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老宅处在群山峻岭中,这点倒是出乎萧战的预料中。一连三天,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没有消去,反而有变本加厉之势。
这些家伙想要做什么?
萧战心中忍不住泛疑,轮回血族这样做分明就是不怕他知道,这帮家伙真有这点自信?
或许轮回血族那位最强者打算出手,所以这些监视的人显得有恃无恐。
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萧战心中的疑虑没有任何缓解,或许这次针对自己的不仅仅只有轮回血族,不然这一切根本解释不通。
脑中无数的念头闪过,萧战突然想到此行的目的,或许轮回血族预感到了,所以想要等他见到了那位被封印的女人。
萧战一行可谓浩浩荡荡,女卫的数量增加到三千之数,每一个都历经了神力洗礼,或许真正修为不强,但肉身绝对可怕。
为了培育这些女卫,媚月跟帝绾可谓煞费苦心,归元神泉的洗礼,类似傀儡魔晶的手段层出不穷,这些才造就了如今的女卫。
当然,最近这段时间的恩泽自然是少不了的,正如媚月所说,神恩体最需要的还是■↗,神恩萧战的恩泽不可或缺,每一次沐浴神恩所汲取的经验足可让萧战自己都惊叹。
三千女卫的实力可谓突飞猛进,或许还无法同那些同为女卫的原始魔族媲美,但在追赶一般的原始魔族上,是神速的。
女卫是力与美的结合体,一身黒甲,惹火的线条,又不失力感,绝对赏心悦目。
萧战这次带来的可不仅仅是女卫,同样还有三千男骑,这是原始魔族组成的顶级魔骑,森然的煞气绝不是女卫可比。
仅仅六千人的队伍,彰显出来的信息让无数关注萧战的人心惊。虽然只有六千,但彰显而出的却是胜过任何家族精锐一大截的武力。
萧家老宅早被萧家放弃,不过这里还有人在大理,只是这种松懈的程度让人很难将这里当做是隐藏重要东西的地方。
萧家少主突然到访,对于完全沉寂的老宅绝对是一件大事,几乎所有的族人都赶来,整得就像大领导视察。
能够镇守萧家老宅的都是一些老弱伤残,差不多萧家会将家族被放弃的人发配到这里,当做是一种放逐。
萧家少主如今如日中天,不过萧战发现,在萧家老宅他的名声还局限在自己跨界而来前,这般家伙虽然表面恭敬,但不时间会流露出一种骨子里的蔑视。
萧战倒没有勃然大怒什么的,也没有想要纠正什么,名声这东西他并不看中。
萧战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个被封印的轮回血族,而是打算将萧家老宅打造的坚固一些,起码不会让人混进来而不自知。
跟快萧战将专门负责阵法禁制的女卫召唤出来,他的举动又让萧家老宅这些老弱伤残一阵鄙夷。在轮回魔域,女人普遍认知怕都是女奴玩物一类,萧战进入萧家老宅一次性带来这么多女卫,完全坐实了他玩物丧志的纨绔名头。
出乎萧战预料的是这些女卫竟然是在萧奴的带领下,更让他意外的是,萧奴的阵法禁制一道非常的厉害,看上去就是那最顶级的大师。
难道机械族在这方面真有这么夸张?
萧战很是惊讶,不过他心中还是非常开心的,一个顶级的阵法师正是他最需要的。
布置禁制不是什么难事,在萧奴的主导下,笼罩整个萧家老宅的阵法非常可怕,就算是最顶级的次神也难以轻易穿越进来。
“少主,您这是想要做什么?”
萧家老宅的看守者有些坐不住了,萧战的举动让他感到了不安。
萧战淡然道:“你不是一直将我的行动当成是败家嘛,这样很好,你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不用过问本少爷的事情。”
这位萧家老宅的负责人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萧厚顿时不悦道:“没听到少主说什么嘛,还不滚开。”
相比萧战的淡漠,萧厚就嚣张极了,他完全没有将这位萧家老宅的负责人放在眼里。
对于萧厚的不满,这位萧家老宅的负责人只能苦笑离开。
“少爷,咱们这是要做什么?”
萧厚轰走闲杂人,立时屁颠屁颠的来到萧战面前,这家伙明明是地神座,可总爱露出狗腿子的一面。
萧战淡然道:“待会儿放机灵一点,见事不对就开溜,死了可别怪本少爷没提醒你。”
萧厚一愣,没想到萧战竟然会给他忠告,不过他绝对是机灵的人,哪会不知道事情的反常。
做完这些准备,萧战这才询问玉如衣那个女人被封印在什么地方。
封印之地跟当初封印玉如衣的情形差不多,就是镇压在一座建筑下这个地方正是萧家老宅的祖屋下。
这个地方乃是供奉萧家先祖的,萧家历经数以万年计,这个祖先的牌位就密密麻麻堆成山。
萧战要是将这里挖掉,怕是会惊动整个萧家,毕竟这就跟掘人祖坟没什么区别了。
好在萧战也没有想过要好掘人祖坟的事情,只是借用天门直接进入那个封印之地。
……
“那小子在干什么?”
萧家老宅外,一尊金袍老者面色阴沉的看着云雾缭绕的群山,他的体内恐怖的气息涌动,脚下的山峦似乎都在战栗。
老者不远处一尊紫袍的老者恭敬而立,他竟然就是萧家老宅的看护人,这点如果萧战知道了,怕也会震惊。
“启禀长老,少主让人封锁了祖屋,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金袍老者冷笑一声,他的目光从群山收回,看向萧家老宅的目光透着贪婪。
“这小子一定是发现了咱们萧家最大的秘密,嘿嘿!难怪这小子能够大战神灵,他肯定是掌握了那件传说中的神甲。哈!如果能让老夫掌握神甲,也能够成为对抗神灵的恐怖存在。”
紫袍老者浑身哆嗦一下,他的眼中露出骇异之色,这一刻他有些后悔,少主掌握了神甲,拥有媲美神境的力量,自己与之作对,岂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