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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范闲毒倒费介,小家伙正式出师。
费介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范闲思来想去,最终并没找罗非鱼请教霸道真气修炼问题。
不是舍不得霸道真气,而是考虑到对方操蛋性格,觉得找也没用。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偶尔去茶楼说书,范闲日子就是练功,挨五竹爱的毒打,剩下就是坐在范府门口发呆,等待接自己去京城的红甲骑兵。
随着年龄增长,实力提升,范闲对罗非鱼越发好奇。
他发现,无论自己五品,六品,亦或者七品,在这位便宜罗叔面前永远只有挨揍的份儿。
范闲十五,雅舍关门了。
从那天起,范闲生活变的和原著一样,修炼,挨揍,等红甲。
澹州雅舍关门大吉,同年,京都某偏僻街道,一家名为雅舍的茶楼正式挂牌营业。
雅舍开张最先得到消息的不是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而是监察院和皇宫。
监察院,陈萍萍看着传来的消息,难得露出几分笑容。
“罗非鱼终于舍得挪窝来最繁华的京都了。”
对于某人雅舍,陈萍萍可以说知根知底,毕竟替自己养了好些年暗探。
每次暗探来消息都要吐槽一番,任务在不结束,自己就真要在茶楼养老了。
老板经常性不管事,自己一个暗探兼职店小二时不时还要客串掌柜,账房,想想就心塞。
而且便宜老板是个不争气的,明知以自己茶叶质量,茶楼一旦开在京都,妥妥的日进斗金,人家就是窝在澹州半死不活。
有钱不赚,小富即安,太消磨意志。
不止消磨自己,最主要还消磨自家暗探意志。
从字里行间,陈萍萍甚至可以想到,要不是监察院名声竖着,怕是自家小白暗探早就辞职不干,同样学人家小富即安。
“来京都也好,至少等范闲来,还有个熟人。”
从始至终,陈萍萍就没觉得罗非鱼在刻意接近范闲。
没办法,二人相处实在太自然了,自然到任谁都会觉得他俩的相遇就是偶然,也是必然。
澹州雅舍,说是范府邻居都不为过。
作为邻居,能见面一点不奇怪吧,这是必然。
二人接触,还是范闲讲故事,罗非鱼茶楼缺个讲故事的人,这是必然。
罗非鱼不给钱,压榨童工,表现得很随意。
最主要,随着费介到来,罗非鱼更是没主动找过范闲。
哪怕费介离开,人家也是该钓鱼钓鱼,该听曲听曲,从未主动关注过范闲那孩子。
恰恰相反,反而是范闲总是主动找他,时不时还要因为下毒失败挨顿揍。
想想二人年龄差距,相处方式,陈萍萍有时候想想都忍不住想笑。
说俩人是忘年交,实则算是范闲一厢情愿。
说俩人关系不好,二人打打闹闹十几年,也没见对方记仇。
俩人,一个童心未泯,一个少年老成,相处起来意外和谐。
陈萍萍结论,庆帝也是类似结论。
罗非鱼穿越无数世界,他只要愿意,人情世故,真想拿捏,真就一捏一个准。
前提是,他自己想,而不是形势所迫。
庆帝,陈萍萍,一个个都是老阴比不假,但他罗非鱼两万多岁,遇到的老阴比还少吗?
两万岁,一头猪也该成精了,更何况一个大活人。
算无遗策千面妖容怎么样?不一样始终让某人压制。
雅舍开业。
为了宣传,某人特意举办一场棋艺大赛。
大赛持续七天,前十名可以与某人对弈一场。
输了就当娱乐消遣,无论谁赢,都可以哪走白银万两。
寒门为了万两白银,世家公子为了打击某人,一时间参加的人还不少。
世间良将郭宝坤,靖王世子李弘成,自认为棋力尚可的六部官员,就连出落亭亭玉立的范若若也赫然在列。
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名,有人干脆就为了凑热闹。
就是下盘棋,无伤大雅的事,主打就一个热闹。
然后
七天过后,罗非鱼一战成名。
除了宣传费,其他方面某人一分没花,还倒赚一笔。
嗯,短短七天时间,足足赚了澹州几年的银子,就很干。
江南富甲天下,京都何曾逊色。
罗非鱼懒洋洋轻点过银子,还不忘和新来的监察院暗探店小二吐槽:“京都重地,果然各个人傻钱多。
哥们要是早来京都几年,怕是早就赚够养老钱,安心享乐。”
接到暗探传回的消息,陈萍萍沉默。
一句人傻钱多,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象征性派个暗探有些多余。
皇宫,御书房,衣著不修边幅,头发微微凌乱的庆帝脸上难得带着笑意。
“人傻钱多,呵呵,那个罗非鱼倒是敢说。”纸条随手一扔,庆帝拿起奏折继续批复。
就一茶楼老板,如果没有范闲关系,他一个皇帝都不会看一眼。
至于对方棋圣名头,倒是可以姑且听听。
至于将名头坐实,一场棋赛可不够。
似乎在配合庆帝心思,一个月后,雅舍再次贴出新告示。
大体内容就是,雅舍罗先生欢迎天下擅弈之人挑战。
七天一次,报名费最低一百两,最高万两。
赔率一赔五,但凡赢过一子半子,报名费五倍赔偿。
消息一出,雅舍名声在京都越发响亮。
很多自认为棋艺了得之人,一个个全都表示不服。
上次有人没报名,亦或者觉得自己还行的人,踊跃报名。
有一百两,也有人花费千两,把某人时间一下排出半年。
罗非鱼来者不拒,七天一场,从未爽约。
一场,两场,三场,半年时间,二十几场,无一败绩。
一时间,雅舍之名彻底在京都文人墨客圈子传开,风头直追京城第一酒楼一石居。
与一石居的美食不同,来雅舍的都是文人墨客,风流才子。
大家喝茶之于,下下棋,聊聊朝政,畅谈理想。
罗非鱼大手一挥,除了店小二又雇佣十几个年轻貌美女孩负责包厢添茶倒水。
然后,某人就发现监察院来的那个店小二看向自己目光越发幽怨。
麻蛋,老子自己负责整个一楼大厅,一个月才五两银子。
十几个小丫头片子,每人负责一个包间,一个月就十两,还能不能给打工人留条活路。
一楼大厅十几张桌,包厢就一张桌,老板你公平吗?
心里有一万句mmp,想到自己任务,暗探只能默默忍受。
“呦,郭公子来了,您里面请。”幽怨攻势无效,店小二只能继续甘当牛马。
不止负责一楼端茶倒水,还要负责迎客,日子没法过了。
“嗯,三楼礼字间,郭公子到。”伴随着小二唱喝,三楼礼字间门口,一袭白色旗袍的包厢服务员赶紧走到门口迎接。
没错,就是旗袍。
只不过某人为了忽悠小丫头,还给人贴心提供了古代版打底裤,不至于让人真露大腿。
即使这样,让十几个小丫头穿上旗袍,某人仍然给出了每月十两银子。
三楼包厢分忠孝仁义礼智信,一共七间,作为礼部尚书公子,郭宝坤自然对礼字间情有独钟。
虽然每次看到包厢侍女旗袍太贴身,都有种批判冲动,觉得和礼不搭。
不过,必须承认,身材好的女子穿旗袍真漂亮。
他礼部尚书之子,即使欣赏也是用着批判的眼光。
嗯,穿旗袍跪坐,真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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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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