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你觉得我生气是因为你打伤了我是吗?”
“不是吗?”
“我生气是因为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人,而且人家已经解释了,你还执意不听,固执己见,怎么着舞姬就不是人哪?”
贺兰敏之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她就不能有自己的感情,不能有自己的生活,非要这一辈子都做你的玩物吗?”
“不是的,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贺兰敏之反驳道。
“可你却那样做了。贺兰敏之,你懂爱吗?”
这一下子把贺兰敏之给问住了,他不懂爱,更不懂如何去爱。
“你,从来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因为你不幸,你也不让别人好过,活在这种痛苦之中,你真的快乐吗?”
“你说的对,我不懂什么是爱,也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当你大彻大悟的时候,就会明白赛红拂为什么背叛你了?”说完,永安走了。
贺兰敏之只是不肯接受赛红拂的离去,不肯接受这样的孤独,而永安感受到了这种孤独,才不知不觉地让他懂得了爱。
李治给武则天揉肩,武则天说“九郎,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吧?”
李治说“永安说她已经派人查清楚了,此事皆因舞姬赛红拂而起,额,永安还说……”
正好这时武团儿准备进来,她一听这事儿,就急忙出宫,去绫罗府了。
“还说什么?”
“她倒是未雨绸缪,向朕请旨,给赛红拂和那乔知之赐婚,况且永安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朕就……”
“所以九郎就下旨赐婚了。”
“是啊。”
“也好,如此一来,也免得贺兰敏之和武懿宗再起争执。”
凌致禀报说“殿下,宫里传来消息,北冥府司去见皇上了,请旨赐婚给赛红拂和乔知之,而且还越过了皇后。那乔知之可是武懿宗的门客。”
“的确,如果武懿宗要针对赛红拂和乔知之,因此而伤害到永安,那就……”
“所以殿下,这可是能求得北冥府司原谅的好机会。”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说是密旨,可还是走漏了风声。武团儿这边效率高,她很快就到了绫罗府。武懿宗得知李治下旨赐婚,他大发雷霆道“什么?请旨赐婚,北冥焉这个贱人,这是非要跟我作对不可了。”
“表兄,如此一来,等赛红拂和乔知之成了亲,咱们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武团儿说“两位殿下先别急,我听皇上说,他们成亲的日期是在下个月,我们还有时间。”
武懿宗问道“武团儿,你有什么好办法?”
武团儿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殿下可以派人先去长安府偷走密旨。”
“可是这密旨在北冥焉手里,不好下手啊!况且那可是圣旨。”武懿宗有所顾虑。
武团儿给武懿宗喂下定心丸,说“武懿宗殿下,现在朝政大事可都掌握在皇后陛下手中,区区一个舞姬和小小的朝廷命官,到最后怎么处置,不还是皇后陛下说了算。再说,这等小事,皇后陛下不屑管束。”
“表兄,武团儿说的对。即便将来皇上出面,没了密旨,北冥焉也没理。”武三思很赞成武团儿。
武团儿接着说“等密旨到手之后,武懿宗殿下再向皇后陛下提议,提前收录舞姬,如果赛红拂不肯,或者永安小姐不放人,殿下就可以以他们妨碍公务之名,把赛红拂给抓起来。”
“嗯,武团儿,真不愧是我武家的人,这样你先回宫去,别让姑母起疑。”
“是。”
赛红拂和乔知之已经开始准备成亲要用的东西了。夏桑正在帮赛红拂挑选,赛红拂照着镜子,面露喜色。赛红拂问道“夏桑,你帮我看看,哪一个比较好看?”
“红拂姑娘人长得美,带什么都好看。”夏桑笑着回答道。
“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能与乔郎在一起,最该感谢的就是永安小姐。”
“是啊,看到你和乔公子幸福,永安小姐肯定最开心了。”
傍晚,武懿宗派人偷走密旨。武懿宗打开那密旨,面露笑容地说“哼!北冥焉,我看你到时候拿什么阻止我?”
“表兄,如今这密旨已经到手,什么时候进宫见姑母?”
“不急,反正这密旨现在在我手里。哎,对了,自打潇潇知道贺兰敏之在道场上发疯,鞭打赛红拂和乔知之的事情,对于贺兰敏之的,她倒是不怎么上心了。”
“嗯,那不是更好。”
武懿宗进宫来见武则天“侄臣见过姑母。”
武则天正在案前整理奏折,她说道“武懿宗,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姑母,教坊的舞姬今年会走很多,我想是不是应该提前征召。”
“不一直都是每年的三月份么,今年怎么要提前了?”
“姑母,我是这样想的,如今我大唐优秀的舞姬甚多,提前征召,可以优中选优。”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就着手去做吧。”
“侄臣领诏。”武懿宗的目的达到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赛红拂想找出密旨看看,她发现密旨不见了,她急忙来找乔知之。
“乔郎,密旨……”
“密旨怎么了?”
“密旨不见了。”
“什么?密旨不见了,怎么会这样,我们再仔细找找。”
赛红拂和乔知之又重新找了一遍。赛红拂很焦急地说“该找的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没了密旨,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办?”
“我们现在就去找北冥府司,她或许会有办法。”
尹天垣得知密旨失踪后,很震惊地问道“赛红拂姑娘,那密旨不是在你那里保管,怎么好端端地就突然不见了?”
“我,我也不知道。”
“可是现在北冥府司和小师爷都不在府中,只能他们回来再说了。”
乔知之问道“那他们去哪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永安正要回房间,赛红拂和乔知之叫住了她,说“永安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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