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余安国走了。
带着季安给的条件,皱着眉头离开了。
季安最后答应了余安国,可以借出飞船,但是,前提要答应他的一个条件,否则一概免谈。
当然,季安答应借给的飞船,可不是原版那艘飞船,而是阉割后,只带有飞空和隐身能力的飞船。
而他的条件也很简单,就是把余安国的位子往上挪一挪,再进一步。
其实,官位坐到余安国这个位置,几乎可以算登顶了,若有气运,往上挪动一小步,则更高的那个位置,便唾手可得。
说起来,这算是一种交换!
不过话说回来,至于那些人答应不答应都无关紧要,并不影响他帮助华夏渡过眼前这场劫难,毕竟这是一名炎黄子孙应尽的义务,另外,也算是最后一次帮忙吧……
余安国走后,季安又思索起下一个漫威位面的事情,直到余馨的敲门声才将他唤醒。
看着进门的余馨,已经换上一件类似奴仆型号的家居服,整个人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季安立刻就喘起了粗气,当下将余馨拉到怀里,摸索了一会,然后将她按到书桌上。
“坏蛋,我…我是上来叫你吃饭……”
“相比于饭,你就是我最好的食物……”
“次啦!”道道衣物破裂的声音响起,书房陷入两人的激情火热当中……
另一边余安国回到家里,随意吃了点晚饭,便将季安提出的条件汇报给了上层,而上层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以为听错了,再三确认后,方才挂线开始讨论,最后由一名长老方打了电话。
“小余,原本你这个年龄是进不到长老会的,再者,你应该明白长老会的成员都是固定的,可是既然对方提出了条件,你又作不了主,若不答应也驳了人家的面子,退敌更无从谈起,正好一名长老也到了退位的年纪,左右你迟早都要上,索性就上来吧,不过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毕竟老同志还需要劝导一下,情绪方面也要稳定一下。而你呢,还年轻,别太心急,华夏以后都是你的,还在乎这点时间,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把本职、家庭工作做好,方为上上之策,其他都是小节,我明天一早就派人去那边取飞船,你提前安排好,就这样,早点休息吧……”
直到对方挂断电话,余安国都没有吭气,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听着免提扬声器里“嘟嘟”的声音。
对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你想上长老会,可以,但是目前不行,前提要先把“家庭”关系搞好,什么时候在小家里能作主了,那么“大家”就交给你来作主。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一家之主问题,对于常人来说,一家几口人坐下来商量商量,把家里的一切重担交给家主就完了,这个一家之主也就算定了。
可换到余安国身上却不行,别看他地位很高,在工作单位,在家里也都是一言堂,可现在不管用了,别说是女婿季安,就是在自个女儿余馨,在单位里发起火来,身上的那股凌厉的气势,他这个当父亲几次在视频里瞅着都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
“难道我余安国为了登顶上位,不但要用亲情来压制女婿,还要他交出一艘飞船,更把他的一切秘密都交出去?可是这种事情我如何能干……”
余安国重重的叹了口,点上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昏暗的书房内,烟雾缭绕,烟头上时亮时暗,仿佛印证着余安国的心情,上下不得,困苦挣扎。
吱呀!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雍容的叶婉容走了进来,当下就被烟味呛的咳嗽了两声,挥手扇着烟雾,埋怨道:“老余,今天是怎么了?回来就愁眉苦脸,不是去女儿那里了吗?莫非馨儿惹你生气了?”
听着自家媳妇一通关心的话语,余安国叹了口气,先将烟头掐灭,又将叶婉容拉下来做到身边,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本这种事情不能对第三人提起,但如今他心头憋闷之极,只有向自家媳妇诉一诉苦。
叶婉容听完后也是一阵苦恼,在家人与仕途上还真不好选择,不过她心中突然一动,笑道:“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依我看,这事与季安有关,你给说说,或许他能帮你解解惑,另外,这事现在说出来,总比以后被他知道,再影响你爷俩的关系要好。”
“对!”
