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姬妾用过晚膳后都回二楼各自的房间睡觉,她们每个人选一间喜欢的房,红红,绿绿俩人喜好一样,都选了同一间房,为了抢房屋差点挠起来。
华如月出面劝架,最后想了个法子,让红红,绿绿住在同一间房,也好有个伴,这件事情才算解决。
华如月看着女人们都回了房,她从二楼下来,在一楼最左边的一个拐角处有一个红色漆木的大门,她推开大门,直接进入了楼房的后院。一打眼就看到了一身渔翁打扮的啊玉背对着身站在风中,与世无争的背影,像极了一副静止的画。
“咳”
子珏听到身后有假意的咳嗽声,这引人注意的方式她倒是学的炉火纯青。他转身看着已经跃至他眼前的人。
“娘子忙完了?有空搭理为夫了”
“这话怎么有一股酸,白天忙着装房子,刚刚红红,绿绿又打了起来,你知道有女人的地方戏就是多,所有忽略了你”
华如月眨着一双如水般无辜的眸子,一整天都没闲工夫和啊玉说上一句话,故有些愧疚的解释。
“娘子如此辛苦,为夫怎么舍得责怪你”
子珏听着还有些心疼,不理他的气瞬间便消失的烟消云散了。他抬起双臂霸道的打横将她抱起,一个手臂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臂揽在她的腿弯处。
“娘子走一天累了吧?为夫抱你”
华如月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一脸的笑意,记忆中初见他便被他这么抱着,那时她只觉得他帅的人神共愤,如今她只要被他抱在怀中,就会心动,无关于脸。
这个房子二百万两黄金买的是真值,三层楼之外还带了一处巨大无比的后花园。假山瀑布应有就有,简直就相当于21世纪顶级别墅的配置。
啊玉抱着她穿过一大片花海之中,有红的似火的玫瑰,黄的富贵的牡丹,清新淡雅的雏菊,甚至还有蒲公英,还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花,五颜六色,娇艳欲滴,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禁不住在他怀中感慨。
“这些花可真美”
“娘子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在这花海中度,才不负韶华”
子珏眼带笑意的低头看她,笑意中夹杂着看猎物的胸有成竹。
“不好”
华如月被这话吓的花容失色,在他怀中一阵颤栗,花海固然又美又浪漫,可却是外面。
“为夫只是知会你一声,没说过你有拒绝的权利,别的事情可以妥协,这事听为夫的”
子珏就爱看她娇羞脸红的样子,能激起他心中的波澜。
为防止她巧言栗色的找借口推脱,他只好先下嘴为强,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唇。
一阵难舍难分的亲吻后,他嘴上的动作不停止,趁她意乱情迷之际,俯身将怀中的美人放在一片花海扑就的地面之上。
他霸道的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一种强势的征服感。看着身下的人半眯着眼,眸中迷离,他拔剑趁虚而入,与她融为一体。
月光下,一切都衬托的更加和谐,她娇艳红晕的脸庞,把这一片花海都比的失了颜色。
微风轻轻吹过,吹散了花海中的蒲公英,蒲公英飞在夜空之下,如漫天飞舞的白雪,落在花海中彼此交织缠绕的俩人身上,犹如身处仙境,飘飘欲仙。
盛夏的风轻柔的如悄悄抚摸的大手,温柔又缠绵。
月色,花海,交织在一起的人影,一副极致的春宫图。
她虚弱的枕在他的胳膊上,并排躺在花海之上,看着漫天飞舞的蒲公英,一起抬头数星星。
“啊玉你看最西边最亮的那颗星叫织女星,隔着银河与它遥遥相望的是牛郎星,他们要等到七夕那天喜鹊搭桥,才可相会”
“牛郎织女真可怜,我若离开娘子一年怕不是得疯掉”
子珏一想到若有一天她不在身旁,他的心就很痛,把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一些。
“啊玉你能一直陪着我吗?我会尽快的从渣男手上弄到和离书,到时候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
华如月伸手抓紧了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十指相扣,她信誓旦旦的承诺着,明明是她与啊玉相爱在前,却要偷偷摸摸,她不甘心。
子珏听她说到名正言顺时,他身体一僵,他如今只能带面具乔装成渔翁来躲避追杀,这幅鬼样子,什么时候能生活在阳光下,不用在扮做成任何人,只是她的啊玉。她要的明正眼顺他想给,却给不起。
“怎么了?你有心事?”
华如月看着他皱成一团的眉毛,脸色凝重,她伸手覆上他的眉间,抚平他皱起的眉。
“没事,离天亮还早,累了吧!我抱你回去睡会”
子珏说完就起身俯身将花海上的她抱起来。
穿过花海,便是一处院子,这院子无人打扰,静谧的在繁华的京城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
走过院子又是一处阁楼,他推门进入,在一楼右手边中间的房中,开门进屋,屋中有张垂着轻纱帷幔的床。
子珏走过去将怀中的人放在床榻上,脱了鞋一个翻身上床和衣躺在她旁边。
“啊玉我还没问你,你这一头银发是怎么回事?”
华如月伸手穿过他三千银发,记忆中他明明是一头墨黑的发。
“用了白毛草染的,很难看显老吧?”
子珏有些忧伤的问着,知她爱美色,怕是被她嫌弃。
“怎么会?我家啊玉颜值抗打,能hd住任何奇怪的发型,这一头银发,反而有种让人心疼的落魄美呢!”
华如月这话不是安慰,是出自真心,在她眼中啊玉如何折腾,都是无人能敌的美色。
“就你会说”
子珏听后心里释然了,不嫌弃他就好,一个翻身冲着她躺着,抬起一只手臂随意的压在她的胸前。
俩人都沉沉的睡去了,一睁眼天已经大亮,又是崭新的一天。
“啊玉起来了,再不起来我的那些女人们就找过来堵被窝就不好了”
华如月昨晚睡得太死,一睁眼睛太阳都出来了,这还得了,她伸手扒拉啊玉的身子。啊玉同样睡得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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