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初透走累了,来到路旁的客栈,谁知刚进客栈,就被一个人撞了一下,苏初透也没有生气,那人也很有礼貌,就匆匆道谢离开了。
苏初透让店家安排一间房子,店家见苏初透气质不凡,能卖个好价钱,便陪上笑脸,指了指楼上的一间房,苏初透觉得不错,便上去准备休息。
夜深十分,苏初透睡得香甜,店家派打手将香散入房间中,让苏初透没有意识,方便下手。
打手看差不多了,冲进房间,准备将她偷卖到最大的青楼,醉菀院。
苏初透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没有一点力气,甚至睁不开双眼。
苏初透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抬到了马车上,一路颠簸,到了一片闹市的感觉。
苏初透无力挣扎,觉得自己脑袋很痛。
“妈妈,这个货色可是佳品,您看。”
苏初透感觉被人抬起下巴,靠在一个人的怀里。
“嗯……是个好的,还是你们做得好。”
之后有人把苏初透带到一个房间,安置下来。
妈妈一脸胭脂水粉,笑着对店家派来的打手说,“我看这个气质不凡,可别沾上什么祸事。”
这个老鸨见多识广,自然有所察觉。
“无妨,妈妈放心,在我们这,不会有人注意,就算她是宫里的娘娘,也不会有人察觉分毫。”
老鸨掩嘴呵呵的笑着,甚是满意。
打手也领了赏钱回去复命。
老鸨唤来两个老妈子,让他们把苏初透整理好,顺便验明正身。
老妈子领命,去了苏初透房内。
苏初透晕晕乎乎的,只觉得闻到了特别浓郁的香气,呛的她想打喷嚏。
这里人多嘈杂,感觉乱哄哄的,男子女子的声音都是那么让苏初透有些不适应。
老妈子靠近苏初透,要去看看她是不是处子。
苏初透感觉有人靠近自己,但是毫无力气,只能昏睡任人摆布。
老妈子手脚利落,苏初透咬牙想要挣扎,可是动不了分毫。
苏初透狠下心,用尽所有力气,踢开了正在她身上摩挲的老妈子的手。
老妈子见状大吃一惊,竟然有人能冲破药力。
老妈子不会示弱,硬生生的掰开苏初透的双腿,苏初透抵不过老妈子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侵犯。
苏初透泪水止不住的留下,颤抖着缩起她的身子。
老妈子看查完毕之后,甩开苏初透,苏初透没有支撑点,重重的摔在床上。
老妈子放开了她,看着苏初透这般惨状,于心不忍。便苦口婆心的劝说,“姑娘,进了我们这的,没有好着能出去的,你若是早日习惯,也是一种解脱。”
苏初透狠狠地瞪着老妈子,老妈子见她意志力强,便不买多说,只是又会来一个需要驯服的女人罢了。
老妈子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苏初透蜷缩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环视周围。
这个屋子一片狼藉,好似是承欢过的迹象,一屋子浓郁的旖旎气息,苏初透不禁捂着鼻子。
苏初透伸手拽着帷幕,想要起来,她用尽力气,想要下床。
可是门这时候来了,进来一个身穿艳红的长衫,浓妆艳抹的女子。
雪娘一边走到苏初透床边,一边说,“来来来,姑娘,今日可是你的好日子希。”
苏初透害怕极了,往里缩了缩。
雪娘是醉菀院的管事妈妈,负责招揽客人和贩卖少女。
她是十几年前一个不起眼的姑娘和客人生下的,从小在风尘中长大,见过了世态炎凉,人心可畏。
长大后,她才听别人说起自己的身世。
一个不起眼的乡下卖来的姑娘,没有倾城容貌,也不会歌舞小曲儿,只是买来侍候姑娘们的。
可是就是因为她不起眼,被一个酒后乱性的客人轻薄。
她不敢告诉别人,因为她身材瘦弱,一开始根本无人注意,止到七八个月,她不得不生产时,她独自去茅房,无人照顾下,生下了一个女婴。
这个女婴就是雪娘。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偷偷的将这个女婴藏起来。
她有杀了她的念头,可是终究不忍。
当管事妈妈下令杀了这个婴儿时,她拼死力争,最终惨死在棍棒之下。
雪娘长大后,为了找到自己的父亲,她恨,她恨他不负责,她也恨她的母亲,把她生下来。
她一步步从花魁到管事妈妈,她经受所有艰辛,才到了如今的地位。
雪娘走到床边坐下,抚摸苏初透吹弹可破的脸蛋,心怀心事的笑着说,“姑娘这般美貌,以后在妈妈这,一定前途无量。”
苏初透吓得缩了缩脖子。雪娘看到苏初透这般抗拒,不禁冷笑说,“姑娘,今晚是你的好日子,可别辜负了妈妈对你的期望。”
雪娘说完就扭着水蛇腰就走了。
夜深。
苏初透被带到大厅的舞台上。
苏初透被蒙着脸,被人搀扶着。
雪娘上台说,“各位客官,今日有位新姑娘,不知各位可有兴趣?”
台下的公子哥儿们纷纷起哄,嚷嚷着要看新姑娘。
雪娘说,“今日我们这位新姑娘的初夜就看各位谁出价高了!”
雪娘话落,就人开始喊价。
“一百两!”
“两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
“……”
这时有个随从向台上的雪娘说,“我们四爷出价两千两黄、金!”
雪娘听到“四爷”两个字,立刻叫停了台下嚷嚷出价的公子哥。
“各位客官,现在四爷出价最高,各位还有加价的吗?”
雪娘自然不敢怠慢四爷,台下的公子哥也知趣的不再喊价。
下人揭开苏初透的面纱,苏初透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买了她。
苏初透紧握双拳,她暗自发誓,她一定不再要受辱,经历了暴君的残暴,她也在不想也不可能再任人摆布了。
苏初透宁愿选择死,也不会再这样下去。
苏初透看到了那个出价最高的人,不过好像似曾相识。
被称作四爷的男子上台来,牵起苏初透的手。
苏初透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他手上,晃了晃脑袋,害怕是错觉。
可是真真正正的人流在苏初透面前。
他知道,有他在,自己不会再受伤害了。
他比哥哥还让她安心,他是七覃国四皇子——七苏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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