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为继续扯着嗓子,喊着师傅这两个字。
拳馆门口,出来的那些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陈有为,陈有为的师傅,也就拳王丝密斯刚被抬走,送去医院。
现在,陈有为却是还在这儿喊着他师傅丝密斯,他可真白痴。
几分钟后,陈有为把他嗓子都喊破了,他喊叫的声音很嘶哑。
“哥,我喊不动了,你能让我走吗?”陈有为像孙子一样,求着林飞,希望林飞能让他从这儿离开。
“滚吧1林飞挥了挥手,淡漠道。
一听到这话,陈有为就连忙爬起来,从这儿狼狈的跑了。
陈有为刚才尿差点吓出来。
此时,陈有为也去了医院,他去医院看嗓子。
最终,陈有为和他师傅丝密斯一前一后去了天济医院。
而林飞开着陈梦秋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和陈梦秋来到了一家商场门口,林飞准备把法拉利停到一个车位的时候,一辆迈巴赫却是停到了那个车位里面。
“垃圾1迈巴赫挺稳之后,迈巴赫的车主走了下来,看着林飞,对着竖起了大拇指,随后,缓缓往下转,直至旋转一百八十度才停下来。
他这是在说林飞的车技是垃圾。
林飞脸色阴沉了下去。
而车内,陈梦秋更是直接骂道:“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垃圾1
眼前这混账小子,抢了她们的车位,现在,居然还骂她们,简直气死人了。
“臭娘们,你找死啊1那迈巴赫的车主怒视着陈梦秋,也骂了起来。
说完这话,迈巴赫的车主,就跑到陈梦秋那辆法拉利副驾驶车门前,踹了两脚。
这人名叫李文乾。
在海城,他几乎是横着走的存在,就连冷家人都会让他三分。
海城第一大少冷俊见到他,也会尊称他一声李少。
“快给我滚下下来1
李文乾指着陈梦秋,继续骂着。
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要打人。
海城,还没人敢这样辱骂自己!
陈梦秋本来就很愤怒,她下了车后,李文乾一巴掌朝着陈梦秋抽了过去,不知道林飞什么时候下了车。
李文乾还没碰到陈梦秋一根头发丝的时候,就被林飞一脚踹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李文乾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小子,你特么死定了。”李文乾瞪向林飞,他眼神似乎要把林飞给吃了。
“是吗?”林飞当时就笑了,他走到李文乾面前,一脚踹在了李文乾的肚子上,李文乾疼的惨叫不止。
“好,很好,你给我等着,你现在就算跑了,我也能找到你,你和你身边这个女的,都将完蛋1
李文乾眼神如刀一般,看了看林飞和陈梦秋两人,就凭他在海城的地位,他想弄死眼前这一男一女,就跟玩一样。
只见李文乾拿出了他手机,拨打着方严的电话,在海城,他和方严的关系,那是铁哥们的关系。
“摇人?”林飞又笑了,他抱着膀子,就这么看着李文乾,眼前这小子摇人,就让他摇人。
自己奉陪就是。
“我让你抢我们车位,我让你骂我们。”陈梦秋心里很愤怒,她跑到李文乾面前,对着李文乾狠狠的踹了几脚。
而此时,李文乾正好拨通了方严的电话。
“哎哟1
“方严,我现在在海城商场门口,被人给打了,你快多带点人过来。”
“我今天非弄死他们不可。”
李文乾咬牙切齿说着。
“李少,我马上带人过来,你先忍着。”电话那头,方严连忙说道。
他可刚得知,李文乾的表哥陈枫来海城了,李文乾的表哥陈枫那可是东江来的大少,背景能吓死人。
就因为李文乾的表哥是东江大少陈枫,李文乾便可在海城横着走,在海城,就算是他,还有冷俊都得让着李文乾。
今天,哪两个倒霉蛋得罪了李文乾啊!
那两个倒霉蛋,有麻烦了。
想到这些,方严便冷笑了起来。
眼前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可是一个绝佳能巴结上东江大少陈枫的机会啊!
真是天助我也!
方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方严,你马上带人过来,我身边这个臭娘们正在殴打我。”李文乾一边说着,一边用着杀人般的眼神看着陈梦秋。
李文乾越是这样辱骂陈梦秋,陈梦秋踹的也就越狠。
李文乾都快哭了。
“你这臭娘们想死啊!你没听到我刚才在给谁打电话吗?我刚才在给方严打电话,你应该听说过方严的大名吧1李文乾怒吼道。
他本以为他刚给方严打电话的时候,陈梦秋会投鼠忌器,可他哪里能想到,陈梦秋不仅没有投鼠忌器,反而下手越来越重,他身上都被陈梦秋打的浑身淤青了。
“方严?算那根葱1陈梦秋不屑一笑,她父亲在省内是排得上号的大佬,她现在在海城这个小地方,还怕别人威胁?
“你这个臭娘们死定了,有种,方严带人过来后,你继续再这样说。”李文乾脸色铁青的吼道。
陈梦秋脸色一冷,骂道:“你才是臭娘们1
陈梦秋脚下的高跟鞋,踹在李文乾的小腿上,踹的李文乾嗷嗷叫。
“你继续骂啊1
陈梦秋冷笑。
李文乾哭了:“姐,能别打了吗?”
方严带人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他要继续骂陈梦秋,陈梦秋不会活活踹死他吧!
“姐?谁是你姐?”陈梦秋脸色一沉,又用她脚下高跟鞋的鞋底,踹在了方严的腿上。
“啊1李文乾嘴巴里发出了哭爹喊妈的叫声。
“你不是我姐1
“女士,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是臭娘们,你不是臭娘们。”
李文乾连忙说道。
陈梦秋眉头一皱:“你这混蛋,简直是欠打1
她一边说着,一边哐哐几脚又踹在了李文乾的腿上,李文乾惨叫不止,眼泪不停往下掉。
此时,他心里恨死陈梦秋了,他杀了陈梦秋的心都了。
他什么时候在海城被人欺负过啊!
今天,他居然被一个臭娘们欺负成这样,他不能忍,这事儿,不可能轻而易举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