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之后,刘子遥看妻子还在熟睡,刘子遥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到了办公室,刘子遥还在回想那个梦,虽然自己与朱扬名只有一面之缘,但他不想她也沦陷,不想她还被策反。
九点多的时候,刘子遥的手机响了,是胡小明打来的电话。
看是胡小明打来的电话,刘子遥有点心烦,感觉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又被哪个酒托还是什么托骗了几千块,现在刘子遥只要一听说胡小明的事就头疼,他自己都有窝子事头疼之事,他真的不想再为胡小明的事伤神。
电话响第二遍的时候,刘子遥接起了胡小明的电话。
胡小明在电话很气愤,嚷着要辞职,刘子遥想到昨天晚上他可能又被人骗了,自己傻不拉圾的被骗就要辞职。
刘子遥这会心烦的很,索性同意了他的辞职。
胡小明在电话里一愣,感觉很意外,他说:“遥哥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辞职么?”
刘子遥说:“我不想知道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过了么,你被骗了没心情生活就想辞职,还有其它的么?”
胡小明说:“我没有被骗啊。”
刘子遥说:“那是什么?”
胡小明说:“那个孙遥到底是不是公司派下来整我的,昨天晚上我陪她去逛街,她居然把我推下河;她明明说不住在驻点办的房子,昨天晚上她居然有钥匙进去,把我捆起来用鞭子打了我一个晚上,我现在白没镇的医院里。”
刘子遥一惊,说:“孙遥不是下个星期才来的么?”
胡小明说:“我不知道啊,有她在,我真的干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非要死在白没镇不可。”
想到孙遥那个害人精,刘子遥不禁又头疼起来,现在白没镇驻点办没人,弄这个害人精呆在驻点办,不用说了昨天晚上孙遥肯定在玩鞭抽,想到之前滴在自己身上的蜡,是个人都会怕,这样下去,以后还有谁愿意过去了?以后白没镇驻点办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刘子遥在电话里说:“小明啊,你先不要辞职,这事我跟孙总商量一下再回复你。”
挂了胡小明的电话之后,刘子遥来不及思索昨天晚上做得那个梦的事了,他直接走出办公室去找孙琳,他想孙琳为什么要招这么个害人精进公司。
孙琳不在办公室,韩梅也不在,刘子遥打孙琳,电话打不通。
还没过一会,刘子遥又收到胡小明一条短信,胡小明在短信上说自己这次受得伤算工作吧,他说如果不让自己辞职,就要求赶快调他回永春,他玑在都没有任何胆子回驻点办去,他生怕孙遥追杀到医院里来。
孙琳不在,刘子遥只能自己出面解决这个事情,他回胡小明短信说受得伤算工伤,他叫胡小明呆在医院别动,他等会就过来白没镇。
到白没镇驻点办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多了,刘子遥在驻点办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孙遥的踪影,心想太好了,上班时间不在工作岗位上,可记她一次大过,等三次大过之后就可以开除她。
不想刘子遥正在拍照取证,孙遥竟拿着一大打纸张回来了,孙遥看是刘子遥来了,非常高兴,她说:“你舍得来看了,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胡小明他……。”
想到胡小明现在还受伤在医院,刘子遥心里就来气,他盯着孙遥说:“你能不能安份点,是你说要到这上班的,现在居然把同僚推下河,还把人家关在房间里玩你那些变太的花样,你是不是想死啊?”
孙遥说:“我想死?是他想死才对。”
刘子遥坐在一边说:“他怎么想死了,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你欺善怕恶,专门挑这种老实人下手。”
孙遥说:“他老实?谁叫昨天晚上在河边他对我毛手毛脚的,我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他那对我那样,我才把他推下河的。”
刘子遥说:“不可能,胡小明这人我很了解,他不可能对你毛手毛脚,你对他毛手毛脚还差不多。”
孙遥说:“你不信算了,反正就是他先对我毛手毛脚的。”
刘子遥说:“那昨天晚上你把他关在房间里打了人家一个晚上,这事怎么说?”
孙遥说:“是他先对我有想法的,我对他又没什么,我当然拒绝。他还恐吓我说我把他推下河,如果不跟他那样,他就告到公司让公司开除我。那我一火,就打了他几下。”
刘子遥说:“几下?几下现在人家要上医院吗?”
