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青一脸平静“现在如你所见,我爱的人是她,她就是我跟你所说的,与我有婚约的女子。”
宋愠欢急忙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袁曼仪情绪彻底崩溃,直接冲了过去,轮起手便要朝她打去“你这个骗子,宋愠欢你这个大骗子。”
宋玄青眼疾手快,一把将袁曼仪的手抓在手中“住手!”
袁曼仪瞠目结舌的看着宋玄青,目光中全是难以置信和愠怒。
“你们…”袁曼仪怒目而视,看着二人。
“袁大小姐,你够了。”
宋玄青冷目看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比我先出现在你的世界当中吗?”袁曼仪满脸愤怒的看着他。
“我们不合适。”宋玄青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足够将袁曼仪所有的幻想杀死。
袁曼仪缓缓放下自己的手,她瞪着满眼啜着泪珠的眼睛。“宋玄青,我恨你们。”
袁曼仪说完,她一把打翻了给他放在桌上的鸡汤。
说完,袁曼仪便扬长而去。
看着袁曼仪那远去额背影,宋愠欢心中有些内疚。
“师傅…”
宋玄青看着她,平静的说“什么都别说,是她爱错了人。”
宋愠欢有些担心“袁小姐对你的真心,所有人都知道,她将你和她的事情,如今已经闹得满城风雨,那现在又该如何收场呢…”
“别担心,我来想办法。”宋玄青淡淡的说着,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袁曼仪被宋玄青伤了心,整整一天一夜未进一滴水一粒米。
她伤心的躺着,泪水浸透了她的枕头……
不知不觉的,她渐渐得睡了过去。
阳光,洒在一条小道上,鲜花满簇堆满小道两旁,夕阳的颜色如同她的衣裙,艳丽中又带着几丝温柔。
香风袅绕,鸟语花香,一眼望不断的青青草原,一切似乎皆是最好。
她跂着脚,在草地中奔跑。
突然,在她的远处出现了一道七色云彩,云彩下有一棵参天大树,树上开满了鲜艳的花朵。
而花朵下站着一白衣男子,乌丝随风飘扬,他的侧脸精致得宛如刀刻。
袁曼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她望着他的背影,轻轻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那男子缓缓转身。
一张俊俏的脸,将她的心填满。
正是宋玄青,袁曼仪表现的大吃一惊,转瞬又欣喜若狂,她看着他“宋公子,怎么是你原来你也在这里。”
宋玄青不语,突然他张开双手,变成了一只青蓝尾的白鹤,优雅而高贵。
袁曼仪大吃一惊,见他振翅就要飞走,袁曼仪急忙追了过去。
“宋公子,你别走啊,你要去哪里。”
宋玄青微微侧目“袁大小姐,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人类,我是白鹤妖,我们人妖殊途,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宋玄青话音刚落,袁曼仪便愣在了原地“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你是妖?”
袁曼仪连忙反驳“不可能,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
这时,宋玄青便振翅朝云端飞去,只见他越来越远,直到他消失不见。
袁曼仪蹲在地上,她大喊起来“宋公子,宋公子……”
天空中突然又出现一道声音,宛如被风吹来似的。
“袁小姐,宋玄青原本是妖界仙君的长子,他若娶了你就是触犯了妖界的规矩,是要被遭受斩妖刑的而且永远不得超生……”
袁曼仪大惊失色“不…不可能的…”
“不,不要…”袁曼仪大叫一声,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满脸惊恐万分,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裳,额头发着冷汗。
她缓了一会,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房间躺着,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房间里一片狼藉,凌乱不堪。
门被桌子挡住,她模样憔悴不堪,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从宋玄青处回来,便闹了脾气,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所以…
所以,刚才是她做了一个梦…
袁曼仪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心中还是有疑惑“难道,宋公子拒绝我的原因真的是因为,他不是人类吗?”
她正游离的想着的时候,突然,这时候门外又响起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谁?”袁曼仪淡淡的应了一声。
“小姐,夫人和老爷正在找你呢。”
是丫头小莹的声音。
袁曼仪想都没想,便直接回绝了“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那丫头小莹又道“府中来了一个道姑,说是我们府中驱邪的,老爷和夫人正找你去给你看看呢!”
袁曼仪正想回绝,突然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想法。
如果宋玄青真的是妖的话,那请那道姑一看便知,若是不是那便是自己做了一个瞎梦罢了。
“小姐?”
门外又传来了那丫头的声音。
袁曼仪急忙起身,朝外道“好,那你快进来给我梳妆吧!”
“好…”
话音刚落,那丫头便进屋去,给袁曼仪梳起了妆。
袁曼仪梳好了妆,才赶到了客厅。
客厅中,袁寅夫妇正在与那道姑交谈。
“袁老爷,这是平安福,你们贴在大门外和放在身上,可佑保你们平安的。”
袁寅连忙道“谢谢你了一空大师。”
那道姑又继续道“我夜观天象,东南方向的星阵有异,北方星阵有天狗食日之向,乃是主有灾之凶兆啊!”
袁寅大惊失色“啊,那该如何是好啊?”
“待我给你们做场法式,皆可化解!”
话音未落,袁曼仪便走了进来“大师如此说,可有什么证据,怕不是江湖骗子,行骗钱财的吧?分明我家事事平安的,你居然说有大灾大难,岂不是信口雌黄?”
袁寅脸色骤然一变,急忙朝那道姑道“哎,一空大师,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这是我小女,平日里我少加管教,所以一贯任性,出口无章口出无拦,还望你多多包涵。”
那道姑一身青袍,面色冷淡,看模样倒看不出年纪多大,只是气质非凡,手中还拿着一拂尘。
那道姑朝袁寅淡淡一笑,以表无碍,她又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袁曼仪,又云淡风轻的道“小姐,你此言差矣,我若不是有凭有据,断然不敢这样言论”
“哦?”袁曼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不然我可不信!”
那道姑看了她一眼,便道“看小姐面色发白,印堂发黑,两眼无神而心力交瘁,想必近来一定是有烦心事缠身吧?”
“我只是没睡好。”袁曼仪不屑道。
那道姑只是摇摇头,又继续道“看小姐面相,命中注定有烂桃花泛滥,且小姐在芳龄二十中,定会为一位来着北南方的公子烦心,尽管你心力交瘁,但你们未必能成,因为此公子命非凡体,非池中之物,不可多得,只是南柯一梦,方始醒矣。”
话音刚落,袁曼仪大吃一惊,想到这里正好今年便是20,可她如此一说,似乎好像真得说中了几分。
“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说,骗人的吧?”袁曼仪依旧不愠不怒。
那道姑又道“若非小姐不信,可将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可给你算上一褂,你自己看看准不准就罢了。”
“好。”袁曼仪又将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一翻,那道姑便开始掐指算了起来。
刚开始那道姑双眼微闭,模样平静,可不一会儿,突然,那道姑脸色难看,眉头紧锁,似乎是算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手指的不由得抓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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