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不是那个单纯的渔村的大夫了。
在他想起那些记忆之后,他的一切自卑,唯唯诺诺,都已经被他剔除掉了,他现在就是自信的林国太女。
皇上听了林青言的答案之后没忍住给他鼓了掌,“好啊,这就是我的女儿,当之无愧的下一代皇上。”
林青言微微勾了勾唇,他不太喜欢这样的说辞,或者说这种二皇女十分向往的权利是他根本就看不上的。
这位置到底有什么好的?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别人的纠纷,不如当个大夫来的逍遥自在呢。
当个大夫每日只需寻医问诊,赚的钱也足够他们温饱了。
待皇上安静下来,大殿的周围又闪现出了许多道黑影,这黑影的人数与二皇女带来的军队不相上下。
这就是皇室秘密培养的暗卫组织,当时若是郁苏没有离开的话,现在这暗卫组织的头领应该是他才对。
只可惜这个男人最后一起跟着林青言离开了。
郁苏看着这些黑影只觉得分外熟悉,这些人可都是当时跟他一起训练的人们啊。
他们看见郁苏回来显然也觉得有些激动,那么多年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还以为他真的跟大皇女一起死在外面了。
“上,将叛贼林青年就地斩杀。”皇上一声令下,周围的黑影便动了起来,与那些穿着甲胃的将士们缠斗在一起。
林青言在一旁坐着看好戏,二皇女今天这般行为完全是以卵击石螳臂挡车,之后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也只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若是她今日不做出逼宫的事情,以后可能还能会有一个小小的王位,但是现在,她必须死。
林青言好想问问她,到底值得吗?
周围的官员们见状不对,早就已经开溜了,整个大殿里面就只剩下了她们一伙人。
不知道缠斗了多久,二皇女带来的人逐渐陷入了劣势,她们不像这些暗卫,每日学习的都是杀招,而且从小就开始培养。所有的能力都不比她们强。
“你们这些废物,快点把蛊虫掏出来!”二皇女见状不妙,连忙召唤自己的杀招。
林青言一听蛊虫瞬间来了兴致,难不成这些人其实是从苗疆来的嘛?
那些将士们手忙脚乱的从腰间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那小盒子里面装的就是密密麻麻的蛊虫。
林青言看见数量竟然有这么多,不禁皱起了眉头,在她扶持的另一帮党羽手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蛊虫存活吗?
不过她也不急,只见林青言慢悠悠的从自己的空间里面掏出了母蛊,只要母蛊在这儿这些子蛊,但是无论如何都爬不到这些人的身上的。
“你手里那大虫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装神弄鬼的?”二皇女皱着眉头看向林青言手里的大虫,那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
但是那些将士们在看见那母蛊之后,却吓得全都瘫软在地,她们当然是苗疆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那种东西?“圣女殿下,请您饶恕我们。”
她们一个两个哭着喊着在地上磕头求饶。
按照以前的律法来说,得罪了圣女的人是要被处死的。
二皇女不敢置信的看着这群怂货,早知道她们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应该选她们来培养自己的军队。
不就是手里拿了一个奇怪的虫子嘛,这虫子又怎么了?
“上啊,你们都趴在地上干什么呢?”二皇女皱着眉头厉声呵斥道。
一个将士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她的手里拿着的是我们苗疆的母蛊,拥有了母蛊的人就是我们苗疆的圣女,我们苗疆的圣女就好像是你们的皇上一样。”
所有的苗疆人都是不敢得罪圣女的。
而且她们手里的蛊虫也不敢得罪他们的母蛊。
二皇女有些气急败坏了,她当时选择这些人就是因为她们的手里有那种让人见了可以闻风丧胆的虫子,但是现在在林青言在面前这些虫子竟然什么都不是了,之前还用这些虫子做了很多的好事,但现在半分威力都用不出来。
林青言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若是想活命,最好现在就赶紧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若是待在这儿一会儿,你们的脑袋可就要落地了。”
那些苗疆的人听了林青言说的话之后,立刻丢盔卸甲的跑了,谁敢在苗疆招惹圣女啊。
林青言看向二皇女,“你还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
她怎么也没想到,偏偏二皇女拿着她最擅长的蛊虫来对付她,班门弄斧。
二皇女有些颓然,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杀招了,之前也是用蛊虫让女皇陷入到如此境地,没想到却栽在了林青言的手上。
这蛊虫还是她多方打听才得到的消息,为什么林青言却比她知道的还要多,而且还当了什么劳什子苗疆圣女,她不理解。
一个太女,失去了记忆在外面流落了那么久,竟然还有一身的本事。
可能太女之位,注定她无法争抢。
女皇打了一个手势,其中一个暗卫立刻上前,抹了二皇女的脖子,她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去地下长眠了。
“那么明天举行大典,设立林青言为太女,你们可还有不同意的?”女皇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几个人。
其他的人都已经落荒而逃了,只有这几个人还坚持的守在原地。
她们几个人吓得连连摇头,刚刚她们已经见过了这辈子都难能看到的一幕,怎么还敢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呢。
待回到座位上之后,林知云悄悄地给林青言比了个大拇指,“我娘亲真厉害!”
他之前哪见过林青言这么霸气的一面啊。
都是柔情似水的给那些病人们进行诊治。
林青言揉了揉林知云的头,她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她可是林国的大皇女,林国的太女,林国的下一任皇上!
皇上也欣慰的看了一眼林青言,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可以担当大任,她果真没有看错。
将林国交给她,她也能放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