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方飞针灸之后,王子浩又开了一张药方给聂小惠。
这一切事情做好之后,聂长青进来通知说厨房那边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
聂家人丁还算是比较兴旺的,一家人连同儿媳妇,孙子孙女还有警卫长,护理人员一起坐下来有二十几号人,所以分了两桌。
孙子孙女辈还有工作人员一桌,而王子浩这个年轻人则被聂老给拉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下首则是坐着一班大人物,把王子浩给尴尬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倒是很想去聂长青那桌跟年轻人凑热闹。
一顿饭从下午一直吃到傍晚,倒很是热闹,其乐融融的。期间聂长青等人都来敬聂老,敬聂老之后又敬王子浩。
聂长青倒还好,跟王子浩相处过,其他几个年轻人就没有了,敬酒时都难免要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他,像聂小惠的女儿一看就是个古怪精灵的女子,还特意怂恿几个表哥表姐轮流去敬王子浩的酒。
没办法,年轻人嘛,总是有点不服气像王子浩这样的年轻人跟他们的爷爷(外公)坐在一起,而他们的父母亲还得在下首陪坐。
不过几轮下来之后,聂家的三代年轻人都有些服气了,因为王子浩这个来自南方的年轻人不仅喝酒很是豪爽,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喝酒跟喝水一样,好多酒下肚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连厕所都没去一趟,反倒是他们这些人,个个都有点酒意上头,厕所都跑了好几趟。
“哈哈,这帮兔崽子,也不想想你连我体内的寒气都能给逼出来,竟然还想把你灌倒,这回见识到厉害了。”聂老见他那些孙儿孙女轮番去厕所,不由得开怀地笑了起来。
“子浩,你究竟能喝多少酒啊?”聂国振是个军人,喝酒自然是厉害之人,见王子浩喝了那么多酒都没事,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要看怎么喝了,如果是正常的喝,现在其实已经差不多到顶了,再喝下去我也得醉了,如果耍赖使一些手段,那真正千杯不醉了。”王子浩笑道。
“呃,难道师弟刚才没使用手段?”聂老闻言不禁有些意外道。
“师父晚年好酒,我很小开始泡在酒坛子里了,跟他们几个人喝还不需要使手段的。”王子浩笑道。
“子浩,你说的使手段不会是像那个六脉神剑一样直接把酒给逼出来吧?”聂国振一脸惊讶好奇地问道。
“差不多吧。”王子浩笑笑道。
“真的吗?真的吗?快表演一下看看!”聂小惠的女儿方婉刚好从洗手间返回,听到这话一下子两眼发亮地看着王子浩说道。
她早上从她妈妈还有大表哥聂长青口中听说王子浩是个奇人,有厉害的本事。只是见了面之后,见他跟普通年轻人没什么区别,并不像电视里电影里看到的一样,穿着长袍,长发衣襟飘飞的,心里自然有些不信。
当然现在对于他喝酒的本事还是很佩服的。
“没大没小,你以为这是演杂技吗?”聂老闻言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敛了起来,沉声斥喝道。
聂老这脸一沉,方婉一下子脸色都有点变白了。
聂老素来家教严格,别说方婉了,连她的父母,舅舅等人都很是敬畏老人。
“呵呵,聂师兄,婉儿有这份好奇心很正常的,况且这也只是小把戏而已,难得今天大家高兴,那我稍微展露一下吧。”王子浩见方婉脸色变白,心头倒是有些不忍心,便笑着打圆场道。
“这帮小年轻又哪里知道什么叫厉害,子浩你别……”聂老闻言脸色这才转缓,看着王子浩苦笑道。
“呵呵,没事的师兄,对我这真的只是个小把戏而已,大家不要出去传就行了。”王子浩笑笑,然后让人帮忙拿过一个空碗放在桌上。
这时别说那些小年轻早已经忘了之前聂老的责怪,个个两眼好奇地盯着王子浩还有桌上那个空碗,就连聂老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好奇和期待。
他虽然坚持吐纳气息七十多年,但毕竟只是最基础的入门功夫,要说运气逼汗把酒气也带出来一些,那也是能办到的,但要说像书里写的六脉神剑一样,把酒从手指头逼出来那还差得很远。
在众人注目之下,王子浩淡淡一笑,中指和食指一并,便有一道酒水从他的指头射了出来,源源不断地落在了碗里。
这是和电视才有可能出现的场面,在场的人又哪里有机会在现实亲眼见到,顿时全都看直了眼,那些小年轻更不消说了,看王子浩的目光都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敬畏和崇拜之色来。
王子浩稍微演示了一下,便适可而止地收了手。
场面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好一会儿,小年轻们才拍起了手,方婉更是叫了起来“哇,六脉神剑耶,子浩你好厉害啊!”
“子浩,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可惜父亲说你无心仕途,否则我肯定要想办法把你挖到军中来。”许久聂国振面露惋惜之色地道。
聂国振是某集团军的军长,军中当然少不了一些练有内家功法和硬气功的高手,但要说跟王子浩这样,把酒从指头逼出那绝对是办不到。
而年轻人们则彻底被王子浩刚才的一手给震住和引起了浓烈的好奇心,连聂长青这个聂家长孙也不例外,忍不住问道“子浩,你这么厉害,那会不会传说中的轻功呢?”
轻功,那是无数华夏国人年少时的梦想,聂长青这位聂家长孙也不例外。
关于这个问题,柳嫣然以前也问过王子浩,当时王子浩没办法回答,而这一次,他不回答,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但是这不置可否的笑笑,使得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和带着敬畏的目光看向王子浩,连聂老都大大动容。
他是很清楚国家有个特殊部门,这个部门网罗了不少奇人异士,但据他所知,并没有人能真正做到飞檐走壁的,无非也就比常人跳得高一些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