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闻言,亚伦目光变得危险,阴鸷目光射向秦然,忽而莞尔一笑,“那只是你的个人意见,你不知道,有一个华国女孩子可是爱极了我这种恶心。”
秦然目光微动,倏尔恢复平静,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过多停留在这个话题。
亚伦的眼里玩味光芒愈甚,“回答我,秦然,你现在在想一些什么,想把你家的小奶狗逼成小狼狗?”
秦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轻笑道:“这么弱,可没办法待在我身边。”
亚伦目光锁定在秦然那微翘起的红唇上,忽然很想要品尝一下其中味道,走过去,轻身就要啄取。
秦然眼底红光一闪,刀尖抵在了亚伦的咽喉处,微微用了一点力,鲜红的血一颗颗的迸出来,妖艳无比,“看来你需要清醒一下。”
亚伦后退一步,拿手碰了碰伤口,啧,真是狠,差一点就到颈动脉了。
笑声喑哑,“我们才是同类,秦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秦然挑起眉毛,“那我,拭目以待。”
背转过身,看向窗外,神色幽暗下来,低唤了一声,“颜非……”
亚伦戏谑的笑容僵住,身体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
秦然嘴角翘起,没有再说话,感受着血管里一股热流的横冲直撞。
*
入夜,星月微明。
夜城区。
一片灯红酒绿的奢靡,各式各样的摇滚乐曲不绝于耳。
季名领着几个小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璀璨夺目的桃花眼放浪轻浮的一一扫过四周穿着清凉的女郎们。
一个个媚眼抛得,带了电一般,刺激的不少女人眼泛春光,面若红霞。
季名一边笑着,挥手着,一边细细分析这里的每一个人。
来到这种地方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失意烦闷的过来借酒借美人来浇愁的,另一类则是纯粹的失去生活积极意义过来找乐子证明自己存在这世间证明自己还有能力被爱的。
这两类人都不值得同情,他们的生活乌烟瘴气,纸醉金迷,毫无意义,只知沉醉于自己的世界,抱怨自己的不幸。
比如舞池中笑容璀璨的女郎,尽管生活所迫,但她也受着此间浮华的诱惑,迷失了本心,眼底深处一片污浊,不见清明。
又比如那吧台上举杯自酌的男人,看似洁身自好,但对于女人的投怀送抱,来者不拒,彬彬有礼的表皮下面是放浪形骸的情场浪子。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带着一副面具,或清高,或伪善,或孟浪,或君子,不过众生百态,各有不同。
抿紧嘴唇,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融入其中的,肮脏的,丑陋的,笑容。
“翟少,我们还是回去吧!要是叫先生知道您来京城第一天就……”身后一个小弟跑上前来颤巍巍拦住了季名,牙齿害怕得直打架,脸也有点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了一句话。
季名目光威胁地看着他,手指捏住那人的下巴,言语狠辣不堪,“本少做事何须你来絮絮叨叨,搬出爸爸也没用!不敢跟着就给本少滚!滚得越远越好!”
那人一个劲儿的哆嗦,说不出来话。
季名一脚就踢了上去,“哭丧个死人脸什么样?!合着本少欺负了你?滚滚滚,看着你,本少的好心情都被败光了!”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其他人也哆哆嗦嗦跟着,不敢再有异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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