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的父母,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出息了,开始还异常的兴奋。这么多媒体来采访,肯定是要赚大钱了!
然而,随着记者的问题不断的深入。她们也慢慢的觉察到有些不对劲。
等到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的确是出名了,是臭名昭著。
不怎么上网的苏父苏母,之前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媒体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把苏琳扒了个底朝天!
不扒不知道,一扒出来,更让人大吃一惊!
苏琳一家,这么多年来都是被纪家接济的!而且还有这样的父母,苏琳的三观估计都是不正常的,也难怪会上赶着当小三。
这样对纪暖暖,不是恩将仇抱吗?
我特么供你吃,供你穿,你他妈却想着怎么睡我的男人!
纪暖暖就是一个冤大头!
苏琳的这种行为,简直让人不齿!找别的男人也就算了,还要找纪暖暖的未婚夫!
也有人忍不住吐槽一下宁逸的审美,放着纪暖暖这样的大美人不要,去睡苏琳?脑子不是有坑吧!
在苏琳的父母那里,也没有得到苏琳的消息,记者们也悻悻然离开。
苏琳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定是见势头不对,躲了起来,不过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种人,一辈子都会被人唾骂!
宁思琪和宁思桐都被拘留,根据罪名的轻重再最终定案。
现在,还有一个机会,就是争得纪暖暖和厉北寒的原谅,达成和解。这样宁思琪面临的故意伤人的指控就可以撤销。只要没有这个罪名,其它的都好说。
可是,和纪暖暖和厉北寒达成和解,还不如让她们去坐牢!
褚丽琴一夜没睡,烟头装满了一整个烟灰缸。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去做牢!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是因为乔焱的原因。关注度那么高,即使想要打点一下,都没有人敢管!
这是直接断了她的后路!厉北寒的手段,简直是令人发指。
宁茂贤从房间走出来,看着坐在客厅里穿着睡衣的褚丽琴,叹了一口气。
“你一夜没睡?”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睡得着吗?”褚丽琴暗灭手中的烟,神情有些疲惫。
手机就放在一边,打了好多个人的电话,均是没有任何办法解决两个女儿的事情。
“睡不着,也解决不了什么。”
“当初,就应该直接弄死厉北寒!”
“你并不是不想弄死他,只是他命大。”
“关于那份遗嘱,你究竟是什么打算?真的要把一半的家产全部都分出去?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打拼,才有宁氏的今时今日!厉北寒他对宁氏有过什么功劳?你们家那个老头子就这么偏心?”褚丽琴恨不得去墓地把宁家老爷子的骨灰扒出来扬了!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如果当初不是你对厉北寒下手,被老爷子发现,他也不会给我们来这一招。”
“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我并不是怪你,你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那女儿那边怎么办?”
“先不急,打点一下,能拖个几天,到时候,说不定事情就解决了。”
“实在不行,我让我哥想想办法……”
“这么点小事,我宁茂贤还能处理!况且,这是我们宁家的家事!”
一提褚丽琴的娘家,宁茂贤就像是踩着尾巴的猫一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褚家这十多年就像是走了狗屎运了,原本已经是日落西山,如今又变得如日中天!人在高位,手握重权。
时不时的就敲打他,要他做人低调,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来,影响了褚家的名声。
已经让他很不爽了!褚丽琴还时不时的提起娘家,到处显摆!怎么啦有事情啊,我跟他说,你让你不穿鞋,不穿袜子,你给我等着去医院吊针,我跟你讲,我妈妈也没发烧来,不穿鞋,光脚,然后不穿个棉衣,就这样搞,
“好吧!你是怎么处理的,也要告诉我一声。”
“我知道了。”宁茂贤不耐烦的点点头。
……
床上的人儿睫毛微动,刚刚从梦中醒了过来。马上,小脸就苦成一团。
“痛……好痛啊……”怎么感觉,好像被人暴力拆解了一样,她的胳膊腿,都酸的抬不起来了。
纪暖暖想哭。
听着她委屈的痛呼,厉北寒坐在床边。我已经睡觉了,
光线被遮去,床的一边明显有些沉重,纪暖暖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朦胧,只有一个轮廓。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厉北寒的身影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间。
脑海里,突然涌出昨天晚上的画面!她立即接起被褥,盖住小脸。
厉北寒扯住被褥,拉了一下。纪暖暖立即抓得更紧,连忙缩成一团!
“昨天晚上,那么主动,今天怎么了?”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这是我的房间。”
纪暖暖……
没错,是厉北寒的床,有他的味道。
她把头探出来一些,看着厉北寒。虽然说,昨天是她主动的,但是到最后,全程被动好吗?
“很痛吗?”厉北寒拉了一下被子。
他以为,她还在拽着,没想到,轻易就拉了下来,她的美好,全都暴露在他的眼中。
“你……”纪暖暖立即扯住被子,拉了上来,羞的小脸通红,“疼!当然疼!浑身哪哪都疼!”
厉北寒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她刚刚的美好……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药物压制的原因。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需求有些可怕!
“我想洗个澡,可以吗?”纪暖暖只想泡在水里,好好的缓解一下全身的酸疼。
“热水放好了,我也没有洗。”厉北寒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我,我可以自己走。”
厉北寒直接把她放了下来。
纪暖暖顿时感觉,双腿一软,颤个不停!
走不了,走不了!
厉北寒再次把她抱了起来。
“那个……你能先帮我拿件睡衣吗?”纪暖暖此时浑身不自在,“你穿着睡袍?我……”
“洗澡的时候,都一样要脱。”言外之意,他是嫌麻烦。可是,她怎么感觉,他这样,好流氓呢!
突然,她想到那个牙医的叮嘱,不能碰水。
“你胳膊上有伤,怎么洗?”
“你帮我。”
“我没有帮男人洗过澡。”
“比女人简单的多。”
好吧!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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