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鱼扫了眼图纸,十分复杂,四个方位还有每个人名字“这就是四芒困龙阵?”
温逐风揉着肚子点头“简化了不少,真正的困龙阵起码要四十高级星师完成,我们人手不够!”
“真的假的?”白流鱼极度怀疑它效果,四十人减到四人,效果也会成倍递减,这玩意能困住冰雀几天?
“先试试再说”夜修澜开始跟白流鱼讲阵法,白流鱼对于这个不太感兴趣,有些昏昏欲睡。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夜修澜摸摸白流鱼的头,把图纸收好,准备做饭,白流鱼清醒过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打瞌睡!”
众人……
这么多眼睛看着呢,你不说还好点。
同样小鸡啄米般点头的夜小小,也瞪大了眼睛大喊喊道“我也没睡!”
真不愧是母子,反应都一样。
温逐风揉着消化了点的肚子,还惦记着夜修澜的美食“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该吃饭?”
还吃?
就不怕把肚子撑爆?
温逐风神闲气定站起来走动“消消食后,接着吃!”
夜修澜起身去准备晚餐,见温逐风打定主意要蹭饭,准备饭前让这些人干点活抵饭钱“吃这么多,别浪费,带着乾坤虫去田里,给庄稼注入一点灵力!”
温逐风随手抱起了夜小小“那说好了,我们干了活,今天就睡这里,我可不想老赶路!”
每次都匆匆来,匆匆回,温逐风就不甘心,歇一晚,明天还可以蹭个早饭,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最近夜修澜把东厢房倒是收拾了出来,不过不是做客房用,而是为自己的小心思准备分房。
暂时用作客房一次,也可以!
夜星辰见此,自告奋勇给大家带路“阿爹,我带他们去!”
陶管一直心系米的事情,也想了解一下庄稼的成长情况“我也去看看!”
众人一走,院子只剩下两人,夜修澜拉着白流鱼到厨房,如今厨房改造了一次,砖瓦锃亮,刀具一一俱全。
夜修澜拿出火灵米,一边淘洗,一边问白流鱼“晚上想吃什么?”
白流鱼想起张屠夫看到的那一幕,跟夜修澜八卦“吃什么都可以,不吃黑年糕就行!”
听白流鱼说完,夜修澜倒是有些羡慕张屠夫,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总有那么一个人,不论做的什么都愿意吃的!”
白流鱼一脸惊讶“你喜欢吃黑年糕啊?”
看不出夜顾问有这癖好?那年糕一不小心就会让人拉肚子的!
夜修澜伸出修长手指点点白流鱼额头“你怎么就这么笨,怎么都不开窍!”
说完不等白流鱼回答,取了野鸡,准备做辣子鸡丁。
白流鱼摸摸被夜修澜戳的额头,她这么聪明,哪里笨了?
想不通夜修澜的评价,白流鱼刚要生火,指尖传来一股凉意“小黑一直没醒?”
夜修澜点头“在窝里睡着,怎么了?”
见小黑一直睡得安稳,他也没多想,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白流鱼赶紧走到窝旁边,伸手探查小黑情况,刚碰到小黑,五指已经染上了一层冰气。
中招了,那冰气潜入了小黑体内!
虚幻的声音再次传入白流鱼脑海“还给来,把它还回来!”
“你的手”夜修澜想碰触,白流鱼把手收到背后,她脚下的地面,已经结出薄薄的冰霜“别过来,会冻伤你的!”
“冰气居然潜伏在小黑体内,还真是小看它了!”
白流鱼神情冰冷,张开手放在小黑上空,彻底将冰气祛除,小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它的目标是我,你把我送到梧桐山后,赶紧离开!”
白流鱼没好气地说道“然后让你在那里等死?”
小黑眼神灰暗,根本不像是平时那个拽的谁都不认识的鸟老大“收起你的灵力,没用的,你打不过它,在契约彻底消散前,离远点!”
白流鱼皱眉,给小黑输送灵力前所未有的困难,遇到了层层阻碍,明明以前畅通无阻的“你对契约做了手脚?”
小黑气若悬丝,为解开生死契约,它动用了所有灵力,让原本的身体雪上加霜“我一直以为你太弱,会连累我,没想如今是我连累了你,我解开契约,就算我死,你也不会有事,你把我送上山吧,它已经疯了!”
“嘭”
白流鱼猛然抬头,留在梧桐山的结界遭到了攻击,冰雀居然恢复地如此之快,完全超乎她意料之外。
“我先上山看看!”白流鱼抱起小黑就要离开,夜修澜拉住白流鱼的手,目光坚定“流鱼,我要去!”
前路艰险,白流鱼原本不想带着夜修澜,可是想到上次自己草率答应了人家,只能咬牙答应“行吧!那你等会保护好自己!”
小黑企图阻拦两人“你们去,是送死!”
“那是冰雀,千千万万的冰鸟中诞生的唯一冰雀,天赋极高不说,还有气运加持的,你打不赢,听不懂吗?”
白流鱼打断小黑的话“等一下,你说千千万万的冰鸟中诞生的冰雀?火离鸟不会是千千万万的乌鸦中诞生的吧?”
你还说自己不是乌鸦?
小黑都要气炸,白流鱼这笨蛋到底知不知道什么事重点?
是乌鸦吗?不是!
是冰雀难对付啊!
白流鱼耸耸肩,真是不经逗,反正不管冰雀什么来头,白流鱼都不会轻易认输“重点就是我一定要赢,不论用什么办法!”
“夜顾问,是吧?”
夜修澜郑重点头“是”
白流鱼带着小黑和夜修澜上山,隔空大喊“陶管,温逐风,看好孩子!我们先上山查看情况。星辰,小小,看好家,你们阿爹先借我用用!”
夜星辰双手做成喇叭状,大声回话“好的娘亲,你们也要小心!”
“他们夫妻又折腾什么幺蛾子”温逐风抱起有夜小小取暖,感觉似乎冷了不少“好冷,这是要下大雪了?”
众人抬头,可不就是下雪了,天空鹅毛大雪,纷纷砸下,越下越密集,不太正常
陶管想着那些年地的雪灾,心中不安“怕是出事了!”
村长白天跟夜修澜他们回忆了那一年的雪灾,回去后,一直心有余悸,见这雪拼命的往下砸,心中惶惶不安,便来找人“县令大人,这雪来的奇怪,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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