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见状不由得就叹了一口气,果然是理想很丰满,但素现实永远很骨感。
亘古不变一真理。
就秦然这个性子,这个嘴巴,怕是真的不太合适聊天这项活动……
看来啊,以后她还有的教……
做妈妈的自豪感,是她的,就逃不掉,简直了——
就在慕婉内心脑补未来教导小秦然的画面的时候,车子忽然降下了速度,在卫兵的标准礼里缓缓的驶入了大院。
似乎看见了什么,秦然忽然的嘴角牵起,仿佛在笑,又仿佛很严肃,甚至是肃穆。
叶清随着她目光的方向也看了过去,是一面战旗,一行标语。
撇了撇嘴巴,说实在话,她挺无感的,这些可以让许许多多人都行注目礼,为之肝胆燃烧心潮澎湃。
“你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叶清有点奇怪,身在猎人家庭,秦然对于这些的接触应该不少才对。
秦然摇了摇头,目光一霎就变得幽远而深邃起来,“一寸山河一寸血,一抔黄土一抔魂,这种红色本来是很讨人厌的,却偏偏又让人的情绪很容易就受到感染,因而莫名的鼓舞起来,这种感觉……”
叶清移开目光,没有回答,虽然不能够完全明白秦然的心情,但是她还是有些许的感同身受。
因为很近,所以了解更多更全面。
正如对于猎人这一种职业,她热爱且敬佩的同时,也掺杂了埋怨的情绪在里面。
“你以后会选择当一个猎人吗?像秦叔叔和慕阿姨那样的。”叶清看了一眼前座的秦山和慕婉,忽然间开了口。
听到这个问题,秦山和慕婉也竖起了耳朵,虽然有点担心秦然的心理问题,但是猎场是个多么神奇的地方,他们最是清楚不过,它存在一种魔力,可以感染到任何人任何事。
如果秦然愿意,她完全可以在那里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不管是出于对这份职业的热爱还是其他那些杂七杂八的原因。
夫妻两人都是同一种希望,希望可以看见秦然的点头。
但同时,也不那么希望,作为一个猎人,他们明白这份职业的艰辛和高危,作为一个父母,他们也明白这个选择的代价。
复杂心境之下,看着秦然的目光不自觉就多了点压迫力。
秦然拧拧眉,看了两人一眼,不太能够理解那目光里的复杂情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今年六岁,这个问题暂时不在考虑范围内,而且,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很注重目标的可行性,现在的我还不具备成为一个合格猎人的身体素质与心理素质,不过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也许我会有这个想法并付出努力也说不定。”
这还是秦然第一次说这么长一段话。
说完之后小脸红扑扑的,似乎是缺氧。
秦山和慕婉对视一眼,这孩子,在原县的这些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随便说句话都比一般的大人还要显得老成且现实。
而秦然却在说完之后明显的懊恼,懊恼的不是说了什么,而是自己说出来。
指节屈起,在车门上的扶手那里敲了几下,目光聚拢,微微的黑雾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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