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谢瑾衍再次把宋临汐打横抱起,朝新房走去。谢瑾衍一口气把宋临汐抱到喜房,像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跟在身后进来的喜娘丫鬟见此情景无一不在心里说一声璃王殿下对王妃真好。
“请王爷挑盖头。”喜娘恭敬地说。
谢瑾衍按耐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旁的杆秤,轻轻挑起了宋临汐的盖头,感受到离
瑾衍炽热的目光,宋临汐低下头,脸上不胜娇羞,看得谢瑾衍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请王爷和夫王妃喝合蓍酒。”喜娘觉得自己在房间好多余,赶紧拿了两杯喜酒过来。
谢瑾衍接过酒杯,把其中一个递给宋临汐,两个人交着手喝下了杯中的酒,宋临汐轻抿那甜酒,心里泛起一丝丝甜蜜。
这一世好多事情都跟上一世不一样,或许她可以奢求一下
谢瑾衍的目光也更炙热了,好似下一刻就会把宋临汐拆骨入腹一般。
“奴婢们先告退了。”春辞他们在璃王府待了这许久,岂会不知道谢瑾衍的心思,急
忙拉着喜娘识趣地离开了,还很贴心地给两人带上了门。
“临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谢瑾衍一辈子的夫人了。”谢瑾衍坐到宋临汐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肩膀,一脸深情,眼里的温柔浓得快要溢出来。
宋临汐被他看得有些害羞,轻轻推了他一下,“敢情这段时间你没把我当你的王妃?,
“怎么会。”谢瑾衍亲了亲她的嘴角,“没有跟你正式的拜过堂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宋临汐也不知道脑子抽了还是怎么的,听到谢瑾衍这样说,傻乎乎地来了一句,
“只是拜个堂心里就踏实了?”
话一说出口,宋临汐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些日子谢瑾衍几乎每天都要去冲冷水澡,她不是知道,现在说这种话不是等于“自寻死路“吗!
天呐,她去厨房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临汐这是在邀请为夫吗?”看着宋临汐娇羞的面庞,谢瑾衍喉咙一紧,搂着她的手微微一用力,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凤冠上的流苏因为受力的原因,左右揺摆,险些碰到了宋临汐娇嫩的脸,谢瑾衍这才反应过来凤冠还没取,又急忙站起来帮宋临汐把头上的钗环凤冠取下来随意扔到—边。
然后重新搂住宋临汐,低头,准确无误的攫住她的朱唇,柔软的触感,香甜的味道无一不在吸引着他要更多。
“唔“淡淡的龙涎香扑鼻而来,宋临汐觉得有些微醺,一双纤细的手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
直到宋临汐快喘不过气来谢瑾衍才放开她,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用眼神询问她可不可以。
谢瑾衍呼吸粗重,双目微红,眼神灼热落在宋临汐倾城绝色的脸庞上,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但是只要宋临汐说一个“不”字,他就绝不会再继续。
他爱她,所以,在她不是心甘情愿之前,他绝不会做令她生厌的事情。
一辈子很长,他不着急
宋临汐方才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现在又被他这样裸地看着,觉得脑子晕了,也不知听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微微喘着粗气,胡乱点点头,一双水眸有些迷离地看着他,娇娇软软地说了一个“嗯“。
听到宋临汐嘴里那个微弱的“嗯“字,谢瑾衍心下一喜,嘴唇再次压了下去。
等再次把她吻得气喘吁吁,又放开她,片刻之后,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一点一点往下。
宋临汐不自觉的嘤咛了一声,搂着他脖颈的手更紧了些。
谢瑾衍大手一挥,纱帐层层落下,遮住了喜床之上的旖旎之景,片刻之后,喜服被一件件扔出红帐外。
夜,刚刚开始。
翌日。
天才微微亮,谢瑾衍就醒来了,看着怀里睡的正香的宋临汐,嘴角勾起了笑意,心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踏实。
怜惜地看了看怀中的人儿身上的吻痕,谢瑾衍在她额头轻轻上落下一吻,帮她拉好被子,就那样满脸温柔地看着她,上扬的嘴角就一直没下来过。
心疼她初经人事,谢瑾衍想让她多睡会儿,害怕吵醒宋临汐,所以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宋临汐才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宋临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谢瑾衍狭促的目光,想起了昨晚最后,她的迎合,忍不住羞红了脸,把头埋进被窝里。
“临汐身上每一处为夫都看过了,该做不该做的我们也都做了,还害羞呢。”谢瑾衍心情大好,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宋临汐最听不得谢瑾衍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当即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你闭嘴!”
