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啊”!
“你鬼叫些什么”?海克梅迪亚抬起手照着张齐的脑门就是一个爆粟。“都多大了做噩梦还能叫出声来”。
噩梦?张齐缓了缓,使劲的摇了摇脑袋。
哦,对了,确实是个梦。
不过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尤其是他从侧翻的舰桥上掉下去时,耳旁响起的那声“姐姐”
飞机的正下方是还未完全醒来的伦敦城。现在是早上点,路灯已经熄灭了,街道上已经可以看到有行人在匆忙的走动。
“我们的正下方是伦敦塔桥”。飞行员打开了舱内广播,充当起了导游的角色。
“安心开你的飞机,谢赫”。海克梅迪亚大声的朝驾驶室的舱门说道,“别忘了你是怎么被踢出空军的”。
谢赫·胡佛,原法国空军飞行员,因飞行时不正规操作导致一架阵风实验型战机试飞坠毁而被开除军籍。
“嘿,不要总提那件事。”驾驶室里的谢赫·胡佛左手举起一根蒜香法棍,狠狠的咬了一口。
“总之,欢迎来到伦敦”!
“别担心,他有分寸。”海克梅迪亚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从德国魔法部那里白嫖过来的指挥刀。
“这架飞机是没有降落伞的,要是出了事故的话他自己也跑不了。”
不愧是你,这么损的招居然都能想出来。张齐在心中暗挑大拇指。
德国魔法部的效率很高,在监测到不明的魔法波动后分钟之内值班的傲罗就到达了现场。
在利用特殊的炼金粉末重现了现场之后,值班官员向二人表示了深深的歉意,并慷慨地表示除了应得的赏金之外可以让海克梅迪亚随意拿取一件吸血鬼的个人物品。当然了,黑魔法物品是不可以的。
于是海克梅迪亚就顺走了这把刀。
张齐认为自己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一定和这把刀有关系。
可这就是一把普通但是很华丽的西洋剑,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剑柄的后端镶嵌着一枚铁十字。
不过海克梅迪亚是识货的。假如她没看走眼的话,那应该是一枚被硬生生焊上去的一级铁十字勋章。
真是暴殄天物!
“这里是号塔台。耶梦加得号,你已被批准降落。号跑道已清空,请依照地面指示灯降落。”
“欢迎来到伦敦”。
--------------------------------------
上世纪年代的英国地铁不需要安检,所以两人很顺利的坐上了地铁。
海克梅迪亚的身高是米,而那柄西洋剑大约有英寸长,也就是一米左右。
所以这只大刀(伪)萝莉很快就遭到了众人的围观。不过还好,在伪装魔咒的作用下,众人纷纷认为海克梅迪亚是一名略有名气的电影演员,打扮成这样是为了给自己的新片做宣传。
还有很多年轻人想过来合影,但是都被委婉的拒绝了。
早上点的大街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行人,还好在引起更多的人围观之前,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家肮脏的小小酒吧,但奇怪的是,匆忙过往的人们连看也不看它一眼。酒吧左侧的书店和右侧的唱片店都是人来人往,可似乎只有海克梅迪亚和张齐两个人能看见这间酒吧。
“就是这里了”。
推开酒吧的门,里面很黑,也很脏乱。鞋子踩在肮脏的木质地板上甚至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不过里面倒是很热闹,一眼看去有不少的人正在享用自己热量爆炸的早餐。空气中弥漫着面包,香肠,煎蛋,以及汗水的味道。
“旋风扫净”。
海克梅迪亚捂着鼻子,抽出了一根银白色的魔杖。一阵强劲的旋风立刻横扫了整个酒吧,将那难闻的气味连带着餐桌上的面包渣一起从酒吧的大门卷了出去。
几束夹杂着不满的目光投向这里,但在看清楚来的是谁之后,目光的主人立刻便低下头去。
“海克梅迪亚学姐”!好几个穿着米黄色长袍的巫师立刻从餐桌旁站了起来,举起手热情的打着招呼。他们都是英国魔法部的现役打击手,现在是趁着还没到上班时间来这里吃一顿早饭。
看起来自己这个平时不太着调的老妈在英国魔法部的暴力机关中还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
“垃圾箱上的墙砖往上数三块,再往横数两块,并用魔杖在墙上轻轻敲三下”。酒吧后院,垃圾桶旁边脏兮兮的围墙上挂着一个牌子。
“啊,不说我都快忘了。”海克梅迪亚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按照指示牌用自己的魔杖在墙上点了点。
收起我刚才的话,自己的老妈还是那样的不着调。
刚才被敲过的那块砖抖动起来,开始移动,中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洞。洞口越来越大,不多时二人面前就出现了一条足以让两匹马并行通过的宽阔公道。向里面看去,可以看到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所铺砌的街道。
