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遥在qq上给朱扬名留言说:“你们有没有查到她们在里面做什么?”
过了一会,朱扬名的qq头像开始闪动,朱扬名说:“那幢建筑养了很多条狗和保安在看守,不过我们的工作人员有进去过一次。据我们的工作人员回来说,里面那大的地方,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里面有几台电脑和一台打印机,办公室外面写着‘深河贸易’四个字,仿佛就是一幢被人废弃的大楼被人回收利用的大楼。不过我想肯定没那么简单,上次可能是我们工作人员怕打草惊蛇,怕在里面呆久了暴露身份,没有仔细搜查,以至于什么都没查到。”
刘子遥说:“深河贸易应该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名字,要利用这么大一幢楼,他们可能用一家小的贸易公司作掩护,依你看里面会不会就是类似那种用来鬼混的私人场所吧?”
朱扬名说:“肯定不止这么简单,要只是个个人鬼混的地方,没必要弄得这么隐秘。”
刘子遥说:“那依你看,里面会是干什么用的?”
朱扬名说:“应该是那种类似用以交换情报碰面的地方。”
刘子遥说:“现在又不是战乱年代,怎么会有什么情报交换?”
朱扬名说:“情报交换并不光指战争、谍战军事情报,和平年代也有各种商业情报、行业情报等等。”
刘子遥心想韩梅出没在那样一个地方,肯定不是为了拿顺天国际的商业情报跟人交换什么回来,看她在顺天国际永春分公司三天打鱼两天晒的表现,尤其是这段日子以来她几乎一个星期只上一两天班,其它时间全是半请假状态,不是消失一个上午就是消失一个下午。
再者就是顺天国际在永春只设一个分公司,牵涉不到总部什么商业机密,分公司没什么重要的机密可言,要出卖也没什么可卖的。
朱扬名说:“这是我自从入行以来查得最棘手的一个案子,那个叫韩梅的实在过于小心,十次跟踪我们有被她觉察到了八次,她像条狐狸一样,经常把我们甩了。”
刘子遥心想以前也没发现韩梅有如此发跟踪的技术,想到韩梅反跟踪的技术,刘子遥突然想到上有一个哲学故事,故事里的一只青蛙娶了另一只青蛙,结果生出了一只蟾蜍,原来那只母青蛙是蟾蜍整容过来的,哲学故事的结论是:结局很重要,但了解更重要!想到这个故事,刘子遥才发现自己对韩梅一点都不了解,尤其是她进入公司之前和学校毕业之后的那段经历,刘子遥几乎一无所知。
韩梅的事刘子遥有时还并不是十分担心,因为韩梅毕竟不是自己的妻子,能让她不误入歧途当然最好,但如果她实在要走上邪路,刘子遥也没有办法,他只是担心妻子。
朱扬名发来的那张照片有几分酷似妻子,刘子遥刚才还想妻子身上的那身行头白没镇购买不到。
这时刘子遥想到如果韩梅与妻子共同进入那幢建筑的话,韩梅很有可能到白没镇之前便替妻子准备了要穿的衣服,韩梅的穿着打扮与平进无异,极有可能韩梅不想建筑里其它人知道妻子在外面的身份,于是给妻子换了一身行头。这个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个,刘子遥十分失落,这时他都恨不得叫朱扬名她们的工作组改跟踪调查妻子得了,不过刘子遥介于朱扬名她们公司收费太贵,朱扬名的收费对于一些不法分子而言当然算不得什么,但刘子遥只是一个上班拿工资的,他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再让她们增加一个调查目标。
还有一点就是,他还是坚信妻子是无辜的,他怕朱扬名到时真拿到妻子与韩梅是一伙的证据,那刘子遥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面对妻子,刘子遥有时宁可妻子一直骗自己,也不想听到关于对妻子不利的信息。
看妻子还在卧室不知道跟谁在手机发信息,刘子遥心情有些沉重,安装在老丈人手机的窃听片一直没有动静,老丈人仿佛不跟别的人用手机通话一样,她来来回回的电话里只有与妻子的通话记录,连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
很明显刘子遥想窃听老丈人的计划有些失败,他没有得到老丈人任何有关天衣行动的内容。
刘子遥走进卧室说:“老婆你还不洗澡休息啊?”
妻子仿佛这才回过神来说:“哦,我马上就去,你看把我忙的。”
刘子遥说:“对了老婆你那姐妹伤到哪了?不会是很致命的地方吧?”
