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立即转换了说辞,连忙道“是是是,公子您说的是,小老儿我多嘴了。”
叶良辰并不过多理会他,转头便走向后院,让叶无忧和廖婉娘上了马车,驱使着马车离开了。
叶良辰走后,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伙计不由小声嘀咕一句“别人关心自己的娘子都不高兴,真是怪人。”
掌柜见多识广,什么人没见过。他连忙出声训斥伙计“客人的事别多嘴,去去去,忙你的去!”
伙计心里“切”了一声,心说您还不是刚才多嘴触了人眉头,转头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客栈门口走进了来两个客人。
“掌柜,来两间客房。”一锭十两的银子拍在柜台,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听上去倒像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人。
掌柜抬头望去,却见来的是两个成年男子,一个二十出头,面色略微苍白;一个皮肤蜡黄,嘴角两撇小胡子,明显是个壮年男子。又哪里有什么少年人。
开口的是那个黄脸男子,他的同伴微微蹙着眉,似乎是有些伤痛,并不太舒服的样子。
掌柜方才吃了乱说话的亏,瞅一眼白脸男子身后背的棍状长条,虽然是被布条包裹住了,却不难想象,那十有是什么凶器。
江湖人,惹不起。
掌柜很识时务,立即紧张起来,拿出了两块客房的门牌,殷勤地笑着“天字号丙丁两间,两位客官您请好了。”
“多谢。”黄脸男子依然是哑着嗓子,接过了门牌和找零的铜钱。
他半搀扶着同伴上楼“南……慢点儿,你慢点儿。”
却是差点说秃噜了嘴,叫成“南棻师兄”。
不消说,他搀扶的这个人,就是身受内伤的东南棻了。而搀扶着东南棻的黄脸汉子,也自然是乔装打扮的谢云清了。
之前在野外东南棻内伤发作,有些支撑不住,谢云清就急着带他进城来找大夫抓药。
只是因为身上谢云清还背着朝廷的通缉,他不好大剌剌就这么进城,所以东南棻便想了个法子,用自己日常行走江湖常改换形容的装束,给谢云清简单易了一下容。
打扮起来之后,谢云清就变成了一个张着小胡子的黄脸汉子,还自带他准备齐全的路引。若不是细查,谁又能知道这就是墙上贴的那个通缉犯呢?
谢云清就这样个东南棻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平度城。
东南棻内伤发作,当务之急是请大夫诊断,好抓药疗伤。
谢云清将东南棻扶到客房中,一时忘了掩饰,对他道“南棻师兄,你先休息片刻,我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东南棻先不道谢,只是笑看着谢云清“云清,我们之前是怎么称呼的,你又忘了?”
谢云清怔了一下,连忙拍拍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瞧我,怎么把这给忘了,东兄你别怪我。”
东南棻忍着笑,也唤谢云清他给自己起的别姓“娄兄,多谢你了,快去吧。”
谢云清答一句“好嘞”,便开门去了。
谢云清下了楼,像掌柜问道“掌柜的,劳驾问一下,你可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医馆药堂?我的同伴生病了,我去给他请大夫。”
“又一个同行之人生病的?”掌柜嘴里小声嘀咕一句,向谢云清道“出了客栈的门东拐,没几步就是回春堂,里面的华大夫医术可好,你去请他来给你同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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