当二人踏过拱门时。门立刻变窄了,然后又变回了原来坚实的墙壁。
“吉德罗洛哈特新书发布会”。张齐看到墙壁上贴着一张纸,会动的魔法照片里,一个男人那闪亮的门牙几乎要晃瞎他的眼睛。
“那个人就是个骗子,我以前在学校念书的时候就知道了”。海克梅利亚嫌弃的看了那张海报一眼。
“今天主要是来买魔杖的,邓布利多那个老不死的已经帮你买好了不需要定制的所有东西。长袍我也已经帮你订好了,那么今天应该就只剩魔杖没有买了”。
二人小心翼翼的绕过狂热的书迷粉丝们,朝对角巷的最深处走去。
绕过书店的时候,两人还听到了这样的一段对话。
“洛哈特先生每天更新字呢,多么勤奋的一个人呐”。
“是啊,是啊。偶尔还能跟上字呢,洛哈特先生实在是太伟大了”。
走了好长时间,两人终于看到了一家矮小的商店。
商店又小又破,连门上的金字招牌都已经剥落掉漆。上面写着“奥利凡德家族自公元前年即开始制作精良魔杖”。透过落满灰尘的玻璃橱窗,两人可以看到一根魔杖被孤零零的放置在褪色的紫色软件上。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伴随着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不堪负重的声音,一阵悦耳的风铃声自店堂后面的什么地方传来。这里不像是商店,倒是像是一座图书馆。一个又一个狭长的纸盒码在一起,从地板一直堆叠到天花板。就好像是博物馆里那些陈旧的古书,默默散发着墨水与尘埃的味道。
“很抱歉让您久等了客人”。商店的深处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一位头发苍白的老人顺着被纸盒堵死的过道艰难的挪动到了二人面前,颜色很浅的眼睛,在暗淡的店铺中就好像两轮圆月,给人一种肃静而又神秘的感觉。
“啊,齐罗尔小姐”。老人眨了眨眼睛。“英寸长,银段木质,杖芯是蛇的神经”。
“银缎木只会选择那些善良而又漂亮的女巫师”。
“那感谢您的夸奖了,奥利卡德先生。”海克梅迪亚微笑着说道。
“蛇的神经则代表着狡猾”。老人又一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根据您当年入学之后的一些传言来看,我又一次成功的证明了魔杖选择巫师”。
“”海克梅迪亚别过头去,开始认真考虑做掉这个老头子的可能性。
“这位孩子想必是霍格沃茨的新生吧”。老人弯下身子在柜台里翻找着纸盒。“先试试这个”。
“铁木,火龙的心脏肌腱,英寸长,十分的坚硬。可以精准的测出一个人的魔力总量。”
“孩子,试试挥舞一下”。见张齐有些迟疑,奥利凡德先生温柔的安慰道。“这些年魔杖爆炸的事故基本没有,而且即使是爆炸了我也不会叫你赔偿的”。
张齐毫不犹豫地挥动了魔杖。
---------------------------
“把我跟你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阿斯托利亚”。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捂着自己的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叫亚利托-格林格拉斯,是失踪多年的格林格拉斯家族的私生子。我的身体不太好,但是能正常入学”。白发的“小男孩”低声嘟囔着,“才不是因为我患有血咒,因对他人有危险性而不能入学。然后我亲爱的姐姐找了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联合向邓布利多校长施压让我走后门,并且在我身上挂了一堆伪装型的炼金用品,补上了十多个变形咒之后再给我套上了一身男装才敢让我出门”
“你记住了就好”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伸手揉了一揉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弟弟”头上那柔软的白发,觉得手感不错之后就又多揉了几把。
“姐姐”!阿斯托利亚挥舞着小拳头表示抗议。
“乖,我去帮你买书。卖魔杖的奥利凡德先生跟我很熟,你先去他家店里待一会儿吧”。达芙妮笑着躲开了小拳头,朝着远处的丽痕书店快步走去。
看着自己的姐姐消失在远处的人群之中。“亚利托”撅起了嘴,朝着十五步之外的奥利凡德魔杖店走去。
“轰”!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奥利凡德魔杖店的橱窗玻璃犹如晚春的桃花一般四散飞溅,随后墨黑色的浓烟滚滚而出。
“救命啊!奥利凡德先生的店失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