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壹房内,两人还在床上昏睡着。
昨夜上官阳进来后,就直接把门给锁上了,看着‘白鸥’背对着坐着,身体微微发抖,她知道药性已经发了,她从后面环抱住了‘白鸥’。
“在永乐堂看戏时对本皇子如此冷淡,现下无人竟如此主动了吗?”上官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白鸥的,立刻松开手起身。
“怎的?”祈焱回头看向上官阳。
“六皇子,您怎么会在这?”上官阳边问边往门边靠,她看见祈焱的眼睛充血,知道他必定是饮了上水,她必须赶紧离开这,她想打开门,但是门被自己锁上了,开门还需要一点时间。
哪知祈焱直接过去一把抱住上官阳,低头闻着她的发香,“别装了,你在欲擒故纵对不对?”上官阳立刻摇头,双手推着祈焱,挣扎道“六皇子,您放开我,我不是,您误会了……”
祈焱现下根本没有心情去听她解释什么,虽说他是纨绔子弟没错,但他也是实打实的皇家子弟,从小文武兼修,上官阳哪里能抵得过祈焱的力气,祈焱直接扛起她走向床的方向,到了床边便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身子压了上去。
“不要不要,我求您了,六皇子。”上官阳被他压在床上,略带哭腔地恳求道。祈焱听见她的哽咽有些心软,但此时上官阳的下水也已发作,她为了自己能够怀上的男孩,所以喝了大部分的下水,只留了小部分给江恬,所以白鸥的症状并不严重,此时发作,犹如山倒之速,浑身瘙痒难耐,一边拒绝着祈焱,一边又把手攀上了祈焱的脖颈。
本开始心软的祈焱,见她如此主动,便以为她又在使欲擒故纵之术,便不再理会她的哭腔,继续干起了正事。本就在血气方刚年纪的祈焱喝下了强劲的春药,遇上喝了大剂量的下水药的上官阳,两人几乎奋战了一夜,到了清晨二人才累得睡了过去。
江恬和白鸥向太医和小阳子道谢后便出了太医院的门,才知道京门昨夜一整夜都在马车旁休息,江恬不免有些愧疚。
“谢谢你京门。”江恬对他说道,虽然她还记得京门把她从乾正苑扔出来的画面。
“啊,迨主儿客气了。”京门立刻作揖说道。而一旁的白鸥看到这画面心里有些不悦,自顾自的上了马车,白鸥坐下后,江恬才跟着上去。
“本将也守了你一夜,为何不向我道谢?”江恬看着他这副样子,在心里觉得他真的好可爱,如果不是经历了童年的那些事,想必现在也是个开朗阳光的小帅哥吧。
“将军吃醋了?”江恬笑着问道。
“胡说八道,不知所云。”白鸥别过头不看她。
“小女子昨夜晕倒前依稀记得有人好像夸小女子很美来着。”
“是京门。”白鸥想都没想,直接推给了京门。
“哦,这样啊,那我得好好谢谢他了。”江恬边说边点了点头,白鸥听罢心情似乎更加不好了,脸沉着不再说话,看见白鸥吃瘪的样子,江恬真的很想笑,想不到堂堂的一个镇国大将军还有这副面孔,跟之前的白鸥好像不大一样了。
江恬正想哄哄他,马车就停了,外头传来京门的声音,“将军、迨主儿,文阆院到了。”江恬和白鸥便相继下了车,文阆院的侍卫也已经换了一班了。两人为了看好戏,直接就奔向壹房,天色尚早,院中并无任何人。到了壹房门口,白鸥正准备推门进去,江恬就拉住了他,江恬舔了舔手指,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准备看看里面什么情况,眼睛正凑上去,白鸥就用手堵住了那个洞。
“干嘛?”江恬不悦,用极小的声音问道。
“你到底是不是女儿家?去青楼就罢了,此等事也好意思偷看。”白鸥同样小声训斥道。
江恬无奈,只好点了点头,行,你是将军,你说了算。于是江恬跟着白鸥去推门,可门已经被上官阳锁住了,这下正合了江恬的心意,江恬示意白鸥在门口等等她,她一路小跑去了文阆院门口。
“侍卫哥哥,我与白将军住的壹房不知为何竟然从里头锁上了,可我们昨夜一夜未曾回来。”江恬故作天真无邪地模样问道。
“还请夫人稍等片刻,小的这便去寻江公公来。”旁的一个侍卫立马回道。就这样江恬又回到了壹房门口。
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有个老太监急急忙忙地小跑了过来,见到江恬和白鸥立刻就跪在了地上,“见过白将军、相爷千金。老奴失职,老奴失职。”
江恬见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跪来跪去,不免有些心疼他,立刻将他扶了起来,而白鸥则是一脸冷漠站在一旁,“江公公无须自责,与您无关,这不是您的错。”听到江恬如此说,江公公才放心地站了起来,听说这白鸥杀人可不眨眼的,自己好不容易在皇宫混了一辈子,刚坐上这管事,可不想突然就死了,无福消受。“老奴这便为两位主儿开门。”
江公公仔细看了看这门,说道“这是从里头锁了,不应该啊。”公公有些疑虑。
“公公是说里头有人?”江恬问道。
“这是将军和千金的寝房,应当不会有人,老奴这便开门。”就在这时,江恬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鼻子里留了出来。
“我流血了。”江恬说道,白鸥听罢立刻走到江恬身边,用自己的衣袖捂住了江恬的鼻子。该死的上官阳,居然在白鸥的酒里下这么猛的药,这么想要儿子吗?这一上火,江恬的鼻血流不止,附近也没有什么清水。
“开门需得多久?”白鸥问道。
“少则一刻钟。”江公公回答道。
“将军,不如劳烦贰房的大人和夫人们,借点茶水用用。”江恬本想着等开了门,便故作惊讶大叫,吵醒旁边房间的人,把他们共度这件事给坐实了,但现在突然流鼻血了,倒省了自己大喊大叫这一出戏了。
于是江公公立刻去敲了敲贰房的门,贰房立刻就被打开了,里头是礼部尚书和他的夫人,显然他们也已起床,穿戴完毕了,各自客套完之后,礼部尚书的夫人立刻提来了晾凉的茶水,江恬立刻用茶水在一旁清洗了一下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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