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刘子遥暂时还没有睡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刘子遥觉得马长胜这种人在永春这样的地方其实有很多,天天想着要打美国日本,仿佛美国日本抢了他媳妇一样,也不看看现实中到底抢他媳妇的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这种人多的踩都踩不完,
想着想着刘子遥突然倦意袭来,不知不觉中刘子遥半躺在沙发上慢慢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刘子遥居然梦到了马长胜,只见他真的带着一伙人占住了一座大山,他在大山里安营扎寨,整顿军马,而表妹却是马长胜的压寨夫人。
马长胜占住那座大山还没多久,远方便有接连传来捷报,他指挥的军队所向披靡,名声大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很快攻战了不少大城市。马长胜大喜,在那座大山上大碗吃酒肉,大秤分金银,然后对外宣称自己带的军队为马家军,自己则号称马天王。
马家军一路过关斩将,很快杀到了永春。
因为之前刘子遥有得罪过马长胜,他听说马长胜的军队要杀来,急忙收拾包袱逃走,不想刘子遥还没有逃出城,便被马长胜的军队活捉。
士兵把刘子遥押来见马长胜,只见马长胜在城外三十里的大寨里呆着,本来还板着个脸,看士兵押来刘子遥,他突然扬天大笑起来。
刘子遥心想完了,之前自己一直嘲笑马长胜迎闯王不纳粮的骗人思想,还让自己表妹不要嫁给他,现在落在他手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马长胜看刘子遥被吓得在打哆嗦,笑得更加猖狂,心想总算被我等到了这一天,他不想让刘子遥这么快死,他要刘子遥看看他的丰功伟绩,看看他即将统一全国,看看他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永春城很快被马长胜的军队攻陷,这也怪永春的守军疏于战斗,像之前的清军对太平军一样,之前马长胜的军队打的都是穷城市,这回进入这个文章锦绣地,他再也放不下眼前的繁华地了,他下令军队开始抢,他需要钱。
马长胜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他在没有加入军队之前是搞搬运工作的,一辈子都没见不到这么多钱,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他要抢过来,把她们全都押到自己的王府之中,把他之前提的那些‘无人保暧无人不均匀’的口号全忘了。
梦中竟出现妻子,她在梦中死活不愿意进马长胜的王府,她要等刘子遥回来接自己,但她不知道刘子遥已被马长胜的士兵捉住。
刘子遥当年不是阻止表妹嫁给自己吗,他现在要当着刘子遥的面办了妻子。这时画面一转,刘子遥被士兵从牢里提了出来。在马长胜的王府里,刘子遥看见妻子全身被捆绑,妻子见自己丈夫刘子遥被捕,急得又哭又闹。
马长胜则站在刘子遥前面的王位上的大笑,他总算把这一天盼到了,在不久的将来,他还要驱军北上,打下北京,建立马朝。
随后士兵给妻子松绑,马长胜慢慢地从王位走下来,他走到妻子面前突然一伸手便把她衣服扯了下来。刘子遥没想到妻子的衣服质量竟如此之差,竟被马长胜一下全部扯了下来,露出白玉般的身躯……。
马长胜哈哈大笑,他要当着刘子遥的面奸了妻子,以报当年刘子遥嘲笑自己之仇。
妻子拼命挣扎,嘴里还大叫,马长胜不管,不停地猥琐她,他的手从上到小,越是重要的地方他越要往那地方伸……。
刘子遥刚站起来要跟马长胜拼命,他的腿就被人喘了一脚,他立刻软了下去。
妻子还在拼命挣扎,马长胜实在没什么耐心,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女人,他突然用力扇了妻子一耳光,妻子立刻晕了过去。
马长胜把妻子的身体抱了起来,慢慢地放在一边的几案上,然后开始脱妻子身上的剩余的衣物,他要当着刘子遥面奸了眼前女人……。
刘子遥的眼睛像充了血一样,他要站起来,他即便是死也要站起来,可惜他肩上紧紧地压着两柄钢刀。
听着马长胜的狂笑,刘子遥像脑充血一般晕了过去。
一觉醒来,刘子遥全身湿透,幸亏这只是个梦,他从没过这一类的恶梦,而且恶梦中的人物在现实中存在。刘子遥感觉这个梦不吉。
醒来之后刘子遥要做得的第一件事是赶紧进入卧室看妻子是否安好?看妻子此时睡得像个婴儿一样,刘子遥深深地松了口气。
然后刘子遥再睡不着了,他不明白这个梦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
表妹男朋友马长胜的事不算完,不过说来也算完了,表妹跟马长胜没好一个月便已厌烦,觉得刘子遥说得一点都没错,表示要与马长胜分手。
刘子遥虽然不喜欢马长胜,但更讨厌表妹私下里的糜烂,刘子遥在电话里说:“你怎么这样,一个月前还一副情比金坚的模样,现在又要分开?”
