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人推开,明明脸都已经变得通红,口中却还说着“别说这么肉麻的画,你还是毒蛇一点我更习惯。
“那你脸红什么?”沈千帆笑盈盈的,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了。
“你看错了。”段梦凝摸着自己的脸,自己也觉得好烫,又看着沈千帆将整个人都贴上来了,她也没有反抗,只是还是觉得不习惯,但是却是没有将人推开。
不管是不是喜欢,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和离的话,其实也没有怎么想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接受了,她已经甘愿被沈夫人算计了吗?还是沈千帆太吸引人了。
当然还有人看不上,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忽然出现在门口的余慕容。
“你怎么来了?活不都是干完了吗?”
段梦凝坐起了身子,将沈千帆从自己身边推开了。
“我今天收到我的爹来的信,说我娘重病,我想会长安去看我娘,不知道千帆能不能送我回去?”
还真的是一个无礼的要求啊,这个时候沈千帆没有必要送你回去吧,当然段梦凝也不好说什么,转头看了一旁的沈千帆“你想送就送,我不拦着。”
“这个无需我送吧,既然你爹都可以写信给你了,为什么不直接的派人来接你?我这边生意上确实走不开。”
“可是我一个人女儿家从这里回长安会很危险的。”余慕容眼睛有些湿润了。
这个人哭还真的是很自如啊。眼泪说流就流。
“那我派人送你回去。”沈千帆觉得自己这样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也没有怀疑她娘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我比较好奇一点,慕容姑娘这一回去还会回来吗?”段梦凝忽然开口道,她总是觉得她娘生病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么着急,肯定是会派人来接她的,她知名让沈千帆来送,那就是说明想制造和沈千帆独处的机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回家看看我娘,等我娘病好了,自然会回来的。”
“哦,既然如此我劝你还是不要回去了,你既然已经是我沈家的奴婢,那你便不是自由的了,我沈家又不是菜市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段梦凝说话忽然变得霸气起来了,确实有点让人应接不暇。
“你是想赶我走?”
“难道不明显吗?我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你留下的啊,只是你厚颜无耻想要留下而已,如今你娘自然生病不让你回家就显得我这个少夫人不近人情,但是你走了又回来又不合礼数,这样,我放你自由,那你就不要再回来了。”
余慕容的表情有点变了,简直是想跳脚,但是还是忍住了,她现在还不能在沈千帆面前暴露,但是这个女人说话真的让自己生气,就算是不是争夺沈千帆,她也不打算放过这个女人了。
“那奴婢告辞。”
余慕容丢下这句话转头就离开了,一点都没有刚才哀怨的样子了。
“所以她娘到底有没有生病?”
段梦凝无奈的耸肩,这个谁知道,嘴长在她身上,岂不是她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看这个样子,肯定是假的,要不然她肯定会回去的。
“总之你今后小心,你要是敢找女人,我就敢去找男人。”
沈千帆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由得发憷,又想到了之前看上她的君夜白,总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媳妇他只想要一个,当然,她也不想让段梦凝属于别人。
“放心,绝对不会的。”
段梦凝长叹了一口气,自己就暂时相信这个男人的话,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和孟子义一样吧。
十二月初五,北域。
新王即位,出现刺杀,厄尔将军凭借一己之力将新王救走,北域王朝大乱,政权有太后接管了,新王不知去向。
孟雪莹扛着身受重伤的厄尔将军终于掏出皇城,拼命的往南边跑,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有生机,但是他知道自己往后退绝对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早就跟你说让你放我走,你看吧,差点我们两个都死在皇宫里面。”
孟雪莹其实身上也有伤,只是不重,所以现在就强忍着了。
“大王,你别管我了,丢下我,你快点跑。”
这个时候叫大王有什么用,这北域皇城差不多都要易主了吧,她还算个屁的大王。
“你可给我闭嘴吧,你还不到二十五岁吧,能活着就抓紧时间给我活着。”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下去了,厄尔将军流了很多血,终于晕倒了,孟雪莹也跑不动了,两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喘着粗气,内心已经开始想骂人,这样下去也太惨了,难道真的要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可还不想死,就算是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她也不想死。
“厄尔,你想不能死,你说过要保护我的。”
他看着厄尔身上受的伤,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若是段梦凝的话已经开始处理他的伤口了,可是他什么都不会,万一包扎错了怎么办?她心里忽然有点慌乱,但是又不敢动手。
这个时候主路上从北边跑来一辆马车,孟雪莹仿佛看见了希望一样,马上从地方爬起来走到那边去拦截了那辆马车。
“救命啊。”
马车的帘子被掀起了,车子里面坐着一个美貌的男人,看着穿着好像就是中原人,她有点看痴了,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男人,比沈千帆不知道漂亮多少,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己拦截马车的目的了。
男人似乎身体不是很好,低声咳嗽了两声,看着她蓬头垢面,眼中自带着嫌弃。
“何事?”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的不耐烦。
“我朋友的受伤了,你能不能捎带我们一程,到镇子上找到大夫就好了。”
男人看着她的腿也留着血,但是她似乎也不在一起,原本想要拒绝,他实在不喜欢肮脏的东西,但是人都快死了,自己也不忍心,就点头答应了,让马夫到那边去将厄尔扶上马车,自己只得坐在角落里面,尽量不与他们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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