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无话可说,一直以来我都是和女孩子搭档习惯了你信吗?”
要不然镜花水月怎么会天天骂我芳心纵火犯,还我稍有点风吹草动俩姐妹就疯狂说我,甚至还会捏我屁股。我是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最终也都会心知肚明所以不必太顾忌,一直以来都这么来的,就杏寿郎是第一个男孩子。
“你这样未免也……”杏寿郎一副无语的样子,
“我怎么?归根结底我也没干出格的事,反倒是你趁机亲了我一下?嗯?你倒是有够正经哦?”因为太生气了所以我也咄咄逼人了起来,虽然我是挺理亏的,但我现在就是想胖揍这混小子。
我是很守规矩的大小姐!虽然在女孩子面前浪了点,但大家都是女孩子这不是相安无事吗?都是女孩子一起进浴室都没问题,拉拉小手贴贴之类的咋了?
“我确实……但是明明是红莲你先的。”杏寿郎认账归认账,但这个误会还是解不开的样子。
我实在是越说越气,咬牙切齿但我又不能真的揍他。忽然我看见他露出衣领的半截脖子和光着的脚——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直接上手就挠起了他脚底,然后他一缩脚我就挠他脖子。
杏寿郎小时候是和一般小孩一样怕痒的,欺负他用这招屡试不爽,而且那时候他人小手短根本反杀不了我。我以为我还能和以前一样欺负他,但现在却是不能了,我才刚挠到杏寿郎的脖颈,他就反手扣住了我的手腕,并且预判了我的做法提前抓住了我另一只手。
双手都被扣住,我被很轻易的按在了地板上,我从不知道他的腕力居然这么大,我试图挣扎但纹丝不动——我明明是天生就力气远胜他人的,柱之中腕力也能排个第三,仅次于悲鸣屿和宇髄的那种,但杏寿郎的力气比我大。
我忽然很有挫败感,一直以来我的力量和反应速度、以及精准的直觉都让我很是出众,无论师父还是教导过我的庆藏拳师都说我天赋了得;但就这么一个小打小闹,我发现杏寿郎的反应和力量都在我之上,平时过招他打不过我只是因为我多三百年的战斗经验而已。
挠人未遂反被摁住,我顿时感觉脸上一热,连忙高抬腿用小腿侧劈杏寿郎的腰。他倒是反应够快侧过了身体,我小腿劈中他的时候感觉很绵软、显然不至于弄伤他。
不过有他那么一躲也够了,他一侧身重心就偏移了,我正好借着他的身体作为支点翻身起来,借着侧劈的力道和体重把他撞倒。翻身很成功,就是姿态有点诡异,因为我的双手还是被他扣着,而我以骑马的姿势坐在了他腰间肚子上。
这姿势吧……说它正经吧我坐在了男人肚子上,要不是刚才瞄准的是他的腰、位置相对比较高……可能我这会儿坐的位置就……但要说它不正经吧,双手被控制且被按到在地的情况下,高踢是唯一的反克手段,我是很正经的在试图反杀啊!
杏寿郎看我的眼神都傻了。“红莲……你在干嘛?”
“被人按倒在地的时候,用腿去踢对方才行,对方重心偏移了反杀的机会就来了,懂吗。”我试图往正经的方面去解释这事,但是血液不受控制的往脸上涌。
真的离谱,太离谱了这个姿势,我根本就不敢动,稍微往后一点点可能就是他的那什么。就算是现在,我也大概能感觉到后头有东西,虽然隔着裤子但隐约能感觉到硬物的末端……
关键那还绝不是日轮刀,虽然我希望它是,但杏寿郎原本挂在腰间的那把日轮刀,刚才他睡下的时候被解下来放到旁边去了。
杏寿郎干脆就没回应我,显然,连我都觉得离谱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正常?他反应甚至比我还强,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我好歹是个医生,男性的反应会比女性大得多我还是知道的。
离谱……我真的是想揍他才动的手,现在这么说会有人相信吗?
“你先下去。”杏寿郎果然是我说什么都不信,都教了可以高抬腿踢对方来反制,我也刚示范过,但他根本不照着学。
“你先放开我手。”
“放开你你挠我。”
“那不然直接开打,给你见点血?”要不是舍不得打你我早锤你了!都说了无心之过,非要把我误会成那样,我理不直气也壮还是很生气的好吗!
“你下来!”
