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谦抿唇一笑,自后面抱住了她。
“朕和你情投意合。”
“我也愿和郎君同生共死,琴瑟和鸣。”洛清歌给了南宫谦一个拥抱。
她不会表达爱,但今日却慷慨的奉献出了一切。
兴许,一切都得偿所愿。
南宫谦善解人意,穿戴好以后出门去了,草原的旭日犹如一轮金球滚动,那淡金色的光芒混合在瑰丽的橙红色内,看着辉煌极了。
当第一抹淡金色涂抹在蒙古包上,草原人都起来了,大家重整旗鼓再建家园,你来我往忙忙碌碌。
按说经历过这等毁天灭地的浩劫以后人类自不免黯然神伤,但草原人不同,这个彪悍的民族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和不屈不挠的斗志。
南宫谦还在盯着大家看呢,鞑靼人已带了阿诗玛过来。
“叫阿爸。”鞑靼人用他那粗糙的手掌摩挲了一下阿诗玛的头,阿诗玛一笑,嗓音清甜,南宫谦将阿诗玛抱起来“你可喜欢阿爸?”
“喜欢,自然是喜欢。”
两人笑作一团。
此刻洛清歌已穿好了衣服,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和之前不同了,但具体哪里不同她自己又说不上来,她笑着靠近阿诗玛。
阿诗玛已将洛清歌看做了“阿姆”,猴儿一般。
“我爹爹说,钱财和牛羊都是身外之物,所以我们草原人秉持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生活信条,没有就没有了吧。”
阿诗玛在翻译,“前些年我们在边境上烧杀劫掠倒弄了不少的东西,如今就囤积在后面呢,这些战利品我们也不知究竟有什么用,且全部送给你们。”
这自然是特别的感谢了。
洛清歌回礼,毒阿诗玛说“你爹爹也知钱财是身外之物这个道理,我中原人也明白啊,至于你们的礼物我们就敬谢不敏了,今日你们重整旗鼓,我们却要走了。”
鞑靼人听到这里顿时露出了凄苦的神色,他愤然抓起了火把,看那动作是准备将营帐内的一切付之一炬。
洛清歌不知那里头是什么。
那鞑靼人已气急败坏,大约在表述“你们倘若不要我就将一切毁掉”的意思。
“你看看你父汗怎么还激愤起来了,不就是送礼物,我们过去看看。”南宫谦如是说。
阿诗玛一笑,带了两人进入营房,里头一片珠光宝气。
草原是好勇斗狠的民族,千百年来他们雄踞在内蒙,每年秋冬两个季节草料缩减人们吃食也相应减少,他们大肆举兵到附近去劫掠。
他们来到中原,见粮食抢,见女人抢,见金银珠宝也抢,经年累月下来这库房内已充盈了不少东西,且大都是华而不实的。
阿诗玛蹲在一大堆古玩字画之间,“我小时候最喜欢看这个了,感觉这个画像好像娘亲一般温柔。”
阿诗玛打开一个卷轴。
洛清歌一看,乃是吴道子的八十七神仙卷。
“七年前大内藏宝楼失窃,这八十七神仙卷不翼而飞,想不到居然在你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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