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又抱着一摞赚来的银票,开开心心的回了家,推门进去,家中空无一人,喊了几声玉嬷嬷,也没有应答,无双琢磨着她肯定是去庄子上忙农田里的事了,于是放松了下来。
刚倒了一杯葡萄酒,脚也搭在了榻上,外面就传来了崔老火急火燎的声音。
不防备的一个激灵,口中的酒尽数喷了出来。
“我的好双儿啊,你终于回来了!”
崔老一进门,只看到榻上有个无双,直接把提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
无双被崔老揪着衣服,力道大的都快把她给勒的当场上吊,无双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使劲的拍了崔来的手几下,崔老才意识到自己手劲太大,赶紧松开了无双。
“都怪那个废人,在他身上练惯了,一时没收的住!”
崔老不好意思的眯了眯眼睛,尽是讨好无双的姿态。
“咳咳咳……”
无双硬咳了几下。
“你倒是也换个说法啊你”
无双现在算是把握住崔老的规律了,只要她出去一段时间,再回来,崔来的第一句铁定是可可怜怜的“我的好双儿,你终于回来了!”
好像是她不在都这段时间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这不,无双心里还没吐槽完,崔老一如既往的撇下了嘴角。
“这次是真的委屈了!”
无双不耐烦的抱着胳膊,一个潇洒扭身,掀起衣摆坐在了凳子上。
“那你就说说,这次是谁招惹你了,玉嬷嬷可是去庄子上忙了!”
崔老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斜眼看了看无双,又斜眼看了看后院。
无双嘴巴一抿,他这是示意自己去后院?
顺着崔老的意思,无双到了后院,只要是能张开的的五官瞬间全部打开。
“这………这……这”
目之所及,一片残垣断壁,好好砌起来的篱笆,早就是一片稀巴烂,篱笆里围着的蔬菜瓜果,也被糟蹋等不像样子。
后院的厨房,就连外墙也被烧的乌漆麻黑,里面一股浓烟直往外窜。
无双赶紧进去,灶台里的火星子,已经点燃了灶外的柴火,上面架着的锅,也燃着熊熊大火。
无双猛咽了一下吐沫,根本顾不得崔老还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什么,拿起铁锨,从外面铲了土进来,盖在了外面的火和锅里的火上。
紧急救援后,总算是保住了一个厨房。
无双无语的抬头大口大口大呼吸,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怎么说呢,厨房保住了也没保住,因为好好的厨房没有了顶。
“顶呢?”
崔老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亓腾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崔老。
“不是你家吗,怎么现在不吱声了?”
“臭小子,有你说话的份吗?”
两人一言不合已经开始动手了,一招一式你来我往。
很快地面上的打斗不能满足俩个人,腾空而起,飞到了旁边房间的顶上。
两人掌力相和,碰撞之间,无双好像看到了一道光四散开来,而后就是应声而落的瓦片,砖土。
顶上的两人还打的难舍难分,无双深吸了一口气,使劲的把吃进嘴里的土吐了出来,她终于明白上次门子给自己告状是为何意,也明白了厨房顶到底为何会离奇失踪。
她现在倒是有点庆幸自己回来的早,按两人这么牛逼的拆家法,恐怕再晚上几日,整座宅子都要保不住了。
晌午,气喘吁吁的两人终于干不动了,也能稍微平和的坐在桌子上了。
“三七二十一,五七三十五……”
“灶台修葺费,房顶完善费,砸碎的锅碗瓢盆,浪费的柴火,一共是四十七两八钱!两位谁赔?刷卡还是现金?”
无双把账单放在两人的面前,崔老只扫了账单一眼,当下额头上就渗出了豆大的汗滴。
“嘿嘿,这点小钱啊,好说,好说!”
而后假意抬起屁股,摸了摸,随即抱住了肚子,脸皱成了一团。
“不行了,我肚子又不行了,先去一趟茅房!”
崔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尿遁,无双只得看着亓腾垣。
“阿圆少爷,你怎么说?”
亓腾垣看了一眼账单,方才他的视线就一直没从算账的无双身上下来过,会治病还会算账,他越瞧越觉得心里欢喜。
听到只有区区不到五十两的银子,嘴角勾起了一丝艳丽的笑,算了半天就这点钱。
伸手就要去掏钱袋子,可是只摸到了身上的粗布衣衫,这才想起,为了我让玉嬷嬷可怜收留自己,早就遣了随从,连带着遣走了身上的钱袋子,他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亓腾垣本来狂拽酷炫的脸,变了变。
看出了他的窘迫,无双收回了账单。
“阿圆少爷没钱,可以换一种结算方式!”
无双低着头,把账单收回了怀里,心里不住的嘀咕,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情,赚来的还抵不过花出去的,突然一股男人身上的泠冽之气慢慢慢慢靠近,无双抬头的时候,亓腾垣已经靠了过来。
“你干什么?”
男人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无双很不适应,慌乱的从凳子上跳起来,却被亓腾垣一下子又按了回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我们没少做!”
他的热气喷洒的无双点耳边,让她身上硬生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梗着脖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亓腾垣嘴角噙着阴柔而艳丽的笑,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无双鼻孔张的都能看人了,这位少爷现在想玩什么?
“以身抵债,如何?”
他露出精壮的上身,腹肌分明,挑着眉,本来有些阴柔的人,带着野性的撕裂,这两种矛盾的性质融在了他的身上。
无双看着他美好的,生生的刹住了车。
“大兄弟,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
“我懂你的意思!”
亓腾垣再次慢慢靠近,直接把无双圈在了怀里。
“一次不够就两次!”
无双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从来都是她会奔放的调戏别人,自己现在这是反被调戏了?
而且这位少爷的要价也太便宜了一点,苏成山一晚上还要五千两呢,他二十两就能陪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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