杏寿郎语气急了,但人却不像是急了——他手上的力气倒是放缓了下来、手掌也逐渐上移,从扣着我的手腕变成了抓着我的手掌,再因为我们双方的不由自主而变成十指相扣。他的手粗糙,老茧磨得我的手掌痒痒的,逐渐从指缝间痒到了心底里。
果然是青春作祟,冲动但也纯情,就这么抓住我的手也好?
我其实还没敢动作,因为我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但是杏寿郎就是这样奇妙的安静了下来,虽说呼吸在变得粗重但他确实是安静了。
“杏寿郎。”注意到他的呼吸,我忽然思维就开始跑偏了。
“嗯?”
“你的常中乱了。”
杏寿郎忽然脸一红,直接就坐了起来,这突然间的爆发力太大,我的体重竟然没压住他。糟糕的问题就是我还在上,他这么突然的起来我根本来不及站起身,事故就这样发生了。
虽然隔着裤子,但我仍然觉得有东西几乎要撞进我的身体里。这我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我想赶紧站起来;但杏寿郎先我一步搂住了我的腰,同时他的脸也贴到了我颈边胸前的位置。
我因为使用布料填平身材曲线的缘故,腰腹间缠绕的布料略厚,他这搂上来倒是没被他摸到什么;但是他这一贴直接靠在了我心脏的位置,他的气息让我也开始心猿意马,下意识就伸手搂住了他肩膀。
虽然明知道是有任务,但空气里好像有股闻不出来的味道,我隐约意识到不好,但却没有明确的危险感。与危机感成反比的则是心底熊熊燃烧的瘙痒感,我清楚杏寿郎忽然开始在我腰间抚摸并不全是偶然。
虽然从挠痒开始,反杀和被反杀就都算得上意外,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我和其他人过招不是这样。但这些意外,又好像都挺必然的,因为面前的是杏寿郎我才胡思乱想。
“红莲,你的腰……其实比看起来细?”
说不清楚是什么在作祟,杏寿郎已经抽掉了我的腰带,并且手从我腰间伸了进来,我束身的布料已经被他推松了。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拖住了我的后背将我往前推,脸也逐渐从我胸前上移,逐渐变成了他的下巴搁在我肩上、而我贴在他胸前的架势。
虽然这样子更加不妙了,但离谱的是我居然觉得还行——我不仅不讨厌他摸我腰,相反我还挺喜欢这个触感,他粗糙手掌摸在我皮肤上感觉很酥痒,跟我喜欢抓着他的手是一样的。
“杏寿郎,你也太坦率了吧,居然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想干什么。”我忽然觉得好笑,虽然我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也许是之前杏寿郎误会我的内容,反而应验在了他自己身上?
刚还说人有七情六欲正常,认为我这百多年来好奇那方面、有些坏习惯也可能;但事实上我并没有坏习惯,倒是杏寿郎自己坦率的服从了自己的。
对此杏寿郎未能回应,因为我在说话的时候脱离了他的拥抱,并脱掉了上衣。反正布料都已经松掉,我也就顺便把它解了,至于同时展露出身体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也许是怪这个幻境,但也许最大的问题还在我自己身上。虽然作为女性我不会有像杏寿郎那样明显的反应,但也不是身体毫无变化,我感觉得到我某处好像很潮情况不妙。
好像有某种味道,源自于空气,源自于杏寿郎身上。我在杏寿郎惊讶的眼神里重新靠到他怀里,回到了之前那个姿势,果不其然他也是重新伸手搂住了我。
“杏寿郎,我再说次,我并没有乱七八糟的爱好或习惯,买到那本书确实是意外。不过,若是你的话就这么着我倒也挺喜欢的。”我贴在杏寿郎怀里,知道他的手在上移,但也无所谓他往上试探。“杏寿郎有关的一切我都不讨厌,但我唯独讨厌你怀疑我这件事情,是真的讨厌。”
“红莲,你让我搞不清楚你想做什么。”杏寿郎估计也和我一样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他应该没像我这样直觉到细微的不妥,再加上男性的反应本身就比女性更强也更主动的原因,他遵从本能的表现也比我强烈得多了。
“你指哪方面。”
“我总觉得你很好男□色。”杏寿郎忽然吻了我,以一种非常强势的方式,舌头直接推进我唇间的那种。同时他再一次的把我压倒在地,但是和刚才扣住我手、撑着身体的方式截然不同,这次是他还抱着我的情况下倒下来的。
因为这个姿态比以往都要糟糕,我便愣了愣没敢动,于是他的眼神愈发疑惑了起来。
“你看你,这样了居然不是生气或者防备,而是就这么顺从的接受我触碰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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