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醒过来,好像穿越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洞,那个山。却是在一处平地的林中。”
“封震更是决口再不提这蹊跷的事。”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便偷偷的问你父亲,他听我一说也觉得封震的反应有些异常。”
“我们两个便不声不响的暗中观察。”
“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一直非常好,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并没瞒着我们。”
“死里逃生的回去以后,他便急匆匆的去找那个怀孕已经九个月的女人。”
“我和你父亲看着他进了门,没有些许便也跟了进去,封震见到我们两个,神色慌张的掉了一张纸。还没等他捡起来,我和你父亲便抢先抓到手里。”
“封震和夏惜那个女人都紧张得要命,好像怕什么,要夺回去,却因为我和你父亲的明显优势而不得不妥协。”
“那是一张上百年的字迹。”
“写着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十八世人生过千年,一世记忆。
转世为封家子——朗辰,忘记前生事。
宇灵珠已归,其血可寻,缘起而起,缘灭而灭。”
“封震曾经和我们说过,查出夏惜怀的是男孩,名字早就已经起好,就叫朗辰——封朗辰”
“这是百年前写下的字迹,竟然知道百年后封家有个儿子叫封朗辰。”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说封朗辰的就是那慕夜王爷的第十九次转世。因为有宇灵珠,前十八世,他都是一世记忆。”
“所以那个躺在牧芊王妃身侧变成白骨的民国男人,就是慕夜没有失去记忆的最后一世。”
“正在我和你父亲还在琢磨的时候,封震竟突然把那张纸抢了过去一把塞到嘴里,生生的给吞了。”
“我和你父亲想要抠出来,他却一下跪到地上,给我们两个磕起了头。封朗辰的母亲夏惜也跟着跪到地上磕头求我们。”
“求我们帮着保守这个秘密,这事一旦被世人知道,封朗辰定是性命难保,那些贪婪的人都会千方百计的用他的血去寻找宇灵珠。”
“封震说,那张早发现的秦朝时的兽皮不是记载宇灵珠,集宙宇之灵,待宝凝之地……”
“他们说等封朗辰出生,愿意取一些儿子的血去帮着找到宇灵珠所在之地,所有的宝物都归我和你父亲二人所有,他们只求保住孩子的性命。”
“既然可以得到宝物,我们当然也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这秘密,否则不只封朗辰的姓名难保,恐怕宝物也会蜂拥而强。我和你父亲便同意只要找到宝物便再不提此事。”
“按照约定,带着待产的夏惜,我们就这样去了骊山。”
“孩子一出生,便取了血,可是入山许久,根本没有一点反应。我和你父亲便觉得该把孩子抱去才行。”
“封震说孩子才出生一日,觉对不可以。”
“我和你父亲怕夜长梦多,因为我们知道彭家的大少爷一直在找封朗辰的母亲夏惜,那是一个即狠辣、又专情的人。”
“如若找到这里,保不准会被他知道,到那时不但保不住秘密,就算找到宇灵珠所在之处,里面的东西也都会被彭家大少爷夺去。”
“于是我和你父亲便要挟,如若不同意抱孩子去骊山,便把这秘密说出去。”
“封震只得在夏惜睡着的时候留下字条,抱着封朗辰和我们再进骊山。”
“可是他竟然起了杀心,我和你的父亲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遭封震暗算!”
“现在我才知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的父亲一直没醒过来,当年封震定是要独吞了……”
徐老的话还没说完,便喘不上气来昏厥过去。
收回思绪,梅枫的手紧紧的攥着那张兽皮,骨节泛白,眸子里都是恨意。他安排人盗星际的宝石,却还没机会查出来究竟是不是藏了千年的宝贝。
别墅里。
“小米,你在哪里呀?杜铭阳的妈妈今天打电话说一定要让你去医院一趟。他发烧好几天不退,胡言乱语,只知道叫你的名字。醒了也是找你,不听医生的话,不肯吃药。”孟慧一阵焦急担心的语气。
“你不去,铭阳这孩子恐怕挺不住……”
“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去的。”
凌霄一帮着施完针便离开,姜姨也说,出去准备什么补汤的食材,此时只有她自己,顾不那么多,直接摸出别墅的院落。
她胡乱的走了半天,忽然一阵凉风袭来,滋啦一声刺耳的急刹车。
百凝语只觉得那车好像是在碰到自己的那一刹那停下来的,吓得她后怕得大口喘气。
“你在路中间晃悠什么呢?不要命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满是怒气。
“对不起!”
半晌,哪女人又出声,“你是瞎子?”
“我是看不见!”
“看不见?”
梅诗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穿着很是普通,而这边只有几栋离得都很远的别墅。
“你怎么会来这地方?”
百凝语不知道这地方是什么意思?“我是去了一个朋友家。”
“哦!那你现在要去哪?”
“我想去医院。”
“医院?”梅诗蹙了一下眉,“那你上车吧,我刚好顺路。”
“真的,谢谢这位小姐。”
车子启动。
“你家人也真是,你看不见路怎么能让你乱跑呢,尤其在这边。”
“这边……怎么了?”
梅诗看了百凝语一眼,“这边除了林园树木花草,根本就没几户人家,只有几栋高档别墅。”“怎么?你朋友在这边做工?”
“啊……是……”“小姐家就在这边吗?”
“我只是去离这儿不太远的金盏园。”
自从那日偶遇到封朗辰,梅诗有空便来这边,从遇到男人的那条路,去金盏园。
“金盏园?”
“对,就是有很多花的植物园。”
百凝语的脑海中又回想起那句,“星星隐没月高悬,彤彤红日映金盏。十月怀胎一朝见,阴阳两隔二八年……”
“彤彤红日映金盏……”百凝语不觉的嘀咕。
“你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
难道那金盏说的是金盏花?
又想只是个梦,那次定是被吓傻了,所以胡思乱想。
百凝语总感觉这位小姐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似的。可又怎么可能,自己认识的几个人都不超过手指头的数量。
到了医院还不等百凝语道谢,梅诗便安排了一个小护士带着她去了病房,径自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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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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