于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你……你想知道什么?”娟子说到这个,眼睛不断的闪烁。“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还能说什么呢?”
“林浪不是自杀对吧?那三个孩子也不是他绑架的?”李笔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胞扑捉更多的信息。
“你……”当李笔说到林浪,娟子显得紧张起来,她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浪是被孤岸陷害的”李笔从她的慌乱的表情得到确认,他说:“我想知道你为何不替自己的丈夫申冤,而是选择了躲避在这里,莫非当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在失踪人口档案库里发现当年的林奎被绑架那几日,昆州有八个人失踪,这会是巧合,还是~”李笔见她没有说话,便继续往下说,当说到后面,他故意拉长的声音。
“看来他是不肯放过我们了。”娟子停顿了一会,她回头平静地看着李笔,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你说的是青兰寺的事情吧,他一定又指引你们去查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有人指引我们查下去,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李笔蹙眉,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他还是很急切说说了,“你也是一个当母亲的人,会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当年恶狼是不是也绑架了他们,他们现在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
三日后,青兰寺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大批地游客,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来上香的游客很多,去祭拜圣碑地也有无数人。游客们都是上来给自己的家人祈福的,唯独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观望着青兰寺的那双眼睛,他四处打量,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来这里干什么?!”突然一双手拍在那人身上。
“噢……鬼啊。”他回过头,瞪大了眼睛,看清楚来人后,埋怨道:“李探长,我这心脏都被你吓掉了,我……今天是来上香的,刚好我今天休息……呵呵,对的,休息,所以上来看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李笔一挑眉,风趣地说道。
“不是……”薛城摇摇头,他看见李笔一直看着自己,最后他还是认怂了,他说:“好吧,我是听情报处的兄弟说了,今天下午三点,死亡组织将会出现在青兰寺……”
“死亡组织的人不好惹,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尤其痛恨警察,你出现在这里很容易就暴露,你不记得了吗?一个星期前在老屋前的爆炸事件。”李笔责备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躲在这大树后!”薛城不服气地说道,他也想到了这个,所以才在远处偷偷地观察。
“你还好意思说,你站在这里是想招来别人的注意吗?来这山上的人全都在上香祭拜,唯独你呆呆地在这里东张西望,难道还不够惹眼吗?若我是死亡组织就先把你给毙了。”李笔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这……有这么严重吗?”薛城知道自己理亏,只能低着头,不敢再神气了。“李探长,你看我来都来了,你就带上我呗,警务厅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不让实习生参与,我只好装病自己上来。”
“不行,这次的任务很凶险,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你学校交代,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李笔指责道,他一蹙眉,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
“哪有这么夸张。”薛城低声说道,他看了一下手表,转动了几下眼睛,说到:“李探长,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如果你现在叫我离开,我要是这个时候离开,在半路上遇到那些歹徒岂不是更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