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雾语和觅言相视,有些疑惑,不懂那人为何要找南翼令牌。
或许她俩不是大晋之人,不明白南翼令牌作用有多大。
但是南灼华明白,自从上次顾织锦给她嘱咐过要她好好保护南翼令牌,她便没有松懈过。
她们这个院子,最有价值的就是她身上的这块南翼令牌。
“我去找姐姐,说点事儿。”
给两人说完,南灼华便出门,往盛锦院跑。
“我去看着小主子。”
觅言对雾语打完招呼,就跟在南灼华后面。
盛锦院。
“姐姐。”南灼华到了院门口,就开始呼唤。
屋内,顾织锦正在绣着女红,听到娇脆的唤声,便知道是南灼华来了,放下手里的女红,连忙出门迎接。
“小妹来了。”
顾织锦看见南灼华到来,满脸欢喜,牵着她的小手进了内室。
知道她不喜茶,便也没给她斟茶,顾织锦让拂冬端来一盘刚出炉的芙蓉糕,是拂冬亲手做的。
“尝尝,拂冬刚做的。”
南灼华捻了块芙蓉糕轻咬一口,甜而不腻,口齿留香,她夸赞道“拂冬姐姐做的很好吃,比皇宫御厨做的都好吃。”
南灼华没有夸大其词,拂冬的厨艺确实很好,她做的饭菜都很美味可口,南灼华每次来盛锦院都很馋她做的饭菜。
“好吃就多吃点,”顾织锦轻笑,把盘子推到她面前,方便她能够的着。
顾织锦笑问“小妹昨日在宫中玩的可开心?”
南灼华转了下眸子,只答“见到月牙儿很开心。”
至于玩的开心不开心,南灼华还真是玩的不开心,宴会上发生那般多事情,她怎能开心,但她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顾织锦,徒劳她担心。
南灼华吃完手中糕点,用袖子在小嘴上随便一抹,把脑袋靠近顾织锦,压低声音道“姐姐,昨晚有人来素音院,进我们屋子翻找东西,好像在找南翼令牌。”
“什么?!”顾织锦惊呼,眼底徒然惊起骇色,“可是被他找着了?”
“没有,”南灼华拍拍小胸脯,得意的小表情,“南翼令牌一直在我身上,不会让他找到。”
“那便好,”顾织锦松口气,语气严肃,又问“小妹可清楚有谁知道南翼令牌在你身上?”
“嗯”南灼华沉吟,掰着小指头数了一下“月牙儿、雾语姐姐和觅言姐姐、清羽哥哥。”
说完,又补充一个“哦,还有羞花。”
那天初次来荣国公府时,在城门口,南灼华不知道,云染月给她南翼令牌时,被顾致安和顾隐修收进眼底
南灼华说的这些人,都不可能去觊觎南翼令牌。
顾织锦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哪里出错了
南灼华看她紧锁的眉心,知道姐姐在担忧了,她糯糯安慰“姐姐你放心,没事的,只要我在,南翼令牌就不会丢,而且有雾语姐姐和觅言姐姐保护我,坏人近不了我的身边。”
顾织锦轻笑,知道雾语和觅言会保护她,心里也稍稍放心。
外面客堂,拂冬和拢夏在收拾着屋子。
拂冬突然问“哎,拢夏,昨夜你去哪儿了?半夜我起来如厕发现你都没在屋子里。”
拢夏脸色瞬间慌乱,言辞错乱“啊,昨晚、我,”转动眸子,想着措辞,她强装镇定道“哦,昨、昨晚我睡不着,出来溜了一圈。”
拂冬拿着抹布擦着桌椅,没注意她脸上慌乱情绪,嘀咕一句“好几次半夜都见你没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忙啥。”
转身埋头认真干着自己的活,也不再搭理拢夏。
拢夏心不在焉,手里拿着扫帚,动作缓慢僵硬,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
两人的对话,让内室的顾织锦听得清楚。
她敛眸,看着眼前的茶水,倒映着她晦暗凝思的眸子。
南灼华看她突然沉默,神色怔怔的模样,疑问“姐姐,怎么了?”
顾织锦苦笑摇头,希望是她想多了
沉思半会儿,终究,顾织锦还是起了怀疑,起身,把内室的珠帘放下,坐回南灼华身边,对她低语,“小妹,把你南翼令牌拿给姐姐。”
“好。”
南灼华不知道姐姐要作何,还是乖乖的从怀里掏出南翼令牌递给她。
她身上南翼令牌是由两块组成,一块真一块假,顾织锦把那块假的换下来,把自己藏的那块真的换上。
等于说南灼华手里这块令牌,是一整块真令牌。
“姐姐,这是?”南灼华疑惑不解她的意思。
顾织锦把那块假令牌放入匣子,又放在原来藏着的位置。
把那整块真令牌放在南灼华怀里,严肃认真道“小妹要好好保管令牌,那半块令牌放在姐姐这里或许已经不安全了。”
南灼华拧着小眉心,可是,放在她身上同样不安全,已经有人盯上她了。
顾织锦知道她的顾虑,摸摸她的小脑袋,“放在你身上比姐姐这里安全许多,你有雾语和觅言保护,一般人近不了你身边,姐姐这里随时都会被人发现抢走。”
顾织锦已经对拢夏起了疑心,回想起她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顾织锦心里越是生疑,为了以防万一,她觉得,令牌放在南灼华身上要比放她这里安全。
南灼华懂得了顾织锦的想法,便乖乖的应了她,令牌放在她身上,她会好好保护。
南翼令牌放在南灼华身上,顾织锦也安心。
解决好南翼令牌的事情后,姐妹俩又闲聊起其他事情。
南灼华的视线落在桌子上顾织锦绣的女红上面,刚绣了一点,也看不出绣的是什么东西。南灼华她拿过来好奇看着,问道“姐姐绣的是什么?”
“荷包。”顾织锦轻笑,怕上面的绣花针扎到她,便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在一旁。
那荷包刚开始绣,只是个雏形,南灼华看不出是个荷包,因为她没见过荷包是怎么绣的。
她看着那荷包,很认真的样子,“姐姐,女子送男子荷包是什么意思?”
昨天年宴上,自从南灼华看见顾芷萱给君挽歌送荷包,她便开始对荷包生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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