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演戏,就算是故意要吵架。
就算是要在百姓的面前萦绕他们两个已经开始闹崩了不和了。
也没有必要真的说话句句扎心吧。
今天这个钱真的是渣的死死死的偷偷的连蹦哒都不敢蹦达的。
他默默的叹息了一声,一脸落寞的钻进了自家的马车里。
而一旁的下人们看着自家王爷是这样的态度,越发是笃定了王爷是因为慕长歌和萧映寒在一起了而难受。
下人们也全都秉着呼吸不敢多说什么,生怕一句说的不对了,会惹的王爷不快。
车子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王府,管家带着人接王爷。
“这样的天气在外面待那么久,若是受寒了怎么办呀。”管家赶紧替萧镇江递上了个袍子。
真正的摆出来了一副为王爷担忧的姿态。
萧镇江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心里却冷笑了一声。
一个隐藏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的管家。
他不久之前还真证的把这个管家当作自己的心腹来看待,如今看来他就是个傻子。
“管家也累了吧,先回去休息。”萧镇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而管家也明显的感觉到王爷最近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若说是客气吧,王爷平常对他也是客气有余可总是让管家隐隐的觉得有点疏离的感觉。
该不会是王爷知道什么了吧?
管家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嗯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跟在王爷的身后。
萧镇江也意识到他这样做太过寡淡了,回头看了一眼管家。
难得的露出来了一副小孩子的神色,格外落寞的开口。
“慕长歌是哪点想不开非要嫁给一个粗人呢,我这天天能有空来陪着他的,他都看不上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萧镇江坐在那儿一直叹息。
典型就是一个爱而不得为了感情而受伤的形象。
管家还真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可看着王爷一脸忧愁的原来是为了感情,他反倒松了一口气。
果然就只是一个草包而已,都快要被皇上砍头了,还在这只顾着看女人呢。
呵,皇帝怎么会生出来这样的废物。
“王爷又何必为了一个感情的事情是焦头烂额呢,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还是生过孩子的,比她好的女人比比皆是,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整个春天。”
管家还在一旁假装担心的开口劝着人。
萧镇江表面上附和,可是心里却冷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呢?
慕长歌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女人,像这样的女人错过这个村儿还能去哪儿找?
生过孩子怎么了?那孩子如此的聪明伶俐,就算叫他爹他也开心。
“唉,算了,这个女人不行的话咱们就换一个,我身为一个王爷还能连个女人都找不到?”萧镇江自己气呼呼的拍了一下桌子,可还没过两分钟又变得像小孩子一样生气来气了。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我一定要上京告御状。”萧镇江说的语气无比的笃定站起身来向是要回去。
管家得到的任务就是让萧镇江近期不要出萧城,看着王爷就是要走了,吓得不得了。
“王爷为了这点事不划算,咱们在这呆着多好呀,回京城一趟,天高路远的,万一再遇到点什么危险。”管家在一旁劝着。
萧镇江抬头冷笑了一声看着管家。
他突然觉得可悲的就是这个管家从小就跟着他,那这枚棋子是什么时候安到这儿的也只有先皇了。
仙皇是很早之前就想让皇兄当如今的皇帝,所以所有的兄弟身边,先皇都安排了一个眼线,这样好辅佐皇上。
父皇真是为了皇兄殚精竭虑啊。
萧镇江活脱脱的姨夫就是小孩子,生了气的样子看着管家,“我可是个王爷啊,就算去皇宫里面也是看看我哥哥去有什么危险的?”
管家明知道劝不过,只能在一旁叹息和发愁。
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控住王爷呢?
“现在就去给我收拾东西,我今天晚上就连夜出发去皇宫里,我倒要看看萧映寒有几分本事,我偏要让皇兄给我辩一辩我俩谁对谁错!”萧镇江说完就让随身服侍的侍女之类的进来收拾东西。
侍女看了一下管家的神色,管家也没了办法,只能让有这些人听王爷的安排去干活。
萧镇江笑了。
有个王爷的身份也挺好的,不管知道对方是不是奸细,但对方干活的时候对方还得干。
他就喜欢这种,你不喜欢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而慕长歌和萧映寒两人坐在颠沛的马车里面,虽然行得格外的缓慢。
但是慕长歌隐约还是能够听得到窗外细细嗦嗦的雨声,也能够感受到车子的颠簸。
“看来大雨之后又要重新修路了,这路面如此的崎岖不平,对于寻常的百姓人家来说该有多困难呀。”
慕长歌是知道这些百姓疾苦的。
平日里他们做生意都需要自己担着扁担才能到集市上,一天挣个几文银子罢了。
普通的百姓们谋生都是如此的不容易,可那些更加社会底层的人想要谋生,该有多难过呢。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萧映寒看着慕长歌如此为百姓担心的样子,默默的敬佩慕长歌。
一个女人能够如此也算得上是女中豪杰了。
萧映寒伸手把她一直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看着慕长歌近期时日一直忙碌状态都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他有些心疼的开口,“你呀,不要为别人的事情担心了,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可能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动身去皇宫,吴明媚那边你打算怎么安排?”
慕长歌嗯,了一声,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操心的事情比较多。
她回头看萧映寒,若是这场战争打起来,恐怕他们以后都没有那么安稳的日子。
慕长歌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两个太监怎么样?”
萧映寒笑了一声。
“在我的安排下,他们两个自以为躲过了所有的眼线,以为顺利的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