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善人大点其头,连叫:“有理有理,你小子越来越上道了!等我把你师傅也这样抓来,你小子要是也这么乖,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哈哈……”
柳浪不理这老货的癫狂样子,右手一引,帕子载着他和二城主冲天而去,赌善人在前面慢慢飞着,他趴在那巨大斧头上,嘴里哼着小曲,不时回头看看柳浪二人,眉开眼笑,显然他抓了二城主得意非凡。
柳浪看着赌善人那皮球般的身体在斧头上摇来摇去,暗恨这老家伙怎么不滚下去,摔个稀烂!不过这情形始终没有发生,柳浪让帕子一角牢牢卷住昏迷的二城主,其余三角护住自己,以挡强风,另外他也不想看到赌善人那高兴地嘴脸!
这般缓飞慢行了一日一夜,赌善人这老货似乎不急。柳浪已不知被带到了哪里,放眼放去,下面都是莽莽大山,青翠葱葱。
这般枯燥的飞行赶路,柳浪都要麻木了,赌善人说道:“到了,我们下去。”
柳浪精神一震,赌善人这老货一直神神秘秘,他到这里不知要干什么,柳浪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向下面看去,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山谷,似乎没什么异样,柳浪也不说话,跟着赌善人落到了谷中空地上。
柳浪还没等落到地上,耳中就听到阵阵靡靡之声传来,这声音极尽放浪,像是一群男女的欢好之声,这声音一时低靡、一时婉转、一时高亢,听得柳浪面红耳赤,他右手一颤,帕子瞬间抖动,柳浪急忙收敛心神,才控制好帕子,柳浪暗叫好险好险,这赌善人来的地方果然邪门。
赌善人大叫道:“媚老三,老子来了,收起你的调调,老子看得心烦!”
柳浪听得一声婉转**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淑媚入骨,听完之后竟让人血脉喷张,“老娘早知道你来了,这不是在迎接你么!”说完吃吃而笑,这笑声魅到了极致,柳浪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声音可以这样蛊惑人心,他强自收敛心思。暗暗告诫自己,错一步就有性命之忧,万万不可大意。
转过一片树林,柳浪感觉前面影影绰绰有十几道人影,任谁第一眼都只会注意到场中那坐着的红衣女子,这女子娇艳异常,看上去二十多岁,身体斜倚在一张大床之上,慵慵懒懒,她每一丝动作都极尽魅惑之感。
红衣女子坐着的大床颜色夺目、富丽堂皇,却绝不俗气,在这旷野之中突兀的出现这样一个奇女子和一张舒适的大床,绝对会让人想入菲菲!这大床周身宝光环绕,竟然也是一件法宝。
柳浪强行把目光从红衣女子身上拉走,这时才看见女子身前地上**地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浑身鲜血,鲜血还在汩汩而流,下体更是爆裂,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奇怪的是,这男子脸上却充满了极大的满足之感,好像是他已享受到了这人世间最大的欢愉,心甘情愿而死!
这女子身后还站着七八位彪形大汉,这些充满力量的汉子此时他们脸上充满了惊恐之色,显然是见到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柳浪注意到,这七八个汉子被一条绳索缚在一起,这些人显然都是红衣女子的俘虏。
赌善人看着眼前情景,似乎颇感厌恶,哼了一声道:“媚老三,你这时候还玩这种调调,你不怕耽误了老大的事,老大会放过你么!”
红衣女子一伸懒腰,纤腰柔若无骨,一阵风都好似能吹断,娇媚地说道:“李老赌,我们四大善人各有各的爱好,你好赌,我好美。再说了,我到这已有几日了。你今天才来,到底是谁耽误老大的事了?”
赌善人怒道:“你这调调我看着就是心烦!”说完,他左手一团红光飘向那地上的**男子,几乎一瞬间尸体就化为了灰烬。红衣女子身后那七八位大汉,看着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同伴就这样化为灰烬,都不禁胆寒。
红衣女子被地上火光映的脸色更显妩媚,吃吃而笑道:“我这调调你看不惯,你那调调我更是看不惯哦!”
赌善人说道:“哼,我跟人赌命,那是愿赌服输,输了拿命还,最是公平!你这玩意恶心透顶!”
红衣女子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右手掩嘴吃吃而笑:“李老赌,你好不要脸,你打不过的从来不赌,赌的都是不如你的,到底谁的玩意恶心?再说了,输在你手里的人又有哪一个是心甘情愿被你杀的?死在我‘美善人’手里的,哪一个最后不是心甘情愿赴死呢,最后我还会让他享受这世间最奇妙的欢愉,到底谁的手段更高明呢?我看四大善人里数我最善呢!”
柳浪暗道这狐媚女子自称‘美善人’,果然是一个比一个邪。
赌善人似乎被美善人说到了痛处,老脸也不禁一红,叫道:“放屁,放屁,你这玩意都是假的,糊弄人的玩意!你要是给他们点真东西,我倒是佩服你呢!”
美善人向赌善人一招手,身子前倾,魅惑之态尽显,笑道:“要是你想试试,老娘倒可以让你看点真东西,嘻嘻。”
赌善人不理美善人的挑衅,说道:“你这老葱,老子可没心情吃!”
美善人最恨别人说自己老,瞬间变脸,纤手往床上一拍,一时间那大床光芒四射,一团光芒向着赌善人就飞了过来。
柳浪看着满眼的光芒,暗叫我命休矣,却是一下子被赌善人把他和二城主拉到了别处。
赌善人怒道:“媚老三,怎么你想和我动手么?”
美善人玉手一拖香腮,斜睨着那八位壮汉,打着哈欠道:“老娘累了,可没功夫跟你玩,我这还有八个点心没尝呢!”
赌善人大感厌烦,怒道:“你一起弄死了不行,非得一个个玩弄半天,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美善人吃吃而笑:“你要是想看看,我不介意让他们八个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