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我还觉得您不简单呢,如此气质卓然。”安西云一个挑眉说。
柳玉衡笑了,怎么有种在互夸的感觉。
“柳公子,听闻您常去凌香阁?”安西云直接开口问。
说完后便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和他脸上的表情。
可是皆未看出什么异样,要么他就不是凶手,要么就是太厉害。
柳玉衡放们茶杯,一脸淡然,“不常去,只偶而会过去。”
“两位来这儿就是为了问在下这个吗?”
“当然不是,在下那日去见怜月,听闻她对您很是仰慕,所以我便好奇的来看看。”安西云一脸玩味的笑容看着他说。
柳玉衡轻笑,“原来如此,我不经常去,只是偶尔会去看乐清姑娘跳舞,可惜她几日前离开了凌香阁,以后再难见她的舞了。”
见他那面露可惜的样子,安西云都有些看不出真假来。
忽然,她眼神注意到了他腰间一把十分别致的折扇。
不禁开口,“柳公子,您这把扇子真好看,我可以看一下吗?”
低头瞧了瞧自己腰间的这把折扇,微微一笑,然后拿了出来递给了她,眼中满是怜爱之情。
“这把玉骨扇是不久前刚做的,我有收藏扇子的习惯,每一把扇子对我来说都是特别的珍贵。”
就算安西云拿在手中观赏时,他眼神都紧紧的盯着。
然后还未等安西云看清楚,就又被他拿了回去。
“这扇子我平时是不让任何人碰的,包括我的亲近之人。”
“哦?那我岂不是第一个?真是荣幸。”
“不知这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很是特别呀。”不仅好看,手感也特别的好,可惜刚才她没来得及摸伞面呢。
“这个是用最好的宣纸做的,至于方法自然是不可外传。”柳玉衡轻声说。
安西云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办法。
直到出了清诗茶社,上了马车后,她才开口,“王爷,您觉得那柳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抬眸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傅北翊面露微笑。
“我的感觉与你的一样。”
转头看向他,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出三个字,老狐狸。
刚才你来我往的,可她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这柳玉衡真不简单。
看似说了,但其实又什么都没说。
“那你说这样子的人会是凶手吗?看着不像啊。”安西云摸了摸自己那白皙的下巴说。
可是她也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而且她总觉得这个柳公子有点怪怪的。
“啧啧,要是他真是凶手的话,那也太可惜,长的那么好看。”
听她这么说,傅北翊眼中不可抑制的闪过一丝冷芒。
“这就叫好看?”他不觉得。
“呵呵,当然没有你好看了。”安西云忽然朝着他笑了笑说。
不过她心里也的确是如此认为的。
看着她眼中的真挚,傅北翊这才面露笑意,“是嘛。”
“就是,我对他那把扇子很好奇,要是再能摸一下便好了,我总觉得跟普通扇子有些不一样。”
见她一脸可惜,傅北翊眼眸一转,看向了她侧边的一个案几上的抽屈。
“打开,里面有一把折扇,你看看有何不同。”
安西云眼神一亮,“你这儿是有个百宝箱呀,大酷了!”
傅北翊无语皱眉,“你这小子嘴里怎么总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
谷<spa> 嘿嘿一笑,“您见怪不怪啦!”
然后她就拿出了那把折扇开始仔细看了起来,可看了后却皱了皱眉。
“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这把扇子虽不是顶好,但也是上品。”傅北翊微微蹙眉。
“对,就是觉得哪里不同。”
等她说完,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
于是立马笑了笑,道,“对了,有一个人可以让我再碰一次柳玉衡的扇子!”
傅北翊皱眉,一时间没有猜到她说的是谁。
安西只好笑了笑解释说,“草上飞呀!他不是大盗嘛,就让那小子发挥一下他的作用呗!”
微微一挑眉,“你确定,别打草惊蛇了。”
“要不,让萧远与他一起去吧。”
可是安西云却有不同的看法,“萧远武功是很厉害,但论偷东西我觉得草上飞应是更拿手些。”
“不过,让他们两人去也好,一个进去偷一个在外面接应,防止有什么意外。”
当听到说要让他去偷东西的时候,许飞别提多开心了。
太好了,他神偷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一脸自信的抬手将胸脯拍的啪啪响。
“老大你就放心吧,除了皇宫,天下就没有我偷不了的地儿。”
“呵,你下次去翊王府试试。”萧远冷眼瞧着他说。
“试诚就试试!”许飞也不服气的仰头回了句。
有老大在这儿他才不怕呢。
“行了,别吵了,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务必好好配合。”看两人那有些不合的样子,安西云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不过好在,两人也并未让她失望,到了晚间,两人便一起离开了,大概也就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回来了,也带回了扇子。
只是当看到那把扇子时,她却皱了皱眉头,“感觉不对!”
“不是那一把扇子吗?”傅北翊走了过来说。
“或者说,扇子还是那个扇子,只是你自己的感觉有问题。”
“毕竟今日你也只看了那一眼而己,有误差也正常。
是这样吗?可她的感觉从未出错过。
见她眼神紧盯着扇子,傅北翊只好再次开口,“要么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一他把扇子给换了,可他能猜到有人会去偷扇子吗?”
“您说的没错。”确实很有道理。
柳玉衡即便猜到自己被怀疑了,也不可能料到会有人去偷扇子。
片刻后,傅北翊又开口说,“不然这样,我让人暗中盯他几日。”没有人可以逃得过他暗卫的眼睛。
安西云一想,觉得这也不为是一个办法,于是点了点头。
结果盯了柳翊衡几日后,并未发现他有任何的异常,这让安西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可就在这时,萧远又来告诉她,衙门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也同样是在江中发现的,仵作也验过了尸,死法与之前的那些死者一样,都是被剥了皮然后淹死的。
听到这话,安西云一脸怒色,“这个家伙是在挑衅,裸的挑衅!这个该死的家伙!”
可惜,因为盯了柳玉衡几日都未发现什么,所以后来便未盯着了,早知道就不该如此对他松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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