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躺在一边,帮主说:“只要我的病有好转,我们就重组帮会,重振雄风。”
老甄感动地说:“我知道帮主你早晚都会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这些日子我总算没有白忙。”
过了近十分钟,兽医才把磨碎的草药带进来。
兽医对帮主说:“把屁股翘高一点。”
帮主把屁股翘了起来,老甄站在外面回避,毕竟和兽医一起盯着帮主的私处是一件对帮主不敬的事。
兽医对帮主说:“准备好了没有?”
帮主说:“准备什么?”
兽医说:“这副药可能会有点疼痛,不过这是正常的现象。”
帮主咬紧牙关,点了点头说:“准备好了。”
兽医拿着纱布和药物向帮主私处按去,只听帮主一声杀猪般地嚎叫......。
老甄在外面一惊,以为兽医暗算了帮主,立即冲了进来,看兽医在给帮主敷药,着急地问:“医生,你这是敷得什么药?”
兽医冷静地说:“良药苦口,有功效的药难免会带点疼痛。”
老甄看帮主脸色惨白,说:“帮主,你怎么样?”
帮主痛苦地说:“我好痛。”
兽医在帮主的私处包扎打好结说:“剧痛可以止痒,没事,过会就会好的。”
帮主咬紧牙关挺住,
老甄在一边再等了几分钟,兽医说:“可以了,我也要打烊了,就不送二位了。”
帮主叫老甄付过诊金,忍住疼痛出了诊所。
走出诊所十几步之时再回过来看诊所的时候,帮主发现诊所前面是挂了一块清清楚楚兽医的牌子,不禁担扰之色又重现。
老甄说:“帮主不要紧,天下医生都一家,屡行救死扶伤的义务是他们的责任,他们不会乱来的,庸医误诊他们可是付不起这个责任的。”
帮主觉得老甄说得有道理。
帮主问老甄:“我们现在去哪?”
老甄拿出身上私人的几十块钱,老甄说:“我们还有钱找个便宜的旅店,让你好好养病休息一宿。”
到了旅馆,旅馆进口处坐着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头子,老甄没理他,带着帮主往旅馆里走。
旅馆里面却没有人。
老头在外面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说:“住店吗?”
老甄说:“对啊,人呢。”
然后那老头才慢慢地走进来,走进柜台后面坐下。
老甄说:“怎么收费?”
老头说:“天字号,三十块一晚,地字号五十块一天,人字号四十块一晚,每天十二点之前不续费就得退房。”
老甄说:“你们这里怎么排天地人的啊?”
老头说:“这个不是我排的。”
老甄没心情跟他研究这个天地人的排名,事实这家旅馆是排得对的,天在上,地在下,人在中间,所以人字号收费在中间,只是天字号倒过来收费,其实地才是人类的主导,因为地才孕育着人类的祖祖辈辈,地排在第一也没错。
老头说:“你们选多少钱的住?”
老甄一想天字号吉利,最主要的是便宜,说:“天字号。”
老头说:“住多久,多住有优惠。”
老甄说:“怎么个优惠法?”
老头说:“住一个月天字号只需要六百。”
老甄想帮主养病肯定至少需要一个月,这样的话比按天算节省了三百块钱,问题是此时二人身上加起来也没有六百块钱。
于是老甄说:“我们是想住一个月,但身上没这么多现金。”
老头说:“只要你们三天把钱交齐,我就可以让你们按一个月的优惠价算。”
老甄急忙掏出身上的几十块钱,那老头一看老甄的钱住三天的还不够,有点犯难。老甄说:“你放心,这几天我会把钱取来补上。”
老头这才动笔开了一张收据,他说:“三天之内,你得把钱凑齐,否则别怪我按天收费。”
老甄说:“知道了。”
经过一宿,帮主的病情仿佛有了好转。
老甄放心的出去征询看有没有落难到此地的弟兄,征询的结果是有三个。
那三个帮众听说正、副帮主驾到,一起来参见。
这时不幸的事情开始发生,帮主的病情恶化,帮主觉得自己的下半部分身越来越膨胀,仿佛要炸了一般,表情十分痛苦。
众人不知所惜,老甄很想掀开帮主的裤子看个研究,但这个动作对帮主显然十分不敬,没人不敢动手。
另外三个帮主问老甄该怎么办。
老甄没有说话默默地走了出去,他找到昨晚那个兽医,兽医说:“这个很正常,那副药的药性很强,有点难受属于正常。”
老甄说:“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兽医面有怒气,老甄的质疑很明显是怀疑他在医学上的成就。
老甄只能不再发问,离开诊所回旅馆。
走回旅馆,老甄发现另外三个帮众吓得躲在那个旅店外面。
老甄大感不妙,冲进屋子,果然看见帮主那物变成条柴一样暴露在外面。
其实老甄用“柴”来形容还不算贴切,因为帮主如果不是躺在床上,走路的时候一定要把那物拖在地上,它的长度足可以跟帮主其它两条腿三足鼎立。
老甄没想到进来帮主说得第一句竟然是:“赶快给我找个女人来。”
老甄说:“帮主,你现在病情恶化,不能再溺色过度。”
帮主说:“叫你去就快去,别这么多废话。”
老甄退出,与门外三个帮众商量。
三个帮众毫不犹豫凑足钱财,准备去叫个女人来。
这种叫女人的事当然不能副帮主出面干,于是那三个帮众争先离去,留下老甄看守帮主,防止帮主病情突变。
帮主在里面痛苦地说:“女人来了没有?”
