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初透抬眸,觉得身子乏了。便想回房间休息。莹心和蕊心随着苏初透,这队主仆也是情深义重了,从王府到芮族,再到七覃国,也经历了许多,莹心和蕊心也对苏初透真心相待。尽心尽力的侍奉。
莹心看到苏初透精神不济,便扶着她往房间里走。
“娘娘可是病情又复发了?看着您深色不太好。”
莹心素来贴心谨慎,是个得心应手的。苏初透也很放心和她说体己话。
“这病断断续续也有几月了,也不见大好,有时发作,心力交瘁的感觉,但是太医药想必也是良方,一喝就无事了,你再去知会大夫一声,让他熬药送来。”
“是,娘娘。”
莹心退出去,蕊心上前来搀扶她。
“娘娘,依蕊心来看,这病实在古怪,像是有些巫蛊在里面……”
“你说什么!”
苏初透再不经世事也知道,这巫蛊之术早在数百年前就勒令封杀,绝不允许世间再出现,就算有的人私下犯法,也是自己瞎搞,根本没有正确的方法流传下来。
如今蕊心这么荒唐的脱口而出,真是罪该万死。
“娘娘息怒,蕊心只不过是为娘娘考虑……娘娘怪罪奴婢无知便罢了。”
“以后小心一些,这不比王府,可以为所欲为,这可是都城,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小心为妙。”
“是,一切听娘娘的。”
苏初透强撑着力气躺在床上,等着莹心送药来。
七苏聿忙完军务,听下人禀报苏初透病情发作,便大步流星的前往苏初透处。
按以前的方子,加入自己的鲜血,便可让苏初透有所好转。
苏初透被七苏聿搂在怀里,苏初透气息奄奄,硬是灌不进去汤药。
七苏聿情急之下,便饮了一大口汤药,直接吻上苏初透,一点一点的喂她。
苏初透也很是听话乖觉,汤药一滴不剩的流进喉咙,苏初透看这也恢复了一些生机。
“透儿,可舒服些了?”
“王爷,你怎么来了?”
“透儿,我一直都在,别担心。”
“王爷……”
“透儿,你好好休息,晚些再来看你,还有要事与你相商。”
“好。”
苏初透被七苏聿放下,七苏聿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抚摸着苏初透的碎发,觉得她甚是可爱。
苏初透也娇羞的将脸埋在被自己。
七苏聿看着这般娇羞可爱的美人,心里荡漾着前所未有的温存。
也许从小的冷漠孤独这一瞬间被苏初透融化了,他变得有情感,有,可是他自己不承认。
苏初透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觉得无比的安心。
七苏聿回了书房。
他看着梓柩国发来的邀请函。
心中默默。
那个地方她一定不愿回去,可是如今不能不去。
透儿……
七苏聿想要让自己恢复理智,可是关于苏初透的事,她他就无法理智,他不知从那一刻起,苏初透在他心里的位置和别人不一样了,她很特殊,特殊到心里只能有她一个人。
七苏聿镇定下来,想着未来的路,他这一生,任务很重,使命很重。
她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放弃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七苏聿心中只有权利,只有。
他狠下心来,派人准备王妃和他出行的人和物,,让一切都准备好,不许走差错。
夜深。
苏初透梦中醒来,她在梦里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让她心里突突直跳,是恐惧,还是心动,还是焦虑……苏初透无从得知,只知道她很快会和他见面,是好是坏无从得知。
苏初透睁开眼睛,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尽管灯火通明,但是还是觉得很无助,就像在梦里的那种感觉。
苏初透醒来之后,坐在床上发呆。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她回不过神来。
“透儿,可是醒了?”
“王爷……”
苏初透想下床迎接他,七苏聿连忙按下她,说“透儿,当心身子,好好休息。”
“好,”
七苏聿坐在床边,对她有意无意的说,“近日我们要启程去赴宴,你我作为七覃国的使臣。”
“王爷吩咐,臣妾一定回准备妥当。”
“这个宴会是万寿宴,是……梓柩国……”
七苏聿有些难以启齿,可是了就算苏初透在那有不好的经历可是他还是为了自己,不得不让苏初透心里难受,
“王爷吩咐便是,只要跟着王爷,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七苏聿握着苏初透的手,紧紧的握着。
“透儿,本王有你,是我今生最正确的选择。”
“透儿亦然。”
苏初透深情地看着他,两双眼睛含情脉脉,仿佛穿透了时间所有不如意,只有彼此,就足以。
苏初透精神也好些了,便下来伺候七苏聿就寝。
七苏聿很喜欢苏初透,她的身体让人欲罢不能,让人流连忘返。
一阵过后,二人睡过去,酣畅淋漓,香甜无比。
梓柩国。墨雪楼。
傅臻臻偷偷喝着安胎药,并没有拒绝侍寝。只是时日多了,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这个孩子是傅臻臻唯一的指望,傅臻臻不敢以身犯险。
陵阙在深夜来看傅臻臻时,都是没有太大兴致,不过是挑逗一番便扔在一旁,不再理会。
而今日事陵阙万寿宴的前一日,竟然饶有兴味的来看傅臻臻,傅臻臻自然欣喜,不过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臻臻,明日宴会,你可想出席?”
“臣妾求之不得。”
傅臻臻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博得陵阙的恩宠,并且让自己和别人与众不同,这个出席宴会的机会,自己自然求之不得。
陵阙很喜欢乖顺听话的傅臻臻,并且她的温柔似水,知书达礼,真是和后宫旁的庸脂俗粉有所不同。
陵阙知道她对自己是真爱,可是陵阙也知道,她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玩物。
傅臻臻乖顺的在陵阙身下,每一声,每一个扭捏,都是让陵阙无比舒适,让陵阙欲罢不能。
可是不知怎么,进来她的幅度越来越小了,像是顾忌着什么。
陵阙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不过她的性格,她的清澈的眼神,还是获得陵阙暂时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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