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极听到是巫觋的声音,皱眉转过身,只见巫觋向他们走来。
今天的巫觋很不一样,身穿着巫族独有的黑色裙袍,头戴奢华银冠,脖子挂着银色大项圈,浑身盛装,走路都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与他手里拖着的白色行李箱极为不搭。
他来到符麓的面前,打量她简单又不失大小姐装扮,嘴角一扬,把手里的行李箱推了过去“我给你送贴身衣物来了。”
这话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人。
众人“……”
符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的贴身内裤有送来吗?”白太极在他身边阴森森说道。
巫觋侧头一笑“爸,你也在啊。”
众人嘴角一抽。
白太极没好气道“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巫觋厚脸皮说“女婿就有这么大了。”
白太极“……”
“无耻。”被夜宿背在背上的廉直虚弱的说了一句,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拿出手机给大侄子发消息“大侄子,有人勾引我的大侄媳妇,你急不急?”
正准备上班的廉政收到消息,眯了眯眼,然后给路其贤发去消息“请假几天。”
收到消息的路其贤“……”
他应该是史上第一收到老板请假条的员工。
他赶紧回消息“你不是说要努力赚政钱养老婆你吗?你怎么又请假了?”
可是廉没回他消息。
玄极门广场上,廉直再也受不住的拿出丹药给自己喂下,可是他既不是生病,也不是受伤,丹药对他没有用,只能硬生生的熬过去。
“之前不知道是你们的行李箱,也不知道我们是同道中人,不然也不会拿你们行李箱。”巫觋把箱子递到符麓面前。
白太极快去抢过手“你可以滚了。”
巫觋表现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爸,你怎么这么对我。”
白太极被他的话恶心到了“你能不能不要乱叫,你这样只会让麓麓更不喜欢你。”
巫觋也懂的适可而止,正了正色说道“我们的队伍在广场中心,你们要不要过来?”
有大队伍保护,其他人不敢乱来,也不敢嘲笑他们。
“不需要。”白太极拒绝。
巫觋也不勉强“你们有事可以到巫族的队伍找我,或是报我的名字,保证大部分人都不敢欺负你们。”
白太极客气道“谢谢。”
巫觋看着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的符麓,顿时有种挫败感“你就没话对我说吗?”
符麓依然不语。
夜宿嗤道“你还没资格让她开口说话。”
巫觋眯眼打量他“你是谁?”
夜宿哼道“你也没资格知道。”
巫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说话,把他小看了。
“等到了比试的时候就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了。”巫觋皮笑肉不笑的对夜宿说道,然后对符麓露出迷人的笑容“小美人,等到比试,我会给你放水的。”
夜宿嗤声“到时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玄术还没有人家高,还好意思放水,也不知道哪来的脸说这话。
“但我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巫觋笑眯眯的说完这话回到自己的队伍里。
“师兄,你刚才去哪里了?”一个穿着打扮跟巫觋相似,长得可爱娇俏的少女跑到巫觋的面前“我刚一直找不到你。”
巫觋笑着一笔带过“刚才去见一个老朋友。”
少女打入砂锅问到底“你的老朋友是谁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
少女气的跺跺脚“我看师兄是去看老情人了。”
巫觋笑道“知道还问?”
少女更生气了“我都不知道师兄怎么想的,我们巫族多的是好看的女孩,师兄为什么都不看一眼,偏偏喜欢在外面找女人。”
“你师兄是兔子,不喜欢吃窝边草。”
“可、可是……”少女咬了咬下唇“可是外面的女孩哪有我们巫族的女孩好看?”
“有啊,我刚才见的老朋友就长的很好看。”
“比庞师姐还好看吗?”少女气鼓鼓问。
“嗯。”
“那……”少女还想问些什么,他们师父声音传了过来“巫觋,巫铃,你们快过来。”
巫觋走了过去。
身后的巫铃转头看向符麓所在位置,眼里露出怨毒的眼神,但很快又消失了,她转身回到队伍里。
比她早一步来到师父身边的巫觋对师父问道“师父有事?”
巫觋的师父是巫族的大祭司,名为巫溪,法力高强,虽年岁已过半百,但是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是巫族里一等一的大美女,她艳丽又耀眼,走到哪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巫溪拧眉,冷漠问道“刚才去哪了?”
巫觋老实道“去见符麓了。”
“是书意让你追求的女孩?”
“是的。”
巫溪眉头紧锁“书意还是太仁慈了,以为你把人追到,就以为让男人回心转意,却不知道越得不到东西,男人越挂记。”
巫觋笑道“师父说的是。”
巫溪冷冷横他一眼“你也同样心软,遇到女人就下不了手。”
巫觋“……”
“既然书意下不了狠手,我们自己替她出手,等比试开始,你们找个机会除掉姓符的小丫头。”
巫觋蹙眉“师父,你对师妹的事会不会操心过头了?”
要不是大祭司不能与人相恋,还得一辈子保持干净的处子之身,他都要怀疑庞书意是他师父的孩子。
“她是我精心养出来的孩子,与亲生没有区别。”巫溪不想多说“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我不希望有人挡了书意的路。”
巫觋犹豫道“据我调查,符麓的命格与书意一样命好,总会在意外降临之前有人帮她度过一劫,我们不一定能成功。”
巫觋冷哼“符麓的运气早就被转走了大半,她岂能跟书意相比。”
巫觋“……”
巫溪睨他一眼“这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要是敢心软,以后就别想再离开巫族半步,听清楚了吗?”
不能离开各方面都落后的巫族,和坐牢没有多大区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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