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剑舞,灿灿剑光夺目,《倾城剑诀》的唯美尽显,远远超过先前美人儿那支剑舞,根本不用专业人士来评定,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孰优孰劣来。
“这是公子炼制的那种独特傀儡嘛?”
美人儿一脸好奇的看着显得分外美艳动人的秦瑶。
萧战微微挑眉道:“你听说过这种傀儡?”
美人儿笑语嫣然道:“公子大名奴家可是如雷贯耳,哪又会没有听说过公子炼制的傀儡。”
“我的事情真的已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萧战有些不相信,神朝这么大,虽然他做的事情或许很惊人,但应该不会连一个青楼女子都知道的地步。
美人儿含笑看着萧战,人缓慢欺近他,只让气氛突然暧昧起来,直到彼此距离近在咫尺时她才停下欺近的脚步,嘴角绽笑道:“听说公子能够随意制造各种体制,让一个最为普通的女人变得不在普通。倩瑶第一次听闻这时还觉得很难以让人置信,但是自从见过由公子制造的特殊体质之后,就不得不相信公子的能力了。”
萧战皱眉道:“我有这能力知+℃,道的人应当不多吧?”
倩瑶笑眯眯道:“公子不再神朝已有十年,可能还不知道战玉轩内由公子制造的独特美人可是风靡整个帝都,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一见公子真身而不得,如今让奴家遇见,不知多想让公子帮一帮倩瑶,看看哪里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战玉轩?
萧战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他知道这绝对是钱裕弄出来的,当初她说过两人要合伙开一家青楼,大片神朝成为第一。没想到这丫头办事效率这么高,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办起来,只不过叫做战玉轩让他很是无语。
倩瑶的目光充满侵略性,不过给萧战的感觉却又有很大不同,看似充满挑逗,但又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这种矛盾让他很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做一些侵犯的举动来。
萧战没有让冲动掌控自己,他稍稍退后,上下将倩瑶打量,美人儿落落大方的很,随着他的目光扫来,总会恰如其分的将那个部位展示。看人看全部,正面自然无法展示一个女人的美,倩瑶盈盈转身,回眸眨眼间将自己裙幅收拢,只让她的臀完美绽现。
真的很妖娆,给萧战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脑中无数念头闪过,他突然想到钱裕的《美.臀册》来,那上边记录无数女人的臀,倩瑶竟然排名第五。
“公子瞧出哪里需要改进的没有?”
倩瑶将自己的臀翘起,萧战没有开口好了,她就没有收回的意思,似乎想要让他一次性欣赏一个够本。
萧战笑道:“本公子信奉自然之美,姑娘貌美如花,人为制造倒没有那个必要,只是利用一些特殊手段长年累月的升华,这才是最佳选择。”
倩瑶回眸吃笑道:“公子怎会知道奴家貌美如花?”
萧战愕然,有些弄不明白倩瑶为何笑得如此暧昧,这是一句最为正常的赞美,应当没有一点歧义才对。
萧战还没有来得及解惑,环佩声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朝着他所在大殿而来。过来的人不止一个,为首者脚步透着一股奇特韵律,给人感觉似乎掌控着一切。
这人是三皇子?
萧战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自然没有再去深究倩瑶刚刚暧昧的调笑,目光向着大殿入口望去,立时就见一名华服男子缓步而来。神变境的修为,在强者云集的帝都不算什么,身上衣物虽然华丽,但在权贵云集的帝都却显得很是普通,萧战要不是有先见之明绝对不会将男子当做三皇子。
除三皇子外,引人注目的就是其身边两个俊美青年,他们看上去年龄不大,从他们与三皇子面容有些神似来看,似乎应当是其儿子一类。
三皇子的目光在萧战同倩瑶身上扫过,他笑道:“看来老弟同倩瑶聊得很是愉快啊。”
萧战笑道:“倩瑶姑娘特意向我讨教一些问题。”
三皇子笑道:“倩大家往日可是很难请的,没想到这次只是稍稍提一下老弟的大名,倩大家竟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看来还是老弟的名头要比我这个皇子好用啊。”
倩瑶笑道:“三皇子真是折煞奴家了,您乃堂堂皇子,位高权重,奴家一个青楼女子哪里有半分怠慢,还不是要随传随到。”
三皇子看向萧战道:“倩大家剑舞可是一绝,本宫久居帝都,总共也就见过三次,不知今日可皆老弟面子,再欣赏一次。”
倩瑶横了萧战一眼道:“不久前奴家剑舞一曲,可萧公子却只给了一个还可以的评价,殿下如此夸赞,着实让奴家无地自容啊。”
三皇子很是惊讶的道:“有这样的事情?”
倩瑶一脸笑意的道:“本来奴家是不服气的,没料萧公子却让自己的傀儡剑舞一曲,奴家一见之下当真惊为天人,直到这时方明白萧公子那句还可以已经是对奴家最高褒奖了。”
三皇子吃惊异常道:“早就听闻老弟炼制傀儡都是遗传激活者的能力,难道老弟也是剑舞高手不成?”
萧战摇头道:“那只是一套剑诀罢了,只要任何人能够将之掌握都能成为剑舞高手。”
倩瑶突然挽住萧战的胳膊,语气略带撒娇道:“萧公子啊,不知能否将这套剑诀传于奴家了?”
三皇子笑眯眯道:“这种绝世剑法哪是轻易传人的,倩大家要是不付出一定代价怎么能行。”
“不知道萧公子需要奴家付出何种代价?”
倩瑶笑得很是暧昧,惹火的身体紧贴在萧战的身上。
萧战眼皮微微一跳,他发现倩瑶的体香在发生微妙变化,闻着会让他心头生出一股渴望的情绪,想要跟她发生某些极度暧昧的事情。
萧战微微笑道:“本人向来随意,对那些身外之物一点兴趣都没有,唯独对女人没多少抵抗力,只要自己喜欢,什么代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