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州虽然身上的伤痕很多,看上去狰狞,可是在张家主安排的护工,再加上黄帝内经的加持下,仅一晚,方州就将身上的伤势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第二天早上,约摸七点钟的时候,方州自然就醒了,并且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他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的境界提升了一个小档次。
干他们这一行的,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能够跟周围的阴气适配,不受它们的侵袭,往往都会像方州这样,采取修炼的形式。
在今天之前,方州的境界早已到达了阴人的层次,虽说花费了很多年才到这点境界,可叶真真之事,跟学校那两次,如果方州没点境界,估计早已死了十次八次了。
阴人之上,有阴魂,鬼兵,鬼将,阴魔等境界。
要想达到最高的境界,起码要付出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来修炼,只不过目前对于这几个境界,方州根本是想都不敢想。
来到大厅方州,本意是跟张家主闲聊几句,就离开张家庄园。
可是没想到张家主,仿佛预料到方州的行动一般,只见他早早的便坐在张家庄园的大厅当中,见方州从楼上下来,接着赶忙起身迎接。
“方大师,您昨晚休息的还好吧?”
方州点点头说道“承蒙张家主的照顾,休息的还不赖,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行离开了,店里面还有大把的事情,需要我去打理。”
“不急。”张家主摆了摆手,接着朝旁边的胡管家使了使眼色。
“您这次帮了张家这么大的忙,尤其是把少平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您就是他的再造恩人,如果不嫌弃,就让少平拜你为义父如何?”
听到这里,方州吓得赶忙摆了摆手,他现在连十八岁生日都没有过,而张少平看上去起码有二十五六岁,让他当张少平的义父,岂不是折他寿命,他可还行多活两年。
“不不不,张家主这事情实在不妥,不管怎么说,我年纪尚小,要让张少爷认我做义父,您岂不是吃了大亏,这绝对不行。”
张家主倒是蛮不在乎,看上去也是个豪爽、不拘小节之人。
可是方州再三推辞,张家主也就没再说什么。
正在这时,胡管家匆匆从楼上赶来,身旁还带着张少平。
“方大师,目前我还有一事不明,少平究竟是怎么染上这身顽疾,或者说,是怎么被那妖怪纠缠如此之深的?”
由于昨天晚上李晓峰先跟方州见了个面,将姚芊芊带走,所以张家主根本就没有看到,方州口中所制服的妖怪,对此也是半信半疑。
方州见张家主的意思,也明白了。
“刚好张少爷在这个地方,我干脆就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详细的给您讲讲,同时张少爷,你也听一下,看看跟真正发生的事情是否有出入。”
“这妖怪很早就潜入进了张家,估计是见张少爷外形俊朗,于是便动了邪念,至于为什么能产生这么大的联系,我不说,但是张少爷心中必定知道。”
方州说话的同时,张少平脸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张家主看儿子的脸色,也顿时明白了,看来是确有其事。
“混账东西!”张家主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之前交给你的家教,你全都喂了狗吗?给我跪下!”
听到张家主怒吼一声,张少平的腿抖丝筛糠,不止他就连方州也吓了一跳。
“张家主,我觉得你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方州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情绪,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张少爷的错,还是怪那妖怪,过于能够蛊惑人心,如果您对此事还有疑惑的话,那不妨去检查一下今天的佣人名单,看是不是少了两个人?”
张家主半信半疑,命身后的胡管家前去问询,三分钟之后,胡管家匆匆赶来,朝张家主点了点头。
“方大师,您帮少平驱邪,本已是帮了我张家大忙,现在又帮我张家平了这么大的后患,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说完这句话,张家主拿出左手,便将胡管家拿来的那个木盒,摆在了方州的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纯白色的球体。
“方大师,这是我张家的收藏之一,一枚藏珠,只不过放在我张家也只是白白蒙尘罢了,现在有您,它终于有了能够善用它的主人。”
张家主的意思,是将这藏珠交与方州之手,算是报酬。
方州心中有些犹豫,他并不知道这藏珠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用,还不如给点钱来得实在。
只不过张家主并没有给金银细软方面的东西,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客套之下,他便将这藏珠收入自己囊中。
“张家主那就此别过,如果张少爷跟张家还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联系我,张少爷,希望您之后对于这方面自己一定有点观察能力,切莫再让贼人伤了你的身,这次我能救你命,下次可就说不准了。”
“一定!胡管家,把方大师送到家门口。”张家主大手一挥,命胡管家开车将方州送回店门口。
张少平也是点了点头,一脸的羞愧之色。
店里的卷帘门还没有拉开,不知道师傅李晓峰又去了哪里?
打开店门坐到沙发上,方州开始思考张家家主给的这枚藏珠。
“这东西,应该只对佛教中人有些用吧?不管了,照例还是把它放到拍卖行上。”
上次拍卖的妖王内丹的时候,拍卖行吸引了许多人的围观,并且最终由宁道人的五万冥币的高价把它拍卖下来,如此高价,可是让方州有些心动。
起拍价仍旧是一冥币,只不过这次,吸引来的人要比上次还要多。
只三分钟,藏珠的价格便已被炒到了五千冥币。
方州刚感到一阵窃喜,觉得自己这次能够大赚一笔,接着神荼便发来了消息。
“你这小子啊,不是跟你说了有什么好东西,先想着哥哥我吗?你又上了拍卖行,难道让你还个人情,就这么困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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