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赌坊的少坊主,身着金色长袍,袖袍前绣着一颗硕大的蛇头,经常笑嘻嘻的他,今日看上去有些愁眉苦脸,仿佛他的东西被人偷了般。【零↑九△小↓說△網】那些少年公子看见他,脸色沉了下去,难道辛气节真的活着回来了吗,要是赢了的话,金龙赌坊少坊主,怎会这般表情啊。
有个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坊主,你说出去打听消息,打听到了吗?”
“根据线报传来的消息,辛气节没有被斩杀,带着辛家长老的尸体回到了辛家,这场打赌我们输了。”金龙赌坊少坊主想到自己的金龙玉佩,输给了玄上露,略微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要是别人的话,他可能赖账,但是玄上露,就算给他几个胆子,他都不敢轻易赖账。
玄上露觉得金龙赌坊少坊主的声音,比世间最为美妙的音律还要动听,原因没有其他,那就是知道辛气节没有死。她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半点也不淑女,哈哈大笑道:“我说辛大哥不会死的吧,你们偏执不信,不知道天魔门门主的结局如何。”
辛气节可以活着出来,天魔门门主自然被斩杀,不过她不敢肯定,毕竟天魔门门主是斗玄帝国顶尖般的存在,除非确切的听见他已经死亡的消息。
金龙赌坊少坊主神色萎靡了下去,当他知道天魔门门主被辛气节斩杀之时,这种震惊真是无以加复,苦笑道:“天魔门门主死在了辛气节手中,想想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不是探子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天魔门门主死在辛气节的手中。”
那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哥们,个个就像霜打的茄子,趾高气扬的脑袋,缓缓的垂了下去。
有两个公子哥可怜兮兮的说道:“上露小姐,我们的玉佩是我们的传家之宝,等过些天数我们筹集了金票,送到你们玄天上宗,不知道是否可以啊?”
玄上露看着他们两人,俏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郁,淡淡笑道:“你们不是说我输定了吗?赢的时候,你们就很高兴,输的时候,你们就是这个样子,我真替你害羞啊。”
“不是我们输不起,是我们家族祖传的玉佩,要是输给了你的话,我们的父亲非得扒了我们的皮啊。”两个公子哥眼眶微红,可怜兮兮的说道。
玄上露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要是我答应你们,人人都如此,我还赌什么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格外的清脆,将桌面上的玉佩匕首,尽数收入了空间石之中,从今以后她也是亿万富婆了。
那些公子哥手掌在衣袍中颤抖,就像守财奴的钱财被人抢去了般,那种心痛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说啊。
天空蔚蓝如玉,青绿色的树枝,点缀着一个碧绿色的湖泊,湖泊中的金色鲤鱼,愉快的在水中游玩着。雪白色的身影负手而立,气质出尘潇洒,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强者的气势,看着翻波跃浪的金色鲤鱼,淡淡笑道:“辛气节就是辛气节,果然将天魔门门主给斩杀,他的实力在斗玄帝国,只怕就是年轻一辈之中的第一人了。”
“我没想到当初那么平凡不起眼的辛气节,成长到了这般,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啊。”玄中玉看着蔚蓝色的天空,想来斗玄帝国这样狭窄的地方,已经关不住辛气节这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玄宗主淡然笑道:“我以为辛气节要斩杀天魔门门主,最少需要三年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将天魔门门主斩杀,看来江云都,只怕也要重视他了吧。”
“江云都和我们玄天上宗素有嫌隙,他得罪辛气节,不死只怕也会乖乖的缩着了吧。”玄中玉淡淡的笑了笑道。
玄宗主暗暗叹息起来,江家的底蕴,多么深厚,只怕玄中玉都不知道,淡淡笑道:“江云都,实在是不足为惧,让人惧怕的是上任江家家主,当年江云都来我们玄天上宗偷学武技之时,上任宗主准备将其废掉,进入江家之时,深处传出可怕的气势,宛如山海般磅礴,那股气势就连我们上任家主都感到心惊,最后不得不退了出来。”
玄中玉的神色剧变,整个人仿佛遭到电击般,断断续续道:“那不就是说,我们玄天上宗也无法对抗江家的上任家主?”
“你大可以不必心急,你难道没有看见我们后山上那个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吗,有他在的话,江家上任家主不足为惧,只要我们不去为难江家,江家也不敢来我们玄天上宗放肆。”玄宗主淡淡的笑了笑,江家上任家主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几十年也没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的上任宗主,可惜他们上任宗主已经去世,否则只怕早就是玄感境强者了。
玄宗主更加的震惊,那个疯疯癫癫的老者,怎么可能是玄感境强者,自己还以为他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呢,他有时候想起以往的事情,开始哭泣起来,哭的昏天暗地,说有个女子,在白桦林中等他,说好了和他地老天荒,可是他武道有成之后,那个女子垂垂老矣,老死在白桦林中,经历过这种打击之后,他的神志变得错乱起来,时而狂笑,时而大哭,笑声和哭声,让人感到可怕,听在耳中就像针刺般疼痛,没想到这样的疯癫老者,是惊才绝艳的天才,说出去只怕别人不会相信。
玄宗主淡淡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当时我听见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可是上任宗主亲口告诉我的,我不得不相信,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无论在何时对他都很恭敬了吧。”
“我终于明白了。”玄中玉苦笑起来,想到以前自己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全身有些发寒,仿佛被冷汗浸透了般,这种感觉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说道:“这么强大的人,意志力何等的强大,为何会被情所困啊?”
玄宗主叹息道:“每个人都有桎梏,无前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对感情看得比天都还重,那个女子陪他走过了最为艰难的时刻,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和他一起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可惜凡俗女子的寿命,实在是有限,也导致了那位前辈的神志出现了错乱,实在是让人唏嘘啊。”
“天地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玄中玉叹息一声,要是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如此,世间唯有情字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