妻子说:“是很致命的地方,伤到了大脑,我这不正跟我其她几个姐妹说她已脱离危险期,叫她们不要担心。”
刘子遥说:“那她现在身边有人照顾吧?”
妻子看着刘子遥,仿佛明白了丈夫心里在想什么,她说:“有啊,她男朋友在医院照顾她,要不我还是打个电话过去问问,问问她现在的情况?”
刘子遥说:“还是别打了,都这么晚了,吵到人家不好,明天再打吧。”
妻子一想也对,于是她放下了手机,走出卧室打算洗澡,累了一天,她这时感觉到有些疲累。
等妻子洗完澡走回卧室,刘子遥也没心情跟妻子玩温存,他总感觉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这些事还可能不仅仅只是什么善意的慌言之类的。
因为心里掂记着自己在医院的安危,妻子到了这时手机还没关机。
刘子遥这时却慢慢进入梦乡,他这一天实在疲累,最主要的是心累,这一天体力也超支了不少,他到现在这个时间点已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别的事情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刘子遥早早地爬起来,看妻子还在熟睡之中,他这才想到自己这一天要开始上班了,与妻子闹各种情绪的细节算是完结了。
为了让妻子在无业的时间里多休息会,刘子遥这些天不打算做早餐了,省得在客厅与厨房的声响惊醒妻子。
离公司还一段路的时候,刘子遥远远地看见远处有一群人围着,看那群人一时半会不会散去,刘子遥在附后找了个停车位,打算步行到公司。
经过那群人的时候,刘子遥才知道有一个骑摩托车的家伙把人家一个早点摊子给撞翻了,东西洒了一地。早点摊子的主人不让骑摩托车的离开,很多路人纷纷加入到早点摊子主人的阵营,在指手划脚地谴责那骑摩托车的家伙。
刘子遥非常厌恶,他的意思是这种事应该交由警察来处理,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堵住路了,严重影响着日常的交通秩序。
看时间还早,刘子遥也打算看看热闹,只见那骑摩托车的家伙只愿意赔一百块钱,但那早点摊的主人不同意,至少要三百。那骑摩车的家伙在吵洒在地上的东西不值三百块钱,而摊子的主人则认为自己的东西超过三百块,三百块算是最少的了。
那骑摩托车的家伙还在理论,表示洒地上的那些东西值不了三百块钱,刘子遥心想你就知足吧,上次山东有一个骑摩托车人撞翻一个切糕车的,要赔六万多,这个价格还是经价格中心鉴定来的,眼前只需他陪三百块,见好就收吧。
但那骑摩托车的家伙还是不同意赔三百块,觉得卖早点摊的人好欺负,就是不同意赔三百块,在那耗;要不是当场被逮住,他早就逃了,他最多愿意出一百块。
周围的人在指手划脚,不过那骑摩托车的家伙不怕,在那耗,他坚信这一招很有用,反正眼前的摊子主人是无证经营,他自信他不敢报警,耗到最后甚至不用赔钱,想让那早点摊的主人自认倒霉。
人群中有一个长者在数落那骑摩托车的家伙不对,那家伙不听也不打断,任凭那长者怎么说就是无动于衷。
刘子遥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挤上看着那摊子的主人说:“你报警啊。”
摊子主人不敢,因为他确实是无证经营。
刘子遥说:“一码归一码,无证经营是无证经营,撞翻人家的东西是撞翻人家的东西,这是两码事,如果你没影响交通秩序摆摊,那他撞翻你的摊子可就不止赔三百块了,如果查到是他故意撞你的,说不定要赔三千块呢,够交无证经营的罚款了。”
那骑摩托车的家伙一听,觉得事情玩大了,人家摆摊没摆在路中间影响交能秩序,是自己不小心往他车上撞的,如果真报警了,他是有可能会被扣上无证经营的帽子,但自己可是有个撞坏别人东西的罪名。想到这,那骑摩托车的家伙赶紧拿出了三百块钱。
众人见那家伙赔钱了,才放开一条道让他离开。
那摊主对刘子遥感恩涕零,无以言表,刘子遥说:“没关系,只要你不影响正常交通秩序摆摊,就不用怕。”
同时刘子遥也担心如果过分纵容他们,他们可能就到处摆摊设点,到时别说很多地方被他们堵住过不去车,连人都很挤不过去,在永春有很多个这样的地方,一过了下午五点半,里面全是各种乱摆的摊子,碰到节假日,恨不得像武侠里的大侠一样踏着他们摊子飞过去,不绕道根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