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里有制片人,副导演,策划人,编剧等等……最后,余信指着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跟姜笑笑介绍道“这个是我儿子,余言晖。还不赶紧站起来,跟姜总打个招呼。”
闻言那个叫余言晖的大男孩立即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地看向姜笑笑,“姜总你好,我叫余言晖,很高兴认识你。”
这个余言晖长相比较精致,身材挺拔,比娱乐圈里那些男明星一点不差。没想到余信又矮又胖,会有这样一个清爽帅气的儿子,姜笑笑有些意外。
“你好。”姜笑笑礼貌地点头。
对于其他人她并不关心,她只关心电影目前筹备得如何。
虽然她是因为妹妹的缘故才想投资这部电影,但她毕竟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生意,更不愿意被人当做冤大头,投资之前,还是要了解清楚这个项目的情况。
余信跟制片人两人像是在唱双簧,在姜笑笑面前将这个电影夸得天花乱坠,那口才,姜笑笑觉得他们不去外交部真是有点可惜了。
“……这是个大项目,演员还没开始选,不过那些一线大牌影星已经跃跃欲试,好几个都托经纪人给我打过电话,所以演员阵容这方面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余信拍着胸口信誓旦旦保证道。
姜笑笑这一路停下来觉得还可以,刚要说话,突然发现导演的儿子余言晖一直盯着自己看。
见姜笑笑看过来,余言晖非但没有避开目光,反而大胆地与姜笑笑对视,眼里是浓浓的兴味。
姜笑笑皱了皱眉,移开了目光,对余信道“余导,我目前对你们的配置还算满意,所以我决定投资了。”
余信心花怒放,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住,“那真是太好了!姜总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来来来各位!让我们举起酒杯,欢迎姜总加入我们的团队!”
“欢迎欢迎!”
“欢迎!”
事情谈妥之后,姜笑笑便没有久留,打算回去了。
刚走出包间,身后突然有个人追了出来,“姜总,等等!”
姜笑笑停住脚步,转过身,发现追出来的人是余言晖,“你有什么事吗?”
“姜总,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余言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姜笑笑看,带有点侵略性,似乎对姜笑笑很感兴趣。
姜笑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没有这个必要,我是跟你父亲合作,不是跟你合作。”
“就当是交个朋友呗。”余言晖笑得一脸无辜,“我想跟姜总交个朋友也不行吗?就留个联系方式呗,说不定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呢,有空一起出来吃个饭什么的。”
“不用了,我挺忙的,应该没空。”姜笑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余言晖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没有再追上去了。
这个姜笑笑真是有意思,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姜氏的掌门人了,而且还长得这么漂亮。在商界漂亮又能干的女人,还是属于少数。
夏恬在一旁小声说“姜总,这个余言晖是不是对您有意思?”
“想多了吧,他或许是对我有点兴趣,但应该是冲着其他东西来的。”姜笑笑说。混迹在娱乐圈的孩子,有些歪心思很正常,就是不知道他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姜笑笑抛到脑后了,回到家陪两个宝贝玩了一会儿,她便回书房了解了一下近两年电影圈的情况。
如今国内的电影市场的确好了很多,经常出现黑马,几千万的小成本电影赚了几十亿,吸引了各方资本蜂拥至娱乐圈。
钱一多,难免出现浑水摸鱼的,国内的电影水平良莠不齐,很多导演就拿演员阵容来忽悠投资人投资,最后几个亿的投资拍出来一个烂电影,让那些投资人赔得血本无归。
看来娱乐圈的水也很深啊。
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苏辰推门进来,见姜笑笑坐在书桌前,电脑还开着,便问“还在忙工作吗?”
“不是,我在忙着投资电影的事情。”姜笑笑满脸严肃的模样。
“还没问你呢,你今晚谈得怎么样了?准备要投资电影了吗?”苏辰走到她身旁,看了一眼电脑屏幕,见她在看电影圈的资料,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嗯,决定了。”姜笑笑点头,“我都已经跟导演说好了。”
《破茧2》是个科幻电影,里面会有大量特效,因此特别烧钱,除了她,这部电影还有其他的投资商。
虽然基于第一部的成功,这个电影很有名气,但很多人担心续集会扑,所以对于第二部的投资反而变得谨慎起来,因此导演才那么积极拉赞助,并且再三跟姜笑笑保证不会亏本。
苏辰对此没什么意见,“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做吧。”
顿了一下,突然问道“听说在饭桌上,有个小屁孩好像对你很感兴趣,还问你要联系方式?”
姜笑笑听着这语气有点不对劲,瞥了苏辰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回公司处理紧急事情去了吗?”
“咳。”苏辰轻咳了一声,“我听夏恬说的。”
夏恬这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跟苏辰说?姜笑笑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个小屁孩罢了,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他问我要联系方式,我没给。”
“哦。”苏辰知道他没给,主要是心里有点不舒服,顺便试探一下她对那个小屁孩的态度罢了。
姜笑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你这是吃醋了吗?”
“一点点吧。”苏辰直言不讳,“毕竟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总裁,对娱乐圈那些人诱惑还是很大的。你现在作为投资人,多少要跟娱乐圈的人来往,但你要少跟他们接触。”
他一脸严肃地说“娱乐圈里那些人肮脏得很,鱼龙混杂,你这么单纯,我怕你被他们算计了。”
“怎么会?我又不是傻子。”姜笑笑失笑,觉得苏辰杞人忧天了,她好歹在商界纵容了几年,就不信那群人能算计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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