老甄说:“已经派人去叫了,马上来。”
过了十几分钟后,那三个帮众果然从外面领回两个女人,屁股大,很有胸肌,都鼓的快把她们贴肉的t恤撑爆。
仅凭那两女人的屁股和肌肉,那三个帮众就感觉帮主一定会喜欢。
那两个女人刚开始还以为老甄要以一敌二,对其露出不屑的眼光,老甄看着她们说:“不是我要,是我们的大哥要,你们快进去吧。”
那两个女人还不以为是,在以往的过程中,她们分别都是以一敌两个以上的,现在居然两个女人去应付一个男人。
她们坚信即便对方是条钢筋也要他软下来。
老甄看她们漫不经心,老甄说:“你们快进去啊。”
其中一个女人说:“你没还说我们谁先进去呢?”
老甄说:“一起吧。”
她们二人十分高兴,争先恐后地推门走进去,只不过时间还没凑足五秒钟,她们在里面便大叫两声惊慌失措逃了出来。
老甄看他们面带恐惧,老甄说:“干什么?”
她们此刻像战败交了枪的俘虏,她们哭丧着脸说:“大哥,这么长会死人的。”
潮州帮另外三个帮众骂道:“三八,我们给了钱给你们的。”
要那两个女退钱不但不可能,有时候还十分低级,老甄要那三个帮众退下,问那两个女人说:“你们也看到了,我大哥那里都可以拿出来当竹杆使了,再这么下去,我怀疑他会被烧死的。”
那两个女人走到一边商量了一会。
过了一会她们其中一个走回来说:“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这个……。”
老甄说:“有什么办法?”
她们说:“既然他比普通的长七八倍,我们也要收七八倍的钱。”
潮州帮另外三个帮众当场骂道:“三八,你们竟然变卦加价……。”
老甄却同意,叫其它三个帮众再凑出钱来。
她们临进门前,老甄突然十分担心她们的安全问题,黑社会也有黑社会的规矩,闹出人命了对什么帮派发展的前景不是很好,老甄说:“如果一定会有生命危险,这个事就算了。”
她们神秘地一笑,她们说:“老板放心,我们自有办法。”
老甄和另外三个帮众坐在外面地上,等待帮主的消息。
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众人心理焦急,又不便进去观看,否则是对帮主不敬。
过了近十几分钟,屋里也没有声响,或者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声响,老甄正在考虑屋子里面的双方是不是出事了。
另外三个帮众在一边不甘寂寞,已经睡着了,老甄心想不能再等了,打算破门而入。
门被反锁了,老甄下了个决定,决定用力撞开了房门。
房门大开的时候也是帮主一声大叫的时候,老甄眼疾手快看见对面一支类似飞镖一类的东西朝自己迎面飞来。老甄后退两步,带上大门退出屋子,只听“嘭”的一声,那支飞镖钉在门上。
这支飞镖同时把另外三个帮众从梦中惊醒,他们以为帮主遭那两个女人的暗算出了事,大骂“三八”跟着老甄冲进门去。
结果给老甄的情况是一股不知什么味道扑鼻而来,空前绝后,迫使老甄等人退出屋子。
老甄等人退出屋子,才发觉这种味道其实每个人都有,只是没有这么浓烈而与。
过了一会,帮主的情况变得很安静,那两个女人也完成任务出来洗手。
老甄看着房门上的飞镖感叹,不得不说这支飞镖的杀伤力,**的一大片,流下来几乎覆盖了半个大门面。
三个帮众对老甄和帮主敬爱有佳,确定帮主在里面的安全问题,没有得到里面老甄的发号施令,不敢进来,老甄对着外面说:“你们进来吧。”
此时帮主安静地躺在床铺上,仿佛已入睡,除了那物还像条尾巴一样躺在帮主的某个地方之外,屋子里比之前更安全舒适。
众人满意地放那两个女人离开,老甄为防帮主再有突发事件,很希望得到她们的联系方式。那两个女人没有犹豫,一人拿出一张名片交到老甄手里。
老甄拿过名片一看,发觉她们的职位某俱乐部的总经理,另一个是副总经理,怪不得面对头大象都没事。
等那两个女人离开,另三个帮众其中一个看着静静不动的帮主说:“帮主为什么不说话?”
老甄说:“帮主睡了,我叫你们进来的意思是让你们了解帮主病情好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