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秦成画轻叹一口气,“我们现在这种状态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非要戳破这层窗户纸。”
“哥,要不是因为我了解你,就凭你刚刚这番说辞,我可以直接将你归为渣男。”
“你二十几年没谈过恋爱,对于爱情你可能感到彷徨迷茫,这些我都能理解,但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一句,时间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霍禹天的前车之鉴,我不希望你再重蹈覆辙,女人花期太短,熬不过你们男人的。”
李悦提着化妆包回来便察觉出兄妹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她笑着揽住原织锦的肩膀,“放心,悦姐一定让你成为宴会的焦点,别不开心了。”
“悦姐,你当初为什么会粉上我大哥?他到底哪里吸引了你?”
“他…他各方面都很好。”
“……”
得,她多余管这事,悦姐活脱脱就是个恋爱脑,得亏她大哥不是个偷奸耍滑的恶人,不然这姑娘肯定被渣得骨头都剩。
不到半个小时,李悦便为原织锦化好了妖娆又独特的宴会妆,还特意把自己压箱底的黑玛瑙项链给拿了出来。
原织锦摸着颈间精致的项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悦姐,这是你的珍藏,我怎么能戴着它去宴会,万一碰坏了怎么办。”
黑玛瑙项链虽然不贵,但李悦一直把它放在化妆箱的底层,时不时地拿出来擦拭一番,可见这个东西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李悦笑着摇头,“它没那么脆弱,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的妆容特别适合佩戴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这可是要还回来的。”
“谢谢悦姐,我先走了。”
“嗯。”
傍晚
李悦依旧任劳任怨地给秦成画当司机,轻车熟路地载着他往中心公寓的方向走,然而刚开了一半的路,秦成画却突然让她改变方向。
眼看着四周的建筑变得豪华起来,李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秦成画这是让她往京城的中心地带开,难道是约了哪位名导吃饭?
按照秦成画指的方向,车子停在一家高级珠宝商铺的前面,李悦的心瞬间变得酸楚起来。
然而,当秦成画迈腿走下去的一瞬,她还是整理好情绪跟了上去。
临进门前,秦成画不知从哪变出一副墨镜,掰开镜腿便架在了李悦的鼻梁上,“这墨镜织锦戴的时候挺好看的,为什么你戴起来像瞎子。”
“……”
李悦尴尬地推了推墨镜,“我…我不知道…”
她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副墨镜一看就是特殊定制的,对她来说简直不要太大,戴上肯定不好看。
见她站在原地不停地推着墨镜,秦成画这才反应过来,又将她脸上的墨镜薅下来。
李悦揪着衣角,无措地问道“怎…怎么了?”
秦成画从羽绒服的兜里又掏出一副墨镜地给她,轻咳一声说道“刚刚拿错了,这副是织锦的,你戴着应该差不多。”
看到有人路过,李悦慌忙地把墨镜戴上,没有注意到墨镜上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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