孙遥说:“原来那小子医院去了,怪不得一天找不到人干活。”
刘子遥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孙遥说:“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上医院,我推他下河他又没受伤,要不然回来后还想跟我发生那事。我抽他几下下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他身体那么差要上医院,与我什么关系。”
看孙遥这个态度,刘子遥真想扇她两耳光,不过一想她毕竟不是自己女儿,大不了想办法开除她得了。
刘子遥看孙遥手里拿着一大打纸张,说:“刚才上班时间,你跑去干嘛了?”
孙遥说:“是孙总说要在白没镇招人的,我去张贴招聘启事啊,你看看你那个什么胡小明,这里这么多事,不想干活还躲医院里去,又是算工伤吧?”
刘子遥都不想理孙遥了。
孙遥说:“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我来这勤工俭学可都是听你,是你说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你只会怪我打了他几下,但那家伙对我毛手毛脚,还说我开放就硬要跟我发生关系,我可是一个女孩子,我再差劲也不会看他那样的人,这事怎么算?”
看孙遥说得有模有样的,刘子遥不禁心想不会胡小明被人骗怕了,空虚到这地步了吧,居然对孙遥打起了这种鬼主意。
孙遥见刘子遥不再说话,她说:“你看看这里,我昨天来的,今天就被收拾地干净吧,这可与胡小明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来这里什么都不干,这都是我做的。”
刘子遥站起来从窗口朝办公室看了看,果然发现里面有办公气氛多了,墙上多了壁纸,还有两张书法字,地上也被拖把拖得干干净净,刚才急着找孙遥的人影竟没有发现。刘子遥说:“昨天晚上你不是回你住在白没镇的住处么,你怎么住这里?”
孙遥说:“刚开始我是打算回去来着,那家伙什么活都不干就我一个人在干,大晚上我还在洗厨房,我太累就没有回去,没想到他趁我洗澡的时候竟然偷看我,那时我都忍住没有打他。后来我睡觉的时候,他居然溜进我的房间要跟我发生关系,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才关上门抽了他几下。”
刘子遥说:“那你怎么在他在房间里?”
孙遥说:“我在自己房间里啊,这里房间不是分男女宿舍的吗。啊,这个是最好的证据,你跟我进去看,看我是不是在我自己的房间。”
刘子遥跟孙遥走进一边办公室后面的房间。
孙遥指着前面一间说:“你看这是他的房间,一地的瓜子壳,我可不想给他打扫,你再看看我的房间。”
刘子遥走进后面那个房间,里面果然收拾地干干净净,地上一尘不染,刘子遥心想从眼前这个表面现象来看,还真有可能是胡小明进了孙遥的房间,然后惨遭孙遥的痛打。
孙遥说:“现在他没证据赖了吧,他那个房间那么脏,我怎么可能进他的房间呢。”
走出房间,刘子遥心想这个社会实在太压抑了,本来胡小明是个老实人,只是没谈过女朋友,但还是忍不住寂寞干起了非法的事。
刘子遥走到前面办公室门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孙遥说:“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洗完澡后穿太暴露了才会……?”
孙遥说:“你怎么什么都怪我,就不怪他?那我问你,我如果现在脖子戴一串珠宝,我是不是想引别人来抢劫啊?女孩子洗完澡不都是穿个紧身短裤或者睡衣的么,这能有多暴露?”
刘子遥觉得孙遥说得也不无道理,不能说男人犯罪都推在女人穿得太暴露之类的上面,这个是没有道理的。
眼下没有不是农忙季节,看不出孙遥有什么业务开展能力,但她来不足两天后,把驻点办打理的有模有样,连驻点外面的告示都换成新的了,还刷得干干净净,要是眼前呆着的不是孙遥,刘子遥一定很满意。
站在大门口,刘子遥说:“我去医院找胡小明谈谈,你就守在这里吧。”
孙遥说:“我跟你一起去,等会那家伙又会趁我不在冤枉我,说我怎么怎么着他了。”
刘子遥说:“我有自己的判断力,你不要去。”
孙遥说:“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哦,我可刚才什么都跟你说清楚了,等会别回来又怪我。”
刘子遥说:“只要你没做过,我就不会冤枉你。”
孙遥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去收拾仓库了,仓库现在那么乱,我估计要收拾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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