表妹说:“他真的像你说得是垃圾,我受不了他。”
刘子遥说:“他思想是不怎么好,可能不适合这个和平的社会,但人不蛮强壮的吗,很有劲,你需求强烈,很符合你心意啊?”
表妹说:“符合个屁,天天唠叨要打美国日本,换成是你,你受得了啊?”
刘子遥说:“那你就叫去打嘛,回趟老家都不够车费的人。”
表妹说:“我真后悔没听你的,我早该看清他的真面目。”
刘子遥说:“这个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要这么糜烂行不行?这对你没好处。”
表妹说:“你不要冤枉我,我没有糜烂。”
刘子遥说:“你敢说你没跟他住过?”
表妹在电话里的语气瞬间变软说:“住是住过,但只住过几次而与,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多次。”
刘子遥忍不住叹气,当谴责别人之时,也要检讨自己,表妹明明知道马长胜是垃圾,却还要一副不计较的样子搬去跟他住,没住几次便后悔了,表示要与他分手。刘子遥不想再跟表妹讨论这个问题,要是表妹真是自己的亲妹妹,非打死他不可。
表妹说:“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刘子遥说:“我现在有事,不方便出来。”
表妹竟在电话里哭了,哭得很伤心。
刘子遥心想女人怎么都这样,跟男方好的时候别人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一副两小无猜的模样,还搬去住在一起,现在到处找人控诉自己男人的不是,这能怪谁呢?这个差劲的男人不你自己选的吗?
见表妹只是一味的哭泣,刘子遥有些心软,听自己父母说,姨父姨母以前帮过刘子遥一家,在刘子遥很小的时候,刘子遥的父亲得过一场大病,当时没钱治病,走投无路之下最后还是姨父姨母一家凑足了钱送到医院。
想起姨父姨母以及表弟一家的好,又想表妹一个人在永春这边孤苦零丁,虽说她在那方面比较放肆,但她又何偿不想找一个好男人呢?刘子遥在电话里说:“好吧,也别为那种烂货伤心了,我们下午一起吃个晚饭吧?”
表妹这才停止哭泣,她现在确实伤心欲绝,她很后悔搬去与马长胜同住,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只能表面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孰料刘子遥不但不理解,还对自己冷嘲热讽的,表妹这才忍不住伤心哭泣。
到了下午,表妹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打扮了一番才出门,为了躲避马长胜,她连之前租的房都退了,手机号码也换了,只跟马长胜说回省城去了。
刘子遥走进在电话里与表妹约好的餐厅,刚进门他便一眼看到表妹坐在餐桌前正百无聊赖。刘子遥走过去的时候,表妹这才看见他到了。
表妹非常高兴,她现在需要安慰,如果自己长期下去,最后必定丧失对男人的信心,可能终身不嫁了都难说。
刘子遥也没什么好脸色,他往表妹对面的坐置一坐,然后拿起桌上的菜单说:“点菜了没有?”
表妹说:“我没点,就等你。”
刘子遥说:“那我点了。”
表妹说:“嗯。”
一连点了四个菜,刘子遥问都没问表妹喜不喜欢吃,直接把菜单交到服务员手里,然后说:“先上这四个,然后来份菠萝饭,小份的就可以。”
表妹无所谓,她现在完全没心情吃饭,吃什么都没胃口。
刘子遥看着表妹说:“现在那家伙哪去了?”
表妹说:“不知道,我已经有好几天没见他了。”
刘子遥说:“分彻底了没有?”
表妹说:“什么意思?”
刘子遥说:“这次你主动提出的分手,万一他不想分,还来找你怎么办?”
表妹说:“我住的地方都搬了,手机号码也换了,他想找也找不到我。”
刘子遥说:“他这么猥琐的一个人,有过你这样的女朋友,他肯定不会死心,还会缠着你的。”
表妹说:“我都跟他说了,我们不合适,他还想怎么样?”
刘子遥说:“他之前肯定从没一个像样的姑娘喜欢他,像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却撞上了,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因为以他的条件也找不到别的姑娘,哪怕比你差的他也找不到。”
表妹说:“那我不管。”
刘子遥说:“这种丑货你本不要去招他,到时这事传出去,别人都说你水性扬花,说他对爱坚贞,说他虽丑是丑了点,但很专一。事实专一个毛线,他是没有别的姑娘对他感兴趣,只能对你表示专一,给他几万块,说不定他立即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