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明顶陪杨不悔玩耍几天,这期间杨逍每次见季安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似季安上辈子欠他一条命似的,见面也不和他说话,总是摆着副长辈脸对他呼来喝去。≥
而纪晓芙更离谱,见面就问季安家里情况,家有几口人啊、住在那里呀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搞的季安整天昏头涨脑了,心里琢磨,这一家人怎么变的这样啦?难道他们被杨不悔气晕了头,恩!越想越觉得可能。
又过了几天,季安见杨逍和纪晓芙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也不敢在光明顶呆了,又想起了自己的徒弟张无忌,留了封书信,急急离开,要去朱武连环庄查看情况。
一路上沿着路标行进,很快到了连环庄,不过这里已经烧成废墟了。
见到这种情形,季安以为张无忌受了伤害,急忙四处寻找,在山里转了几圈后,才找到朱长龄等人,此时他们正带着张无忌躲在一处山洞之中,季安这才放心。
又静下心来细细思索,才想起了这火烧连环庄是处苦肉戏,原因是为了骗取张无忌的信任,好让他带着朱长龄等人去寻谢逊找屠龙刀。
想明白原由后,季安便在附近安顿下来,边观察他们,边修练内力和念力。
说起这内力修练,就要从季安的根本功法——先天功说起,经过近一年的修炼,这门功法已被他练到初窥门径阶段,境界自然而然达到一流中期,而且所修的内力精纯至极,催动各种招式威力越强大,并且在突破时,不光筋脉骨骼得强化,感觉连**方面也提升不少。
现在他不用内力和内家拳,纯靠**一拳就能打爆一块五十来斤的石头,而手上皮肤上连印迹都没有,可想而知此功法是何等强大,当然这里面可能和T病毒融合也有些关系。
比起内力,念力的收获更加不可思议,季安现在可以轻松做到在五十米的高空自由飞行,但时间只能持续半个小时左右,并且度也不快,大概能有个五十脉的样子,相信在苦练个一年半载,他的飞天梦想就能实现。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而随着季安不动声色的观察,期间朱长龄又弄些手段让张无忌对他更加信任。
直到一天,朱长岭等人带着张无忌从山洞转移到山中的几间木屋,而就在当天晚上,张无忌终于现他们的阴谋,失魂落魄的跑了出来。
他慌不择路,只是向山坡上的林木深处走去,越攀越高,越走越快,到后来竟是足狂奔,一个多时辰之中,不敢停下来喘一口气。
奔逃了半夜,直到天色明亮,才现已处身在一座雪岭的丛林之内。
他回头眺望,要瞧瞧朱长龄等是否追来,这么一望,不由一声苦笑,只见一望无际的雪地中留着长长的一行足印。
西域本就苦寒,这时虽然已是春天,但山岭间积雪还未融化,他仓皇逃命,竭力攀登山岭,哪知反而泄露了自己行藏。
便在此时,隐隐听得前面传来一阵狼嗥,声音甚是凄厉可怖,张无忌走到一处悬崖上眺望,只见对面山坡上七八条大灰狼仰起了头,向着他张牙舞爪的嗥叫,显是想要过来吃它,只是和他站立之处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万丈峡谷,无法过来。
他回头再看,心中猛然一跳,就见山坡上有五道黑影慢慢向上移动,自是朱武两家一行人,此时相隔尚远,似乎这五人走得不快,但料想奔行如风,看来不用一刻钟,便能追到。
他此时万念俱灰,都有了跳崖轻生的念头,不由回忆起这半年多的种种经历,又想起了母亲临死时对他说的那几句话,“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越想越觉得人心险恶,不由热泪盈眶,眼中一片模糊,而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的师父临走时的话语,张口便喊:“师父,你在那里?快来救救无忌吧?”声音远远传开,四处回荡,可等了一会,身边连个人影也没有。
没过一会,朱长龄等人已追到他身前,急道:“无忌兄弟,你跑什么?这里危险快跟我回去。”
这时张无忌死志已决,瞥了一眼美貌可人的朱九真,冷冷的道:“回去?回去做什么?继续被你们骗!”
“无忌弟,你说什么呢?”朱九真故作不知,捋了捋秀,娇羞道:“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快过来呀!”说完含情脉脉看着他。
张无忌闻言更觉这女人蛇蝎心肠,悲声道:“今日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说完眼睛一闭就向身后的悬崖跳去。
朱长龄等人见此急急大叫,想要上去救人。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龙吟声响起,只见张无忌跳跃到空中的身形立时一顿,向后倒飞而去。
朱长龄等人乍听此声,吓了一大跳,急忙抬头四处环顾,就见一个身着青衫披黑袍的年轻男子抱着张无忌从空中轻飘飘落下。
张无忌听到龙吟声时就已睁开眼,因为这声音他非常熟悉,只有他师父季安能出。
落地后,他还没说话,就听季安笑道:“无忌,半年多没见,长大不少。”
这时张无忌还有些后怕,看着季安悲声道:“师...师父,徒儿...徒儿这些日子受苦了!”说完更觉伤心,不由放声大哭。
季安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呵呵……无妨,为师已经知道了,不过经过此事,你也长大不少,也算小有收获。”
顿了顿,抬头看向朱长龄等人道:“就是他们吗?”
“恩!”张无忌擦了擦眼泪,点点头,眼神中有股说不出的兴奋。
这时朱长龄等人回过神,看了季安一眼,又道张无忌道:“无忌兄弟,快快过来,这人来的突兀,小心被伤着。”
“不劳你操心,这位是我师父,定不会像你们那般图谋害我!”这‘操心’两个字张无忌说的特别重。
朱长龄那知道张无忌还有个师父,而且看这人模样,就知不好惹,心中一动,对朱九真使了个眼色。
朱九真微点了下头,娇羞道:“无忌弟,你快来呀!真姐给你陪个不是!”声音娇媚婉转,充满了诱惑之意。
这时还在作戏!
“好了,你们别演啦!今日本座便为我徒儿讨回公道!”
季安身上黑袍被冷风一吹,猎猎作响,身形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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