却不知,她这样一动,被子就滑落了,被子下的娇躯又是未着寸缕,看得谢瑾衍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不要,我好累。”宋临汐按住谢瑾衍不安分的手,虽说没有公婆需要敬茶,但是她父亲母亲还在呢,青天白日的这样,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没事,岳父岳母一早就回京了。”谢瑾衍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手握住她的手,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道:“舅舅也有事去西北了,现在这景云山庄只有我们俩,所以”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办正事要紧!
谢瑾衍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低低的,还带着一丝暗哑,又酥又撩,听得宋临汐感觉浑身一震,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瞪着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做垂死挣扎,“可是我真的好累,也好饿。”
宋临汐不这样看着他还好,一这样看着他,谢瑾衍就瞬间理智全无。
“为夫也饿。”谢瑾衍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在宋临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欺身压了上去
昨夜念及是她的初次,没敢多要,可是一次怎么够!
宋临汐和谢瑾衍在景云山庄待了三天。
这三天,谢瑾衍食髓知味,缠着宋临汐不知疲倦的索取。
虽说谢瑾衍每次都会顾忌她的感受,但是这一天天的没个度,宋临汐还是觉得自己消受不了。
把谢瑾衍赶出房门饱饱地睡了一觉之后带着春辞他们回京了。
因着这几天被谢瑾衍折腾得太狠,一路上,宋临汐一直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不管谢瑾衍如何撒娇装可怜,就是不让他近身。
最后实在嫌他烦,直接把他赶出了马车。
回到京城后,谢瑾衍隔天去上朝就跟景兴帝提出了要去皇陵祭拜宫贵妃的事。
果不其然,如宋临汐猜想的那般,景兴帝听到谢瑾衍的请求之后,皱了皱眉,考虑再三后还是同意了。
不过景兴帝终究不放心谢瑾衍和宋临汐,派了御林军副统领姜文带了一队御林军跟着去。
美名其曰保护谢瑾衍夫妇,其实他究竟安的什么心明眼人都知道。
不过谢瑾衍和宋临汐并不在意。
一队御林军而已,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根本不够看!
再说他们又不是去搞事情,真的只是想去祭拜一下宫贵妃。
至于别的事情,就算要做也不会在皇陵做,只要宫贵妃一天躺在那里,他们就一天不会扰了皇陵的清净。
黎国皇室的皇陵在距离京城八十里外的龙居山上。
由于人太多,速度快不起来。
所以,尽管一大早就已经从京城出发,等到龙居山的时候太阳也落山了。
一行人只好在山下的行宫休息一夜,第二天再上山。
龙居山是埋葬皇族亡灵的地方,所以,方圆五十里内没有任何村镇存在。
但是皇族中又每年都会有人来此祭拜先人,皇帝皇后也会偶尔来,所以便在山下修建了一座行宫,以供来人休息。
“你们离家的祖宗倒是挺会享受的嘛,一个皇陵山脚下的行宫也建得如此富丽堂皇!”在行宫安顿好以后,宋临汐看着华丽丝毫不输京城皇宫的行宫,不由得感叹道。
谢瑾衍闻言嗤笑一声,“王妃这话可是冤枉离家的祖先了,如果没有我的那位好父皇,这里只是比一般客栈好一点儿的歇脚的地方。”
景兴帝喜好奢华,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良上乘。
去年带着后宫嫔妃来皇陵拜祭还特意命人把这座行宫修缮了一番。
所以,就有了现在富丽堂皇的样子。
“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一个几年不来一次的行宫还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修得如此富丽堂皇,而边境的战士,一个月都吃不上一次肉,大部分底层士兵更是连冬天换洗的棉衣都没有。
谢瑾衍的西北大军还稍微好一点,谢瑾衍手里有钱,时不时会让他们加顿荤腥,过冬的衣服也是每人手里两套。
西北苦寒,若是穿不暖,吃不饱的话,敌人来了都不用打,不战自溃!
“所以这样的人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啊。”谢瑾衍从身后环抱着宋临汐,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觉得无比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