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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很普通,相对于大汉现在科技水平,并没超出。
无数百姓从房间走出,来到院子,欣赏盛景。
这是大汉元年,大汉,一个比南庆和北齐更大的国家,甚至超越曾经的大魏。
范府,范闲林婉儿夫妇,范建柳如玉夫妇,听到声音,同样仰头欣赏头顶接连爆开的烟花。
范闲胳膊被林婉儿挽着,虽然仰着头,脸上却满是嫌弃。
见识过真正的大烟花,头顶爆开的烟花,讲真,有些不够看。
要不是媳妇后爹后妈非要出来欣赏,他都懒得配合。
“搞一次烟花盛宴也不好好弄,你倒是把前世那些烟花拿出来好好震撼一下这些人啊。”嘴里碎碎念,眼角余光偷偷看了看媳妇。
见人自打长公主领盒饭之后,再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心里松口气。
讲真,自打李云睿被杀,他也怕啊。
再怎么说自家媳妇也是李云睿私生女,万一哪条筋搭错,想不开替亲妈报仇,他可不觉得对方能成功。
至于那位便宜罗叔,大汉能极短时间变成今天这样,对方的杀伐果断,他已经毫不怀疑。
自家媳妇真敢搞事,那位绝对敢随手一挥,把人噶了。
用他的话讲,我要改革,谁搞事,我搞谁。
同理,范闲深刻理解那位。
换个说法,谁杀我,我杀谁。
那位的性格,真就如他所说,没有利益冲突,他可以是与民同乐的和善大叔。
真惹到他,亦或者有了利益冲突,会让你明白什么叫一力降十会,什么叫无所不用。
抽出手臂轻轻揽住媳妇肩膀,范闲决定用自己温柔抚慰对方。
“话说,把岳父召回来继续当官,顺便看住媳妇,压力会不会小些?”
看似赏烟花,实则,心思早已飞到爪洼国。
他范闲,看似在大汉风光无限,实则,亲人们,谁懂啊。
媳妇,名义上的表弟都和皇帝有杀父亦或者杀母之仇。
自己穿越的早,记忆还停留在07年,要不高低得来一个哥们每天活的如履薄冰。
“婉儿,你说我向陛下推荐岳父重新回朝廷为官怎么样?”想干就干,跟了罗非鱼那么久,习惯了大汉官场的雷厉风行,范闲多少也染上点风气。
“父亲?”林婉儿收回视线,狐疑盯着丈夫。
“早不提,晚不提,大汉立国大半年,各项朝政趋于稳定才提。是为了保护父亲,不想让他搅合到乱子里,所以才会等稳定提起,亦或者.”眉头皱的更深,下意识看向皇宫方向:“亦或者,是宫里那位有什么想法?”
作为郡主,又跟了范闲快一年,她林婉儿也不是什么傻白甜。
涉及到自己父亲,本能分析利弊得失。
“是宫里那位的意思?”林婉儿皱眉问。
“不是。”范闲摇摇头,解释道:“是我自己想法。”见媳妇露出疑惑,范闲解释道:“我这不是想着现在朝政趋于稳定,找个借口把岳父重新接到京城一起养老嘛!”
“养老可以直接接回来,女婿养岳父,不用找借口吧?”林婉儿更加狐疑:“而且,现在已经是新朝,相信父亲即使回来,也没人会怀疑他想做什么。”
范闲耸耸肩,:“你说的倒是没错,现在岳父回京确实没人会怀疑。
不过”好笑盯着媳妇,范闲沉声道:“婉儿,你真觉得岳父现在就想安度晚年?
庆帝在位,他那是没办法。
更不论,大舅哥还在,老人家相信也会想儿子。”
丈夫借口,林婉儿无话可说。
父亲,哥哥,丈夫,她现在就只剩这几位家人。
至于公公婆婆,现在谁不知道,他们与丈夫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好吧。
只要父亲愿意,我没意见。”视线再次投向皇宫,再想到处处给自己和丈夫挖坑的母亲,林婉儿神色黯然。
哪怕有千般不是,那也是自己母亲。
可人家现在是一国帝王,自己一个小女子,想报仇又有什么办法。
更不论,丈夫还要在人家麾下为官,并委以重任。
她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自然明白自己丈夫看似一般的官职,实则有多大权利。
用丈夫自己话讲,我在京城看似悠闲,一旦离京,妥妥的人形上方宝剑。
罗非鱼给的官,天下巡查使。
自己一旦离京,无论到哪都可以见官大一级。
上斩昏君扯淡,下斩佞臣,只要证据充分,可以先斩后奏。
“父亲的事写封信问问,也要听听他老人家自己意见。”
“嗯。
话说,岳父说抱外孙的事,婉儿,咱今晚是不是继续努努力,回头给岳父嘿嘿。”见媳妇双颊绯红,微微点点头,范闲不禁发出猥琐笑声。
天下巡查使见官大一级不假,关键是,忙啊。
不趁着过年播种,他怕年后自己又要继续巡查天下。
皇宫,祈年殿门口,烟花还在继续,某人如同范闲一样选择提前离场。
瞥了眼缩在角落,打死不敢往前凑的战豆豆三人,撇撇嘴,心里暗骂不争气。
给她们机会,自己都抓不住。
“红薯,外面你安排着,大过年,让她们随便玩,明天不用早起。”揽过始终跟在身后的红薯,指了指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宫女,罗非鱼压低声音嘱咐。
“主人放心,奴婢又不是奴隶主,自然不会大过年逼着一群小丫头干活。”红薯翻个白眼,视线瞥了眼战豆豆几人,同样在心里暗骂一句不争气。
自己给她们仨安排,还不是为了方便对曾经的北齐子民更好管理。
可惜,不争气就是不争气,饭送嘴边都吃不进嘴。
“今晚您想好谁伺候吗,没有的话,奴婢建议还是战豆豆姐妹为主,海棠朵朵辅助。”
“算了吧。
没她们仨,北齐遗民一样不敢反抗,无非多花点时间而已。”罗非鱼摇摇头,在红薯无奈中把人松开,一走一过,两个名字都叫不出的女仆团老人就被他搂着走向御书房。
寝宫太远,御书房一样有床,对他来说无所谓。
与战豆豆三人不同,被罗非鱼搂着的俩女仆团老人欣喜如狂,喜从天降。
大过年,自己有幸伺候主人,不要太惊喜。
不用罗非鱼自己动手,走回御书房一路,二人自己就差点把某人拿下。
为了留个深刻印象,二人使劲浑身解数,让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实战不留任何遗憾。
能想象的花样,想不到的花样,纷纷呈现。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二人充分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不断开陈出新。
哪怕遍体鳞伤,哪怕血流不止,仍然一往无前,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流血又流汗,让罗非鱼见识到了什么叫女仆团老人风骨,最终成功斩杀亿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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