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之然这次是真的被他吓着了,气的眼圈发红“你是土匪吗?这么闯进来,你想吓死我。”
容子貟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对不起。”
他刚刚就是怕于之然拒绝不再给他开门,所以就直接闯进来,现在想起来确实有些过分,是谁都会被吓着。
更何况他还知道于之然的身体状况,此刻恨不得将时间转回去。
于之然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容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容子貟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有些好笑。
不过毕竟自己犯了错,闯了人家家门,不将他轰出去已经不错了。
容子貟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我还没说因为什么。”
于之然尴尬“反正没生气。”
“手机借我。”容子貟伸手,待她二话不说将自己手机放在他手心,原来是关机了。
于之然好奇,但还是忍住不问“容先生,你来我家就是为了借手机吗。”
容子貟没有回答,不出他所料,现在的新闻刷爆了。
手机震了一下,秦晓电话。他将手机还给于之然“我接个电话。”
于之然接过手机,刚看了一眼视线便被吸引了。
容子貟按下接通“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晓说话有些冲,但语气却也不重。
容子貟无奈,不过看着于之然脸上像放电影似的表情,心情好到不愿意吵架。
甚至解释了一句“实话实说而已,她以后还要结婚。”
“你总有理。”秦晓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不过这个反应就说明秦晓理解了。
容子貟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看完了?”
于之然眨了眨眼睛,双唇抿的死紧来掩饰自己快飞上天的唇角“嗯。”
“还生气吗?”容子貟靠在沙发上,一路过来有些累,现在倒是放松了。
于之然摇头,原本想说本来就没有生气,但她怕自己一松口就笑出声,所以只能憋着。
容子貟靠着沙发,难得的舒心“头疼。”
“嗯!”于之然自发站在容子貟身后,替他按摩脑袋。
期间趁着他闭眼时,连忙活动了活动自己快笑出声的脸颊,看上去滑稽又可爱。
不过,某然没有想到。
容先生以搞砸了发布会不敢回家为由,光明正大的借宿在她家。
并且借口洁癖,不住客卧,将她从自己的主卧赶了出来。
于之然抱着小被子很小声的骂骂咧咧的走向沙发。
客卧她今天刚收拾好,不想进去折腾,省的明天还得赶时间收拾。
容子貟躺在她的床上,情绪有些躁动。
躺了不足半分钟便从床上立起来,左右看了看,看到于之然电脑桌上摆着的合照。
于之然和于家父母的,他可以理解。
于之然和洛音柴允的,他也可以理解。
但是,于之然和江许的,他不可以理解!
将那照片直接扣在桌子上,名不正言不顺,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快了,等他把蒋萱和舒西的事处理完,一定要把这照片撕碎。
耐不住自己在里面胡思乱想,开门,走向客厅,这才看到于之然是睡在沙发上的。
容子貟看到她颤抖的睫毛,知道她在装睡,直接道“为什么睡沙发?”
“懒得收拾。”于之然闷声应了一声。
容子貟走过去,打开另一间卧室,里面整整齐齐,想到了她是不想搞乱再收拾。
抿唇,关门。
走向沙发,卷着被子将人扛在肩上,顺手关了客厅的空调。
于之然抗议“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你这可是耍流氓的行为。”
容子貟没有理她,而是将人放在床上。
又在人丢开被子慌乱穿鞋时将人扑倒“你再闹我就真的耍流氓了。”
于之然静。
捏着小被角看上去有些委屈,炸起来的头发让人想要蹂躏。
容子貟把空调调低了些方便睡觉,拖着于之然的脚丫子将人放平。
又从她手中将她捏的死紧的被子抽出来盖好,自己则躺在另一侧。
盖着另一条被子,露着胳膊将人卷在怀里“睡觉。”
“你”
“别吵。”
“你放”
“再说话吃了你。”
“”
于之然盯着拉的紧紧的窗帘,很像高声歌唱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等到思念成海!
念头刚出现,某然便强制喊停,半夜只要想起歌词,脑子它就会不顾身体的一切反对开始蹦迪。
这个险她可不能冒,何况莫名觉着还挺舒服的。
不知道容子貟的抱着会是什么感觉。
无耻!下流。
于之然由于懊恼,脑袋和身体扭了起来。
容子貟闭眼出声提醒“你睡不睡?”
某然“睡。”
在之后,没有多久,于之然便睡着了。
睡的特别香,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于之然感觉身边的人将自己的被子掀开,在她耳边低声道“然然,早安。”
双眼刚睁开,面前便是一张无限放大的盛世美颜。
容子貟撑着自己的上身,摸了摸她的头,低头轻轻吻住樱桃色的双唇。
她感觉自己心跳如雷,却慢慢失了心神。
容子貟道“宝贝,我爱你,我可以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本就闷热的天气让房间的温度慢慢升高。
直到身前的山峰被人掌控的手中,感觉到下身有一丝清凉
于之然猛然清醒,从床上弹起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踢了被子,房间空调比较低,这才醒过来。
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这个梦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思想居然这么龌龊了。
容子貟原本睡得很熟,而身边这动静直接将他叫醒了。
起身,手臂绕过于之然的身后摸了摸她红红的脸蛋“空调温度太低,发烧了吗?”
于之然回头,险些亲上去,犹如受惊的小鸟一般将他的手拍开“没事,没发烧,你继续睡,我做早餐。”
容子貟看着她逃离房间,并且砰的一声将门合上。
发生了什么?
不过现在有一个新的难题,容子貟皱眉。
掀开被子,看着自家二弟在雄赳赳的升国旗。
好似在朝他不满的叫嚣着。
容子貟扶额,真是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