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脊背被男人的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微微绷着,不自觉的向前倾了些许。
她低着头,耳根子有些烫。
傅斯景指尖划过她肌肤的每一瞬,都惹得洛南书有些敏感的绷着身子。
拉链被缓缓的拉上去。
洛南书心里刚松了口气,细腰忽地被大手从后捞过,皙白的背贴着他胸膛,傅斯景下颚从后搭在她肩窝,侧首,薄唇蹭过她肩骨,声音含笑的颤,透着沙哑。
“别躲了,再躲车里都没位置了。”
脖颈间是他鼻息间缓缓呼吸传出的温热呼吸,洛南书脸皮薄的皙白脖颈都开始透红。
“哥哥……”
“嗯?”
傅斯景应声,原本单手搂着她细腰的手改为双手。
她头发长,傅斯景环在她腰间的手向上抬些许就能用手指环住她的发尾,轻轻在手指绕起一圈又一圈。
洛南书低头本想悄悄看眼傅斯景,但却被抓了个正着。
他眼神里藏不住的欲色,看的洛南书不自觉舔了舔唇,眸中染上声音软乎乎的,“哥哥你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嘛……”
“就是很像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我头发被你发卡卡住了,你也是这样在我背后给我解开头发的。”
“当时我还以为那会是是我们这辈子最近的距离了。”
她来了几分兴趣,眼眸微亮,嘴角翘起,“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认识我呢,你那时候看到我,心里面在想什么啊?还装的那么正经又严肃的,我当时可害怕了。”
傅斯景眸中也缓缓聚起笑意,流光闪闪,“当时啊,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成为我的女朋友啊。”
“不过……”傅斯景直起了些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搂入怀里,俯首,唇贴着她耳廓轻轻摩挲,“那时候不是我们最近的距离,现在也不是……”
这时的洛南书还以为傅斯景指的是,接吻时的距离。
直到……
感觉到男人不太对劲的地方,听着他愈发哑的声音压在她耳畔低喃,“妗妗……节目结束去结婚吧,想娶你……”
“最近的距离,是负距离接触……”
洛南书身子一颤,耳根子被他灼烫的唇蛊的也发烫。
她翕动着唇,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在,傅斯景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吻了吻她圆润的肩头,转而换了个要求,“妗妗……吻吻我。”
“可是……”洛南书咬唇,眸光微闪,“我……我化过妆了。”
她身上也没带口红什么的,也没法补。
傅斯景少见的黏人又缠的凑过来在她唇角轻轻贴了贴,声音嘶哑到了极致,“妗妗,吻吻我……”
尾椎骨还有抵着自己的东西,眼前是喜欢的男人充满欲色和求欢的目光和脸庞,洛南书不受控制的身子微倾,靠了过去,软唇贴上他的唇……
车内,一片春光……
……
俩人到达婚礼现场下车时,洛南书身上是穿着傅斯景的西装外套的。
虽然已经在车内极力的想擦去晕在唇周的口红,但还是藏不住,几乎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洛南书灿若桃花,藏不住的粉嫩和羞敛。
临和傅斯景分开之际,洛南书不自觉往他腰间扫了眼,将外套塞到他手上,傅斯景察觉到她小动作,大手没接外套,反倒顺势拉住她手腕往怀里一扯,她跌在怀里,傅斯景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她腰间,眉眼一挑,低头闷笑,“往哪看呢?小流氓。”
洛南书“!!!”
“我没有!”
将外套丢他怀里,红着脸的踩着高跟鞋小跑着离开了。
傅斯景笑意溢出,声音愉悦,“慢点跑,穿着高跟鞋呢。”
洛南书几乎是逃窜进的新娘包间。
阮旎看到洛南书时揶揄的撑着侧脸看着她笑,“来了啊,我还以为我结婚伴娘逃婚呢。”
“逃婚是不是还要带着伴郎一起逃婚啊。”
洛南书娇嗔似的瞪她眼,“真是,结婚呢,说什么逃不逃婚的,多不吉利。”
阮旎自如挑眉,伸手就在洛南书人中位置擦拭了下,指腹瞬间染上了淡红,“啧……的,我结婚是不是影响你们造娃了?”
洛南书“!!!”
脑子里不自觉就出现傅斯景在车内那股子欲劲,洛南书有些身子发酥,表面还在强撑的反驳,“你别瞎说。”
坐在镜子前,洛南书自己动手先把唇卸了妆。
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涂上了口红。
将唇周部位又用化妆品补妆。
阮旎一个人脑补的带劲的很,不仅脑补,还要在当事人面前说。
直接说出一个非常大胆的禁内容在那口嗨。
“我马上得去问问司机,那会车有没有晃。”
洛南书啪的一下将口红放在桌子上,面红耳赤的瞪她,“阮旎!你说,你怎么出卖我,让傅斯景来当伴郎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你看这婚纱,这也太!太!”
“太露了……”
她声音越发的弱,只因为当时挑衣服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挺喜欢的,觉得她穿这件是挺好看,说暴露其实倒还好,并没有露太多。
只是总觉得傅斯景不喜欢穿的有些露的。
阮旎啧了声,“哪露了哪露了,不就是露了一点点沟嘛,你天天在傅斯景面前穿的太清纯了,男人嘛,都是爱看这些的,傅斯景看你这样反差没什么反应吗?”
洛南书“……”
确确实实……是有反应的……
切实的生理反应都让她感觉到了……
阮旎一看她沉默又乐了,“到哪一步了?”
洛南书脸红否认,“没有。”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阮旎笑得前仰后合的,完全看不出任何要结婚的样子。
阮旎和钟迟初的婚礼虽然没什么人,但办的并不简单。
钟迟初是在钟家的老别墅办的婚礼。
钟家的老别墅昔日是钟老先生和太太相识的地方,这里本是一个小小的宴会厅,后来,钟老先生与太太相识相知相爱,买下了这里,花费了几年的时间盖起了大别墅,婚后都在此居住。
钟老夫人于三年前去世,去世后,钟老先生身体每况愈下,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钟迟初可以找到一个可以相伴终生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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