余安国一拍大腿,当下长身而起,心道季安那小子不但能飞天遁地,还有各种高科技,要对付那十八国联合国军应该很简单,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把敌人退了,自己就不会有压力,至于上不上位的事情以后再说。
余安国想从最本质上解决问题,但季安岂会同意,在他提出要求的时候,事情已经由不得余安国做主了。
故此,在余安国和叶婉容再次来到别墅,将事情和盘说出后,季安只思索了下,便道:“余叔别担心,还按咱们之前说的办,你什么也别去想,一切由我来处理,另外,今夜也别走了,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明日把飞船给他们便是。”
又在媳妇和女儿的劝慰下,余安国终于放下心思,四人欢聚半宿,各自安睡,季安则往返了一趟极乐位面。
翌日,天气阴云压顶,冰雨不停,一大早,季安就与余安国来到黄海某处军事基地,将那艘连夜阉割好的百米飞船放下后,然后返回家里,继续当宅男。
时间如梭,转眼四天一晃而过。
这几天内,棒子国海域附近风起云涌,近四百艘战舰横列于此,每日天空中战机纵横,导弹飞射,不是打击这个假设目标,就是轰击那个想象之敌,整日里轰鸣不断,不知浪费了多少弹药,吸引了多少眼球。
而作为棒子国的邻居北棒子,则吓的惶惶不可终日,作为领袖的三胖子,再也不复往日忙于指导工作的潇洒行为,而是整日躲在地下掩体内,一面指挥军队,一面每隔十分钟就向华夏请求支援一次,几乎把外交部的电话打爆了。
华夏依然是那么稳坐如山,在得到飞船后更加大气,没功夫理会三胖子的哭诉,整日内忙于试验飞船,由于季安当初交接时附赠了说明书,想要拆卸研究是没时间了,只能抓紧时间校验和装载武器,派人熟悉飞船的各种性能等等。
但工人和百姓们在倭国等西方势力的引导下却自乱了阵脚,比起前些日子的游行还要乱,不但有人鼓吹亡国论,甚至还有人专门做打砸的破坏性事件,不过这种事情在各地警察和宪兵的镇压下,很快销声匿迹,而那些分裂份子也被绳之于法,更在公开场合执行处决。
国家如此强硬的态度,立刻迎来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乱世用重典”,这句话终于起了作用。
而华夏首次以这种态度对待不法份子,立刻让一些周边叫嚣的小国家慌乱了,只担心秋后算账……
就在全世界人民的注视下,十八国联合军大演习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这一日,天空阴沉,冷风习习,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数百艘大小不一的舰艇,排着防御队形横列其上,汽笛声不时响动着,预示着将要行动。
在众多舰船中央,一艘巨大的航母会议厅内,十八强国舰队司令在此进行最后一次会晤。
“诸位盟友,事情早已定下,此次我美坚出动一艘隐藏的航母编队,各国均出动一艘副舰,我们合力将北棒子打下来,接下来在此驻军,今后北棒子国内的各种利益将由我们十八国平分!这件事情棒子国已经首肯,不用担心联合国的事情,哈哈……”美坚国派遣司令官摩尔本举杯大笑道。
“不错,只要打下北棒子,我棒子国第一时间请求联合国让在座各位的国家派兵维和,不过只有三十年时间。”棒子国代言人急忙起身强调道。
众人也举杯站了起来,但其中一人担心道:“想要打下北棒子不难,难以就难在绕开旁边那头东方雄狮,我至今还有些胆战心惊。”
他话音一落,不少人也互相窃窃私语起来,要知道上个世纪的战争事件还历历在目啊。
“诸位都知道,打北棒子能用得上多少兵力,而我们这次聚集如此多的战舰,主要目的就是了防止东方雄狮的插手,等会我们全线压到边界线,让数百艘战机在两国交界处巡逻,万一他们派部队越过那条线,我们就开战!”摩尔本抿了口酒,慢慢解释道。
“啊!开战?”
“不会吧?怎么又变卦了?”
“不行,这事我要与元首提前商量。”
摩尔本前面的解释还很合理,可后面竟要向东方雄狮开战,这种事情他们都不清楚,难道美坚国要强硬拖他们下水?当下争论起来。
“诸位放心,这个开战是误伤,是战机飞行员操作不当,就像我国以前的几个小动作,诸位都明白怎么回事,以东方雄狮以往的表现只会抗议,到时我们只要道歉就行了,嘿嘿……”摩尔本阴阳怪气的说道,心中却有另一番打算。
十七国司令闻言也是一笑,当中一人又道:“若是华夏那个神秘高人派出飞船参与,可怎么办?要知道对方会隐身,还是激光炮,更有许多导弹和核弹,堪称核武库。”
“别担心,我国的雷达早已突破当前技术,超音速无声导弹也准备了数十发,而且对那艘飞船多少有些了解,定会将其‘操作不当’打下来,哼!到时即便他东方功夫再高也会被炸死在半空,彻底去掉……用东方话说就叫做心腹大患。”摩尔本意有所指道。
众人听他说的坚定,再无半点疑问,笑着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返回各自舰队。
演习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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