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熟悉的宫门口,苏初透一个机灵就跳下了车,准备进去。“什么人!敢闯王宫?”门口的侍卫不让他们进去。
“敢拦我?呵呵……”自古至今还没人敢这样做,陵氏泷轻叹一声,不屑的笑笑。
陵氏泷随即掏出令牌给侍卫看,侍卫看了一眼之后瞬间变了脸,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
就算这两个侍卫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这个令牌上面的龙纹是没人敢用的,这令牌雕刻的如此繁琐精致,让人不觉战栗。
“姑娘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您来王宫做什么,是否需要通报?”
“不必,带我去这个小姑娘住的地方。”漂亮姐姐指了指苏初透。
“是,”苏初透被送往和亲并没有昭告天下,因为用一个女人换来和平,是被人所耻的,更何况王宫内部,更是瞒的密不透风。
侍卫看见苏初透沾染了梓柩的人,以为她又跑出去玩,摊上了什么祸事。
苏初透在心里对陵氏泷生出了羡慕之情,但是被要见到母妃的喜悦之情掩盖了。
“清芙宫,你住在这?”漂亮姐姐抬头看了看,对苏初透说,
“是啊,母妃应该在里面。”说着拉着漂亮姐姐的手进去。
“母妃!母妃!”苏初透唤着母妃,寻着母妃。
“小公主你回来了……希儿想死您了……”一个穿着绿衣的小宫女跑过来抱着苏初透激动的说。
“希希,母妃呢?”
“娘娘……娘娘她不在了……”希儿小心翼翼的说,泪水禁不住留下来,“娘娘她……难产去了……”
“母妃……怎么会?”这个消息仿佛惊天霹雳,让苏初透不敢面对。“母妃!透儿回来了!母妃……呜呜呜……”
“公主别怕,希儿会一直陪着您的,公主……”希儿也泣不成声,抱着苏初透哭了起来。
“小姑娘,别伤心了,你母妃虽然不在了,但是你要坚强,好不好呢?”陵氏泷安慰苏初透,同是身处皇宫高墙之内,遇见这种生离死别太多了,她也隐约记得小时母妃去世的那一刻,只可惜她太小,记不真切。
“公主,您一定要为娘娘报仇,娘娘根本不是因为难产,明明是……”
“嘘!”漂亮姐姐打断了希儿的话,“别乱说话,这件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进里面说。”见多了后宫女子的尔虞我诈,心知这种事不能青天白日下说。
“什么?有人拿梓柩皇令进王宫?”秦夙听到下人禀报,觉得不可能。“不会是那边出了什么差错吧……”
“应该不是,那边已经安排妥当,那位已经被册封进了梓柩宫。”知秋对皇后说。
“好,去了就别再回来了,这芮族王宫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随本宫去瞧瞧。”
“娘娘,侍卫禀报他们去了清芙宫。”
“怎么去了那?”秦夙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有人进来了,漂亮姐姐,我们怎么办?”
“等我……我帮你们。”
“梓柩皇宫来了人,本宫有失远迎,不知贵人所为何事?”秦夙见眼前这位姑娘,气质不凡,客套道。
“本姑娘是梓柩皇身边的人,此番前来不过暗查一些琐事,这些琐事中就有一桩命案有些棘手,难以处理。还需要您的配合才行啊。”陵氏泷胡诌了一番,刚才希儿说凶手就是王后,当然要为苏初透报仇,她可是奂公子的人,这样做是不是能让奂公子对自己好些……“姑娘说的是什么命案,既然如此,本宫一定会全力配合。”
“不用了,娘娘,这麝香娘娘还记得吗?”漂亮姐姐提了一个香囊,对这秦夙说。
“这香囊很眼熟……本宫一直想不起来……”秦夙看向知秋。
“娘娘,是容侧妃一直带着的。”知秋对秦夙小声说。
这是容妃妹妹随身带着的香囊,不过容妃妹妹已经故去,不知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这香囊不是一般的香囊,而是致命的毒药。娘娘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姑娘说什么?”秦夙不惊不慌,对答如流。
“娘娘,这是从屋里搜出来的,上面布满了怨气,这怨气就是再说……我死的好惨啊……”
“住口!王宫之内,怎么能有鬼神之说!”秦夙不信鬼神,自然不怕这些。
“娘娘放心,本姑娘不是吓你,只是告知你,容妃的死因我已经了解,并且我也会为她报仇。”
“姑娘,这闲事你还是别管的好,姑娘免得脏了手。”秦夙一向老谋深算,这显然是对她的警告。
“娘娘别忘了,我梓柩还是说了算的,并且苏初透的事就是我的事,娘娘你是躲不掉的。”
“既然姑娘远道而来,不如在王宫歇息下,知秋,给姑娘安排。”秦夙话题一转,并不想和她纠缠下去。
“不必了,这清芙宫很得本姑娘欢心,本姑娘在这里就可以。”漂亮姐姐也不想多废话,直接请走秦夙。
“也好,姑娘请便。”秦夙转身离开,给了知秋一个眼神,知秋会意退下了。
夜里,陵氏泷一直陪着苏初透,苏初透哭的很伤心,因为连母妃最后一眼也没见到。
“透儿乖,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陵氏泷习惯了苏初透叫自己姐姐,也当苏初透是自己的妹妹。
见苏初透哭的这样伤心,她心中更加坚定了替她报仇雪恨的心,自己的母妃也是因故去世,而原因也没人提过,不知是不是被奸人迫害,看见眼前一桩明晃晃的冤屈,陵氏泷下定决心,一定讨回公道。
陵氏泷准备明天面见芮族族王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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