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则不是独自一人就是带着个男助理的,今天可是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带着一个女人出席。
大家立刻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更何况这还是宋则的八卦。
在这个地产圈里,各种花边新闻层出不穷。
今天不是哪位大佬偷偷又养了个小蜜,明天就是哪位老板换了个老婆。
不论是谁,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绝对能被人挖出个底朝天。
但是只有宋则,大家什么也扒不出来,尤其是感情方面,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出现过,更是没有一点绯闻,自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所以,今晚当他带着个女人出现时,大家都好奇到爆,恨不得立刻凑上去打听打听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这不,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题刚落音,大厅里就安静下来,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似乎在等着他们回答。
不过宋则并没有回答,而是状似无意的看了身旁的赵妧一眼。
不解释就是默认,也就是因为他这个小动作,让赵妧的身份更成谜了。
果然有情况,大家忍不住又打量了番眼前这个女人。
虽然穿的是最简单的白衬衫、黑色包臀裙,但前凸后翘,腰肢纤细,职业装都被她穿出了别样的风味。
有这么个尤物,怪不得宋则之前从来不对别的女人动心。
见宋则懒得介绍自己,又看到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为了避免别人胡思乱想,赵妧主动开口解释道。
“陈总好,我是宋总的新助理,赵妧。”
作为宋则的助理,避不开要陪他参加些应酬,所以之前她早就做过功课,对于地产圈的人都有了大致的了解,此人也正是和兆创合作过几个项目的合泰地产老总陈向河。
“哦?没想到赵小姐竟然认得我?”
“陈总大名如雷贯耳,晚辈当然记得。”
赵妧正和陈向河客套的聊着,忽然就感觉到一阵冷意吹过,然后就看到身旁的宋则脸色铁青,和刚才进门时的神色完全不同。
这人是打气筒做的吗?怎么无时无刻的都在生气?
“原来是助理啊。”
“我还以为是那啥呢!”
“我也以为是那啥。”
“散了吧,散了吧,白高兴一场。”大家八卦的火苗被浇灭了一半,看来是他们多想了。
“等等——”
人群里突然又冒出来一句。
“不对劲啊,宋则怎么突然转性了,招女助理了,还带来参加这种非正式的酒会,不对劲啊”
“对啊,像这样的酒会大家带来的女伴,基本都是女友或者小蜜。”
这一下,瞬间又点燃了大家的热情。
酒会开始后,宋则和陈向河还有其他几个人在一旁谈事情,这个时候不用赵妧跟着。
于是她就无聊的四处转悠转悠。
这时,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到她跟前,其中有位还给她递了一份精致的甜品,“尝尝,很好吃的。”
“谢谢。”赵妧接了过来。
这几个女人,基本都是那些老板们带来的女伴,对于赵妧,她们都很好奇。
“你和宋总什么关系呀?”
“上下级关系啊。”赵妧答的坦荡,大家在她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躲闪和谎言。
“没了?”
“没了——”
“自古以来,老板和秘书之间可都是,一点就着的啊,难道你们之间就没有碰撞点什么火花吗?”大家还是不死心的接着问道。
赵妧连忙解释一大堆,生怕别人误会她和宋则的关系“你们想多了,当然没有。我老板可嫌弃我了,公司也是暂时招不到人才让我来顶一下,他每天都想的办法折磨我让我赶紧滚蛋。”
“怪不得,的确像宋则的作风。”
说话的一个年轻女子是乘风集团老板的女儿,她曾经被宋则帅气的皮囊所迷惑,追求过他,可也就追求了一个多月,就知难而退了。
像宋则这样的冰山,一般人真的无福消受。
“他这种男人,就适合孤独终老。”又一个曾经试图拿下宋则但也碰了一鼻子灰的女子,也愤愤的开了口。
呵呵,没想到宋则在女人堆里人缘这么差。
经过赵妧的一番解释,现在大家是彻底的相信了她和宋则之间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了。
这也让在场的好几位单身男士,蠢蠢欲动。
“赵小姐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我一般不怎么运动”
“赵小姐,能和你喝一杯吗?”
“谢谢,不过我不能喝酒。”
在赵妧一连拒绝了五六个上前搭讪的男士后,宋则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你瞪我干什么?”
赵妧被他不善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感觉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你在和他们说什么?”
“没什么,他们刚才问我喝不喝一杯,我说不喝。”
“拒酒为什么要笑的那么灿烂?”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跑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难道你要我哭着拒绝吗?这些人可都是你生意上的伙伴,万一被我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搅黄了你的生意,那我岂不是又要遭殃了。”
“那样不许笑的那么花枝乱颤的。”
宋则心里不爽很久了,刚刚他一直在注意着这边,就看到赵妧和那些男人们交谈甚欢,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弯下去过,看的他恨不得将手中的酒杯捏碎。
“你会不会用成语?而且我怎么笑你管得着吗?”
“我可不想别人以为我带出来的助理是个傻子,只会冲着人傻笑。”
赵妧垮下脸来,暗骂了一句,宋则总是有一秒让人生气的本事。
“懒得理你。”她绕过宋则,准备离他远一点。
可这时,宋则偏偏往旁边一侧,碰到了她的肩膀。
也就是这轻轻的一碰,他杯子中的香槟全都洒在了她的衬衫上。
赵妧看着湿透了衬衫,又看了看宋则,他眼中毫无歉意,绝对是故意的。
“还不到楼上去清洗一下,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不仅没有道歉,说话还很难听。
赵妧虽然有气,但也不能当众对着老板撒出来,她按捺住心头的怒火,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上了楼。
在二楼找了一个包厢,将衣服脱下来清洗干净,洗完烘干后,楼下的酒会还没有结束,她也不想下去了,干脆去露台上坐一会儿。
恰巧许合文发信息过来,说易洲一切都好,晚上吃过饭后正在客厅里玩积木。
“我这边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开,易洲要是困了就让他在你那里睡一会儿,等我散场后就去接他。”
“你大概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还有个把小时吧。”
赵妧正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吹着冷风,然就听到楼下有争执的声音。
“你是想气死我和你妈吗?”听声音应该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语气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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