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傅谨言摸着身边的床铺,突然睁开双眼,眼神阴冷,嘴角抿成一条之下,身侧空荡荡的床铺摸着冰凉,温婼离开有一阵子了。
他的双拳攥紧,她这是又跑了吗?
傅谨言翻身下床,步伐急促,刚要往楼下走去,路过书房脚步一顿。
昏暗的灯光透过门缝映到地上,书房内传来阵阵“叮咣叮咣”的声音,傅谨言扶着门把手,细细听见里面女孩自言自语地声音,“唉,怎么打歪了,还得重新打。”
女孩有些丧气的声音,让傅谨言眉头轻挑,轻轻推开门,女孩盘着腿坐在地上,露出纤细的脖颈,穿着乳白色的睡衣,背对着他,手里拿着卷尺和记录好的数据。
傅谨言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浑身地戾气被掩了下去,整个人变得温顺了一些。
书房内,温婼轻轻地打磨着银圈,嘴里叼着铅笔,用刻刀在戒指的里圈写了两个字母,手边放着咖啡,眼中染着困意,
外面的天渐渐亮起,她拿着两个打磨的完美的对戒,露出笑意,轻呼一声,动了动僵硬的脖颈。
把工具都收起来之后,拿着两个被清水泡过的对戒,悄悄地往卧室走去。
进屋瞧见床上躺着的傅谨言,她嘴角勾了勾,把戒指系了一个绳子,轻轻地挂到他的脖颈上。
“等你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我给你做的戒指了。”温婼声音轻柔,趴在傅谨言的耳边轻声说着,没有注意到傅谨言颤抖的睫毛。
她打了个哈欠,趴在傅谨言的臂弯处,双唇印到他的脸上。
渐渐地傅谨言的耳边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他睁开双眼,指尖摩挲着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温婼做的很细致,上面还镶嵌着一颗小碎钻,虽然不值钱,不过却是她亲手做的。
看向戒指内圈的时候,他的身体一顿,里面刻着w?f。
他摸着光滑的戒指表身,嘴角有着一抹渐渐地笑容。
温家附近,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附近徘徊着,他等了好久,从温家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一个人,“你怎么躲这了!万一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女人凌厉的声音响起,那人却满不在乎,“这么晚了谁还能看见我,心肝你快让我抱抱,咱们都多久没见了。”
女人倚到他的怀里,不耐烦地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你放心吧,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男人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黑布袋,放到女人的手里,“怎么?那个老不死的对你不好?你要这么害他。”
女人冷笑一声,“他的那个女儿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开始慢慢不听话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一下子给她搬倒。”
“这药的剂量大,你悠着点用,千万别弄出来人命,我可不想跟着你受连累。”
男人的手上下游走着,往她衣服里面探去,女人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拿了出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肯定不会连累你,你赶紧走吧,免得让人看见。”
男人讪讪地笑了笑,搓了搓手指,“那个……这个月的钱能不能给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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